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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有些後悔,低頭一瞧,卻見她寢衣自然落叉之下,正露著纖細柔美的小腿,清晰可見的傷口卻並無一絲上過藥的痕跡。
他微微蹙緊眉心。
怎能這般不顧念自己的傷處呢?
他握住她的足踝,輕輕抬高一些,寢衣自她的小腿輕輕滑落。
他以指尖蘸了些藥膏,往她的傷口細細塗抹。藥膏好似帶著涼風,吹得他指尖隱隱約約地癢,宛如曖昧地挑逗。
可指尖雖涼,營帳卻暖,再次暖起了他的醉意,似乎連著身子都一同燒了起來。
他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既怕自己惹疼了她,又怕自己的心徹底失控。
持盈睡著,忽覺得自己始終隱隱作痛的傷口一陣酥麻,痛意即刻被驅散許多。
她自這舒緩中朦朧睜開眼來,卻見眼前是一模糊人影,正低眉垂首,為她上藥。
再定睛一看,這低眉垂首之人不是旁人,居然是她那一貫冷傲的皇兄季珣!
他一貫冷白的臉頰染著些許紅意,褪去幾分清冷,卻多了點溫柔。
嘖,果然是在做夢。
季珣他既不會如此低眉順眼地為她上藥,更不會臉紅。只會在為她清理傷口之前先責她兩句,再冷著臉不情不願地照顧她。
她伏在案上未動,唇角掛著淺淡的笑意,只一昧瞧著他。
夢裡有這樣的皇兄,她很歡喜。
待季珣耐心上完藥抬眸時,迎上的就是她懶洋洋的目光。
一貫靈動澄澈的眸子此刻因半夢半醒顯得迷離飄渺,似一汪春水,當即狠狠攪亂了他的心。
他呼吸一滯,宛如做錯事被發現的孩子,心虛地移開視線,正欲開口解釋,卻忽地聽見持盈喚了句他許久不曾聽見的那個稱呼——
“哥哥。”
隨之一同而至的,是她的指尖。
她單手撐著腦袋,斜倚在書案上,以指尖為筆,細細描摹著他的輪廓。
這一聲“哥哥”,讓他徹底淪陷,由著她胡鬧,直至指尖遊離至嘴唇時,他終按捺不住,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垂眸輕聲道:“阿盈,別鬧。”
溫熱的鼻息落在她的手指上。
藉著柔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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