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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教室裡出來,林舍魚習慣性地往21班看去。不是為自己看,而是是為樂思蘿看有沒有曾逸郝的身影。
可惜很少看見他。小曾同學下晚自習的軌跡彷彿是神出鬼沒。
沒看見曾逸郝,但看見了舒見桉。
教室裡的燈光一盞盞暗下去,影影綽綽。不絕於耳的喧囂聲也在一點點消減。
林舍魚不確定他們的視線是否交匯在了一起。
舒見桉的目光好像越過了自己,看向很遠的地方,然後他低下頭,整理起放在外面的書。
樂思蘿輕輕拽了拽她的胳膊,輕聲道:“走吧,他可能已經先走了。”
走出科技樓,校園裡人來人往。朝琢玉樓看去,整棟樓燈火通明,眨眼的瞬間,其中的幾間教室熄了燈,接著,越來越多的燈光暗了下去。
圍牆外傳來油炸食品的香氣。南中校門外的路叫南中路,還有就叫作南中一條街的街。一路一街,吸引來許多賣小吃的流動攤販。林舍魚猛吸了幾口,對走讀生能有福氣買這些所謂的垃圾食品羨慕不已。她最喜歡的是一個小推車賣的炸雞柳,特別香。
宿舍離教學區域不遠,叫松園。她們的寢室在二樓,一共住了6個人,空了兩張床位,樂思蘿和林舍魚是上下鋪。
回到寢室,洗漱完後,樂思蘿爬上床看起錯題集。
林舍魚從洗漱間出來,甩了甩手。對床的女生叫徐子璇,正捧著一本青春疼痛文學雜誌看得津津有味。
“徐子璇你還看雜誌啊?”室友何嘉嘉上床前,看見了忍不住問。
“睡前讀物,無聊打發時間。”徐子璇答。
另一個室友方然,她睡徐子欣旁邊,何嘉嘉下鋪,接話:“我看完給她看的。嘖,這裡面的小說真無聊,矯情死了。”
林舍魚倚在門框上笑:“那你還不是看了。”
“我是統計那裡面有多少男女主死了。”方然掰著手指頭,直白地吐槽道,“女主死了七個,男主死了三個,不是癌症就是車禍,掐腰給命,女主暗戀卑微得要死。”
說這話時,林舍魚感受到了樂思蘿的視線,她回給她一個寬慰的眼神。
方然的性子就是這麼直,但並不讓人討厭,因為她沒有任何惡意。
徐子璇笑出了聲:“我剛看完一篇校園文,男主被描寫得像個混混,結果還考了狀元。”
方然繼續說:“瞎扯吧。唉,這些作者到底讀過高中沒有?我一天累得像頭牛,還有心思去爭風吃醋談戀愛?”
幾個人紛紛表示贊同。
這時,何嘉嘉注意到了對面上鋪一直沒說話的何嘉雨。她們倆不是親姐妹,但名字只差了一個字,還都在“五道口”小組,莫名有緣分。她問:“何嘉雨,你也在看青春疼痛文學?”
何嘉雨說話總是懶懶的,像只樹袋熊。她晃了晃手裡藍色封面的書,不緊不慢地回答:“我在看《莊子》。”
她的精神狀態和道家精神殊途同歸。
林舍魚和樂思蘿對視一眼,笑了起來。
幾個人又說笑了一番。時間來到晚上11點,寢室準時熄燈。宿管阿姨在走廊上來回巡視,提醒她們該睡覺了。
睡上床鋪前,林舍魚看見樂思蘿捂在被窩裡,被子的縫隙間滲出絲絲光亮。
她輕輕敲了敲欄杆。樂思蘿探出頭來,小聲道:“怎麼了?”
“早點休息,別看太晚了。”林舍魚低聲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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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考試,上完早自習,就直接去考場。
文科班都在琢玉樓考試。林舍魚收拾好筆筒,背上雙肩包,和樂思蘿一起去。
廣播裡播放起一首耳熟能詳的鋼琴曲,這首曲子每次考試前都會放,名叫《oneman’sdream》(《一個人的夢想》)。
他們這個年紀,多的是朝氣蓬勃的夢想,但在沉重的學業面前,夢想變成了天方夜譚。
林舍魚和樂思蘿不在同一個考場。樂思蘿在一樓,林舍魚在二樓。
她們在一樓樓梯口分別,約定考完了在這裡見面。
第一堂考語文。
作文依舊是寫議論文。林舍魚靠著平時看雜誌積累下來的人物事例,一會兒就舞出一篇中規中矩的文章來。寫完作文,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有沒有遺漏,然後又檢查了一眼考號。
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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