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遺志 “世閥為首,清池汙濁再無明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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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兄這是何意?”
未等到霍子祁接話,一旁的謝堯倏然打斷:“隔牆有耳,二位不妨移步再議。”
面上一沉,謝驚枝迅速小幅度環視一圈,目光最終落在霍子祁身上。他微側耳凝神聆聽片刻後,朝自己和謝堯微點了點頭。
謝驚枝本是抬步要走,卻見霍子祁下意識要來扶腳踝有傷的自己。
眼瞧著他的手要搭上來,謝驚枝眼疾手快拉住謝堯的衣袍,轉頭笑眯眯道:“勞駕殿下再送我一程。”
微微頓了一瞬,謝堯轉而又掛上一如既往的溫潤笑意,彷彿不覺得這要求有什麼不妥。
“自然。”
餘光注意到霍子祁臉上的詫異,謝驚枝暗歎了口氣。
前世直至她離開辨言堂,沉妉這個身份也不曾與謝堯有任何交集。
如今既然碰上,現下還不清楚謝堯勢力幾何,未防有朝一日她出宮做狀師一事敗露被拿作把柄,霍子祁與她走得太近沒有任何好處。
索性方才抱都抱了,她現在明面上也用不著講究什麼男女大防。
一路行至大理寺外,秦覺已在車架旁等候多時。
看到謝堯抱著個人走出來,眉間微蹙,很快又收斂了表情。
自然沒有錯過秦覺一閃而過的表情,謝驚枝裝作恍若未覺,甚至心情甚好地衝他點了點頭。
坐上馬車,謝驚枝瞬間收起輕鬆的神色。
“大理寺既是託我查辦謀害陳司業真兇,自縊而亡一說又是從何而來?”
“那你又如何肯定陳司業是被人謀害?”
謝驚枝未接話,心下無奈。
她總不能說她能重見彼時案發之景。
沉吟片刻,她開口道:“若是自縊,陳司業又何必選在青鶴樓內?”
神色間閃爍著不贊同,霍子祁嘆了口氣,從袖中拿出一封書信:“你看過此物便明白了。”
展開信箋,謝驚枝迅速看過去,心頭湧上詫異,眉間微蹙。
抬頭剛要說什麼,動作一頓,轉頭又將信遞給了一旁的謝堯。
“殿下,你看看。”謝驚枝眨了眨眼,神色自然。
抬眸看了謝驚枝一眼,謝堯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一聲,伸手接過。漫不經心掃過信紙,面上無絲毫波瀾:“沉先生如何看待此事?”
“從前倒是看不出陳司業人如其文,行事也如此剛硬,自成風骨。”謝驚枝模稜兩可地說了一句。
陳儒言仕宦多年,一直碌碌無為,這幾年因著幾篇針砭時弊的文章,聲名漸顯,卻依舊只是一屆國子司業。
朝中無人在意之人,卻偏偏在死時鬧了這麼一出動靜。
“世閥為首,清池汙濁再無明淨之日,老臣庸碌無為卻空食君祿,萬愧有負聖恩,遂以死明志。”
遺志無畏,世閥二字指向更是明明白白。
這偌大的上京,諸多世家可不是皆以寧家為首?
萬萬沒有想到,這案子居然還牽扯到寧家。謝驚枝只覺太陽穴處隱隱作痛。
霍子祁面色沉鬱:“若日私底下找到這封信便算了,偏偏昨日青鶴樓內是戶部尚書設宴,百官大多受邀而至,落席前每人都收到了這樣一封信。”
“什麼?”謝驚枝驚愕道,“每人都收到了?”
“不止如此。”謝堯勾著唇角,緩緩補充了一句,“經過鑑定,每個人信上的字跡都是真的,皆出自陳文理之手。”
面色變了變,謝驚枝很快理清其中利害。
她記得沒錯的話,如今當任戶部尚書的,正是懿妃寧安妤的同胞兄長,寧家家主的次子寧安琮。
論輩分,她還得稱一聲二伯。
難怪大理寺對此案諱莫如深,甚至連陳儒言的屍身都未曾查驗過。
一來是不敢,再者則是沒有意義。
信箋遞至百官手中,現下怕是早已在上京傳開。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一旦陳文理被判為自殺,漫天的流言便會直指寧家。就算是衛胥,也不敢搭上整個大理寺來走這一步棋。
而她卻憑空出現在陳文理的房間之中,恰好給整件事遞了一個臺階。
無論她是不是兇手,她都必須是兇手。
至於信箋,有了兇手,歸於偽作便是。
“我臨時以辨言堂擔保,向衛胥承諾會查出真兇,也只是暫且拖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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