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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大人聽了都很吃驚,尤其的白源宏,這可是大事,說不定楠兒沒考中,就是被這些舞弊的人佔了名額……
白源宏漫不經心的臉上多了幾分凝重,“這話可不能亂說,若我沒記錯,這次秋闈侯大人可是親自派人監管的,要真出了舞弊之事,侯大人只怕也難辭其咎。”
侯祺鈞淡然道:“這個侯某自然知曉,只是侯某也不能為了一己私/欲就縱容學子舞弊,這樣對那些寒窗苦讀這麼多年的人也太不公平了。”
大理寺卿讚賞地點頭,白源宏卻覺得他不像是這麼好心的人,便問他:“侯大人說這些話可有證據?若只是你的懷疑,請恕我無法相幫。”
侯祺鈞就把張義回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兩位大人說了,白源宏聽了就顯得有些激動,“你說負責謄錄卷軸的書生忽然暴斃了?還查不到死亡原因?”
侯祺鈞點頭:“科考時,貢院考場是有專人監視的,學子不可能在那時候做手腳,唯一可能的紕漏就是出是謄錄卷軸的人身上,今年是第一次採用謄錄的方式閱卷,負責抄寫的書生也是臨時找的,就算進貢院前查過身世,也難免會有所疏漏。他們一出貢院就暴斃,顯然是有人故意為之。”
“你是說,他們被人滅了口?”大理寺卿神色凝重地問道。
侯祺鈞道:“侯某隻是猜測而已,是不是真的被滅口,還要考兩位大人去查證。”
又跟兩位大人商議了一下細節,等從茶樓出來,天已經黑了。
白老爺回到府上就問白夫人:“楠兒呢?”
白夫人猶豫了一下說:“怕是去寧府找沁兒了。”
原以為白老爺聽到這話會大發雷霆,誰知道他也就嗯了一聲,就徑自回了房。
白夫人見他神色有些不佳,就問他:“老爺怎麼了?是遇到了什麼為難的事嗎?”
白源宏想到侯祺鈞在茶樓說的話,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還只是秋闈就鬧出了這樣的事,等來年春闈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而且這事只怕會牽扯到朝中重臣,也不知道他應下這事,會不會徒惹是非。
想到這,他就抱了抱妻子,“沒什麼,就是侯大人多喝了幾杯,有些醉了。”
可她並沒在他身上聞到酒味啊……白夫人疑惑不已,看到丈夫不想說,她也沒多問,服侍他洗漱後就歇下了。
…………
侯祺鈞跟兩位大人在茶樓談話期間,張義又抓了幾個人回來,等侯祺鈞回來,就回稟他:“是兩個書生的酒肉朋友,出貢院的那會兒請過他們喝酒,後來回了家中,他們才相繼暴斃。”
張義覺得這幾個人興許能提供什麼線索,就把人給抓了起來。
侯祺鈞想了想,就問他:“我聽說白家二公子此次落榜了?”
怎麼說著案子,大人突然問起白家二公子的事來了……張義有些狐疑,卻還是恭敬地回道:“確實如此,我聽孟大人說,就差了一名。若是此次科舉真有人舞弊,那白二公子卻有些冤枉了。”
孟先生提點過他,又是此次的主考,聽到他落榜不免會覺得失落,回去翻看貢院排名也是情有可原的。
侯祺鈞點了點頭,道:“帶我去牢裡看看。”
大人的思緒未免也轉得太快了,問了一句又不問了,張義搞不懂他想什麼,只得提了油燈,恭敬地在前面帶路。
牢裡十分昏暗,牢房裡的囚犯都在撕心裂肺地喊著冤枉,饒命,吵得人心慌慌的,張義一進去就怒喝了一聲,囚犯也是有眼色的,見到衣著整齊的侯祺鈞等人,就知道他們身份不凡,喊得更加賣力起來。
張義頓了腳步,無聲無息地瞪著他們,渾身散發的冷意卻讓人不寒而粟,獄卒見到有大人物來了,連忙拿鞭子往牢房門上猛地甩了幾下,說了幾聲再吵就給你們上刑的話,那些囚犯就害怕地閉了嘴。
等牢房裡安靜下來,獄卒就端了長凳給侯祺鈞坐,又讓人上了茶來,十分殷勤。
侯祺鈞神色卻極淡,吩咐他:“不用麻煩了,把人提出來,我問幾句話就走。”
張義就跟獄卒說了那些人,獄卒不敢怠慢,很快就從牢房裡拖了兩個人出來。
兩人都穿著囚衣,頭髮披散著,身上有些血跡,看得出是被用了刑,被獄卒拖出來的時候,精神顯得有些不濟,任由獄卒把他扔到地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侯祺鈞見到這樣,就皺了皺眉,張義連忙說:“他們嘴硬不肯說出實情,是屬下讓獄卒給他們一點教訓,想讓他們聽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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