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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時拖腔帶調的語氣有些玩味,“不認識我怎麼能吃你的東西啊。”
齊悅微怔,定睛見他除了面板稍顯蒼白,其他哪哪都不像是低血糖犯了的樣子。
尤其那雙眼睛,比普通人淺淡的褐色瞳孔,在陽光下像琥珀一樣發著光。似笑非笑盯著她,叫人沒由來的心慌。
意識到自己可能鬧了個烏龍,齊悅臉上漸漸燒紅,她收回手連著說了兩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便低下頭捂住荷包,慌慌張張地跑了。
江燼望著她倉皇逃開的背影,從喉腔裡哼出一聲笑。
肖飛宇這時從網咖裡出來捧著手機吱哇亂叫:“臥槽!我忘了今天開學!臥槽臥槽、我尼瑪校服都沒從老家帶回來!怎麼辦啊!”
聒噪的聲音徹底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江燼收回目光,拍拍褲子從地上站起來,“怎麼辦?回去睡覺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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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中是北溪市的重點中學,去年的升學率更是達到了驚人的90%,市裡多少家長擠破了頭都想將自己子女送進來。
齊悅雖然是託了關係,但這關係也不見得有多牢靠。
辦公室裡,齊悅兩隻手的食指勾在背後乖乖站著,乾淨的馬尾在白熾燈下泛出柔軟的光暈,一雙黑溜溜的眼睛裡盈著水,透亮非常,一看就是好學生的模樣。
“你叫齊悅?”
“嗯。”
“成績不錯,還參加了不少比賽,嗯,還拿了不少獎。”
賴昌益放下手中的資料,端起茶杯,抬頭,白熾燈在他厚重的黑框眼鏡上反射出一片沒溫度的白光。
“說說吧,為什麼轉到這兒來啊。”
面對他的審視,齊悅面色如常,“家庭原因。”
“什麼家庭原因啊?”
“母親工作調動。”
“哦,那你爸爸呢?”
“……離婚了。”
“這樣啊,那就是單親了。你母親是做什麼工作的,單位在哪?做到什麼職位了?哦,你別誤會,我只是例行詢問,多瞭解學生和學生的家庭背景,也有利於老師因材施教嘛。”
賴昌益刨根究底的問話方式讓齊悅有些不舒服,她輕聲說:“老師,這些表上都寫了。”
“嗷,寫了啊。”他將資料隨便翻了兩頁。
門外這時有人喊:“賴老師,王主任叫你過去。”
賴昌益聞聲起身熱情回應:“好嘞好嘞、我這就來。”
他放下手裡的東西,沒再問別的,抽了根紅筆在小條上籤了字,隨手遞給齊悅,“你拿著直接去教室吧,剩下的事我交代給班長了。”說罷便大步出去,將齊悅一個人留在了辦公室。
齊悅看著小條上的“高二8班”,小拇指不由扣緊。
還在上早自習,走廊上一片安靜。
八班教室裡沒有其他老師,只有一個小個子的女生在講臺上自顧自地埋頭寫題,講臺下亂糟糟一片——下位玩手機的、並頭講小話的、坐門邊的兩個男孩子竟然在玩翻花繩。
齊悅在門口見此景象,不由退後半步看了眼班級標牌。
高二(8)班。
沒走錯。
高麗梅不是說這是個快班嗎?
難道是她理解有誤?
正疑惑,講臺上的嚴思月餘光瞥見了門口的人,“你找誰?”
齊悅頓了下,站在門口不知進退,“呃,我是……”
門邊坐著的男生看見她手裡的字條,大聲嚷:“轉學生,新來的!”
他一嚷,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了過來。
大家好奇打量的眼神像在看馬戲團裡新進來的動物。
齊悅不太自在地斂了斂眸子。
嚴思月從講臺上下來,接過她手裡的字條看了看,“我是班長,嚴思月。”
齊悅輕輕點頭,“我叫齊悅。”
嚴思月好像不太樂意被她分散精力,語速很快:“班上暫時沒有多的桌椅了,正好今天有幾個人沒來,你先坐他們那,等下課了我叫人幫你搬桌椅上來。”
齊悅視線隨著她看向教室後方,那有好幾個空位。她想問問具體要坐哪一個,再轉頭回來,嚴思月已經回位置自習去了。
其他人沒見著有什麼熱鬧,也繼續各幹各的。
齊悅低頭走進教室,快速在最後一排選了個靠窗的看起來還算乾淨的桌子。
這一排靠教室角落,背後就是垃圾桶,各種塑膠袋、包裝紙、飲料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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