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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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
褚明軒笑出聲，他忍不住將蘭斯抱得更緊了，他手掌輕撫蘭斯的後腦，低頭輕吻了一下她的髮絲。
就這樣吧，我將一切都毫無保留的展露給你，如果這樣你仍然打算傷害我……
那算我自作自受，不能怪你。
他在這個夜晚說服了自己，又在這個夜晚默默下了個決定。無人知曉往後會如何，也無人知曉他們會遭遇什麼，這是哪怕是貴為天神都無法窺視的未來。
他緩緩閉上眼睛陷入睡眠，這回，他再一次做了一個夢。
夢見的內容卻不再是曾經見過的那陌生而熟悉的男人，而是發生在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梧桐樹的葉子在夢裡嘩啦啦的響，透過碎影一般的窗戶投下一片樹影。
老師的辦公桌前。
不講理的胖男孩在大聲哭泣；他身旁站著的大人們指著他正張嘴漫罵；不作為的老師光明正大的偏袒著惡人。
夢裡的他再一次變回了小小一隻，他被一隻寬大的手強行按下了頭，對方力氣很大，帶著不容人質疑的威脅感。
他感到厭惡，下意識掙扎的時候，一聲響亮的耳光打在了他的臉上。
夢裡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慢動作中進行，這聲巴掌過後，人們開始變得扭曲、混亂和無序。他的頭髮被那人無情地抓住，一次又一次地被砸在木桌上，每一次砸下去，他都能聽到對方冰冷的問話：“你錯沒錯。”
而他在劇烈的疼痛和滴落下來的血液聲中，聲音冷的和那人如出一轍：“我沒錯。”
那人眯起冷漠的黑色雙眼，抓著他頭髮的手拉到進了對方，那人嘴裡叼著煙，煙霧將他的面容薰染的模糊。
只有那雙眼睛，一直未曾忘記。
疼痛像是雨點般的落下，幾乎令他疼的站不起來。
聲音嘈雜著，有人在尖叫，也有人打翻了桌椅，每個人的目光都看著他，最後從驚恐變成了嘲諷，而後……
所有人都消失了。
在一片黑暗中，他面前出現了曾經哭泣的胖男孩。胖男孩高高在上的俯視著他，面上的表情惡劣而又不屑：“醜小鴨永遠都不會變成白天鵝。”
他渾身傷痕累累地趴在地上，眼神麻木的看著胖男孩消失不見。
好一陣子他都沒有力氣站起來，他沉默無聲，似乎連如何哭泣都忘記了。
直到黑暗中傳出了另一陣緩慢的腳步聲。
雪白長裙彷彿在發著光一般在他面前晃著，她伸手輕輕抱住了他。她的懷抱如此溫暖，宛如一輪太陽。他神情微怔，而這時，她突然低頭細緻的親吻了他。
她目光溫柔，聲音像是一道光，重疊了現在與過去化為一聲輕輕的細語：“別難過，明軒。”
夢境就此終止了。
褚明軒茫然的睜開雙眼，蘭斯已經醒了，此時正一眨不眨得看著他。
褚明軒一時沒分清夢境與現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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