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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嘉冷笑道:“你是說呂不韋麼?據我所知,他恐怕算不上善終,不足為楷模。君侯若是效仿他,可要小心些。”
“善不善終的事,誰能說得準?呂不韋擅權,呂相你不擅權?”
呂嘉不以為然地瞥了嚴安一眼。“這樣的話,你就不用說了,我們南越君臣相知,不會因為這兩句挑撥之詞而生了嫌隙。君侯,還是說正題吧。”
“好,說正題。”梁嘯揚了揚下巴。“你在南越看這風,果然是掀房揭屋,鼓浪覆般,可是你可知道這風過了嶺就弱了七成,到了豫章連一根草都吹不動麼?至於長安,不好意思,沒出過遠門的人,根本沒聽說過什麼南越的大風。”
“我……”
梁嘯再次抬手打斷了呂嘉。“其實,我們也不用繞那麼多圈子,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風啊草啊,其實都是空話。誰有實力,誰就是風。南越是被秦軍征服的,而大秦卻是被我漢軍征服的,由此推論,你應該知道。我漢軍的實力絕非我們南越所能抵擋的。你們如果願意納質,做一個真正的屬國,那當然好。如果不願意,大軍一至。玉石俱焚,到時候就不是納質,而是做俘虜了。”
呂嘉站了起來,放聲大笑,滿臉的不屑。“說到最後,還是強者為尊啊。”
梁嘯平靜地看著呂嘉,等他笑得沒意思了,才幽幽說道:“沒錯。天下事,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人和動物的區別,不過在於我們知道先禮後兵。”他上下了呂嘉一眼,又歪了歪嘴,調侃道:“呂相,你別忘了,你們的先王也不是南越人。七十年前,你們南越人抵抗秦軍比今天可激烈多了。”
呂嘉頓時啞口無言,臉脹得通紅。此時此刻。在梁嘯的簡單粗暴面前,所有的言語都失去了威力。呂嘉覺得自己就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光天化日之下趕到了大街頭。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無地自容。
嚴安也尷尬不已,一時不知如何挽回。
呂嘉惱羞成怒,拂袖而去。
嚴安送走了呂嘉,回到屋內,埋怨道:“君侯,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要是談崩了,不僅質子無望。你我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憂。”
梁嘯眉心微蹙。他也有些擔心呂嘉氣急敗壞之下做出不計後果的事來。他思索良久。“你立刻入宮,把我們剛才說的話告訴趙胡。”
“然後呢?”
“你就問他一句話:南越是他趙家的。還是越人的。”
嚴安恍然大悟,連忙點頭答應。轉身而去。梁嘯隨即又叫來了韓說,讓他帶上所有的郎官,沿途保護嚴安,如果有什麼事,立刻派人回驛舍求援。
韓說應了一聲,帶著十幾個郎官去了,冒著大風大雨,護送嚴安入宮。
梁嘯又叫來了荼牛兒,讓他趕到越市,找到騶力,集結桓遠的舊部待命,隨時準備支援。又命龐碩等人做好戰鬥準備。
一時間,驛舍中氣氛緊張,如臨大敵。
梁嘯坐在窗邊,居高臨下,打量著空無一人的街衢。他很好奇,呂嘉會鋌而走險,攻擊漢使嗎?
——
呂嘉下了車,快步走進相府。雖然隨從跟得緊,也沒幾步路,可是他依然被淋得渾身溼透。抬手擦雨的時候,袖子掛在了髮釵上,頭髮散了下來,披在臉上。
“氣死我了。”呂嘉大怒,用力撩開頭髮。
呂嘉的兒子呂安國聽到聲音,從內室走了過來,見呂嘉一臉怒意,連忙問道:“怎麼了?”
呂嘉來到堂上,重重地坐下,壓得竹椅咯吱作響。這時,呂安國的妻子趙如姬也走了出來。她是趙佗的孫女,趙胡的親妹妹,與呂安國成親多年,生有一子一女。見呂嘉如此模樣,也問道:“莫非我王兄惹阿爹生氣了?”
呂嘉咳嗽了一聲,緩和了臉色。趙如姬雖然是他的兒媳,但畢竟是公主,他不能太過無禮。他把與梁嘯會面的說大致說了一遍,最後打量著趙如姬的臉色,遲疑了片刻。“公主,你自認為是越人,還是中原人?”
趙如姬笑了起來,不假思索。“我是南越人。”
呂嘉一時沒聽明白,不解的看著趙如姬。趙如姬解釋道:“我的祖父是中原人,我的祖母是越人,趙家的血脈本來就兼有中原和越人的血,如何分得清?不過,南越是先王建立的,阿爹也有功於國,我們何必再分什麼越人、中原人,我們都是南越人。”
呂嘉鬆了一口氣,欣然而笑。他雖然生氣,但是還不至於亂了方寸。仔細想來,梁嘯的話雖然粗魯,卻揭示了一個問題:南越有不少人來自中原,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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