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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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樓梯口，差點摔下樓梯的詹姆斯才意識到牡鹿的形態在狹窄的樓梯間裡並不是很容易活動，尤其是他的頭上還有兩根半長不短的角的時候。而西里斯呢？和遺憾的是，他的腿還卡在地板碎裂的縫隙裡頭呢，此刻正動彈不得。

“變回來！你們的腦子呢？”蓋爾有點無奈的說道。

過了一會兒，西里斯低著頭過來了，對於自己之前的行為有些不好意思。看到西里斯那張寫滿了尷尬的臉，蓋爾長出了一口氣，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話來諷刺這兩個傢伙。

五個人按照原路返回在禮堂門前分了手。蓋爾和西弗勒斯依舊保持著幻身咒的形態平安的回到了地窖裡，而要持續到格蘭芬多塔樓的“劫道者”三人組就沒有那麼好運了。

儘管已經天光微亮，但是管理員似乎起了個大早想要找點什麼東西。幸好他們三個有隱形衣在，不然說不定格蘭芬多又要被扣分了。

早餐的時候，蓋爾服用了經過西弗勒斯改良了口味的精神藥劑，一點也沒有疲憊的樣子。他神采奕奕的坐在長桌的首端，對已經歸來並且坐在蓋爾和西弗勒斯下首一臉陰鬱——事實上，自從她自醫療翼回來之後就一直是這種表情——的特拉弗斯下達了作為首席的第一個命令：“今晚晚飯後，八點，我希望所有的學生都在公共休息室安靜的等我。是所有的學生，明白了嗎特拉弗斯小姐？”

特拉弗斯握著餐叉的指節明顯因為用力過猛而變白，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迅速調整了過來後，用平板而沒有起伏的聲音回答了蓋爾：“明白，學院的所有學生在八點於公共休息室集合。”

“很好。”蓋爾露出了一個假笑來，“誇獎”了特拉弗斯一聲之後就不再理她了。看到自己盤子裡面剩下的生菜葉子，蓋爾露出了一個不太喜歡的表情來，扯了扯西弗勒斯的袖子。

一邊的西弗勒斯立刻就把那片生菜葉子給叉走了。不要說什麼營養不均衡的話，蓋爾可不是什麼普通人。而且對蓋爾的健康狀況表示質疑，無異於挑釁西弗勒斯作為魔藥大師的尊嚴。

在很多的事情上，西弗勒斯都是把蓋爾的意願放在第一位的。要知道，西弗勒斯更關心的是藥劑本身的效果，而不是使用它的人能不能接受這種口味，但是為了蓋爾，西弗勒斯在自己每款的藥劑製作上，都務求達到蓋爾可以接受的口感。

事實上，因為西弗勒斯一些龜毛的吹毛求疵習性，他甚至把魔藥都製作成瞭如同鮮榨的果汁一樣的味道——尤其是蓋爾最喜歡的檸檬汁。任何的原則碰上蓋爾都要向後退。

格蘭芬多的長桌上，莉莉對著萊姆斯打了一個招呼：“嘿萊姆斯，你的臉色不錯，你前幾次可要好太多了！”

“是的，謝謝你，莉莉。”萊姆斯本人對於這點是再清楚不過了。每次變身之後的幾天，他不光會陷入一種極端的自我厭惡裡，身體也會因為變身時候的痛苦而很難過，如同大病了一場一樣。

而西弗勒斯的藥劑，好吧，注射的時候有點難受，但是他似乎補充了自己因為變身的痛苦而流逝的精力。再有，這一次，他在第二次注射藥劑之後就有了清晰的思考能力。他記得自己在滿月尚未落下的時候，就已經變得像個人了。

這對萊姆斯來說是最好的精力藥劑，甚至比精力藥劑還要提神一百倍！他覺得自己現在恨不得和詹姆斯去打一場魁地奇來發洩自己的激動情緒，哪怕他本身並不是很熱衷於魁地奇。

有著同樣心情的還有詹姆斯和西里斯。他倆一方面為自己的哥們兒可能擺脫自童年期就是逃不脫的陰影而高興，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西弗勒斯所創造出的奇蹟而興奮。

“我敢說，這絕對值一個梅林一級勳章！不，三個也不止！”詹姆斯低聲對莉莉說，“梅林也做不到！”

“嗯，我一直就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莉莉點頭表示認同，“所有人都覺得西弗勒斯天賦過人，但實際上，那些總是這樣說的人從來就不知道西弗勒斯有多麼的勤奮和刻苦。他對自己的要求近乎苛刻。如果沒有蓋爾，西弗勒斯現在一定嚴重的營養不良和睡眠不足。”

天賦的確很重要，但是空有天賦而不去努力最後淪於平庸的人也不在少數。就像是蓋爾說的那個叫做“仲永”的孩子的事情一樣。西弗勒斯能夠成為“最年輕的魔藥大師”，絕不僅僅是靠著天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