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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軍士講以謀略,演以武藝戰陣,總有興趣吧?
“此策可行。”
一月是拖,一年也是拖。
屆時,以三人能力,總可以想出辦法,勸天子打消念頭。
實在不行,上言天子,調京衛護送,到北直隸皇莊走走,也好過梗著脖子非要北狩。
“天子早前敕諭,皇莊宮莊更改舊規,當地衙門不設關卡,不收雜費。今過半年,未知成效如何,不妨在早朝提上一提。”
旨意為天子下達,執行到何等地步,天子總不能撩開手,問也不問。
只要出聲,就有突破口。
一來一往,再拖幾月,不成問題。
圍繞拖字訣,三位閣老開動腦筋,計策層出。排好“班次”,輪番上疏,務必將朱厚照留在京中。
比耐心,十個朱厚照加起來,也不是三個老狐狸的對手。
能拖一天是一天。
總之,拖下去就對了。
乾清宮東暖閣內,朱厚照一邊吃蜜瓜,一邊翻看輿圖。
楊瓚坐在御案下,心思急轉。
就天子北狩之事,他同內閣態度一樣,並不贊同。
一則,年關將近,天子實不宜離開京城。
二則,北疆各鎮接連送回兵報,韃子游騎四處-騷-擾,很可能是在探路。據宣府和薊州總兵官推測,不出兩月,恐將大兵壓境,大舉進犯。
天子終究年輕,讀過幾本兵書,演練過幾次戰陣,未必能真正指揮戰事。歷史上,朱厚照的確揍趴小王子,但也在十五年之後。
三則,入冬之後,北疆天災不絕。宣府等地因冰雹絕收。太原等府,幾乎是兩月一震。行經途中,不遇地震,碰到冰雹也是要命。
古人篤信上天。
晉王揣著小心思,遇災禍連連,自然更為警覺。或因如此,才比安化王和寧王老實。王府被震塌半座,都快無家可歸,還有心思想其他?
最後,東廠西廠攪亂江南,牟斌的安排也被打亂。三方開掐,滿朝遭殃。除了天子,沒人能讓廠衛消停下來。
日前,牟指揮使進宮,請天子應允,由北鎮撫司派遣緹騎南下,聯絡南京鎮守太監傅容。
朱厚照覺得奇怪,錦衣衛主動聯絡鎮守太監?這不是東廠和西廠該乾的事?
牟指揮使心涼,差點哭出來。
陛下,您當臣願意求助宦官?
不是臣撈過界,實在是東、西兩廠太不是東西。不顧同僚情誼,行事不打半聲招呼。遇上貪官,不管有沒有錦衣衛盯著,也不管是不是魚餌,一律捉拿!
起初,西廠番子只抓大貪,以五百兩為限,影響不大。東廠中途插手,貪墨三百兩就要下獄。
南直隸、福建、廣東,乃至於湖廣,都有番子出動-踩-點。
王嶽戴義和劉瑾槓上,東西兩廠互不相讓,貪官汙吏成了爭功的彩頭。限定的金銀數額,迅速從三百兩降至二百兩,一百兩,乃至五十兩。
到最後,衙門典史辦事,收些好處費,滿打滿算不足一兩銀子,照樣被兩廠番子帶走問話。
江浙、福建、廣東,各府州縣衙門官員少去一大半。朝廷來不及派遣,公務不能拖延,剩下的官員只能熬油費火,累死累活,日夜操勞。
結果,工作效率竟是直線攀升,官評也是一路看好。
東、西廠得意,提督廠公走路有風,錦衣衛卻像被打了悶棍,腦門腫起大包。
人都抓了,還怎麼盯?
放長線釣大魚?
魚餌都沒了,釣個xx!
牟斌掀桌,北鎮撫司上空籠罩一層低氣壓。
趙榆知道後,為指揮使解憂,召回借調西廠的校尉力士。劉瑾找上門,一句話:人手不足,公公見諒。
氣得臉發青,劉瑾卻沒當場爆發。
認定趙榆和楊瓚是一路人,劉公公只能吃下啞巴虧。回頭到顯武營和敢勇營-抽-調-人手,沒少被丘聚刁難。
兩個公公掐起來,內廷都帶上火藥味。
掐過丘聚,劉瑾到御前告狀,奴婢為陛下抓-貪,鞠躬盡瘁。趙榆不是東西,拖奴婢後腿。丘聚更是個混蛋,死活不給奴婢補足人手,以致耽擱辦差。
“陛下,要給奴婢做主啊!”
朱厚照被鬧得心煩。
西廠查貪,是奉聖諭。錦衣衛查謀刺為掩護,抓藩王小辮子,同樣是他下的命令。
幫誰都不是,只能揮揮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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