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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賭錢的快樂,鬥蛐蛐的快樂,與人吵架吵贏的快樂,聽曲看戲的快樂,收集奇珍異寶的快樂,更絕的是,她一直吃的藥,雖然不久的某一天會要她的命,但只會在睡夢中讓她悄然死去。
世間有多少人來時哭走時哭得更兇,她卻死得如此輕鬆,豈不是比別人要好上一大截。
所以蔣憐覺得,她從不可憐,她是這世間最幸福之人。
除了發病的時候,更甚者,就是發病還找不到藥的時候。
難道是她忘帶了嗎,不會啊,她一直將裝在衣兜裡,難道這回忘了嗎……蔣憐縮在地上不停顫抖,臉上發著不正常的紅暈,身上好像萬千螞蟻在爬,她咬著唇儘量不讓自己發出那種討厭的聲音,然後盡力去摸自己的衣裳,想找到那藥品。
“啊……”藥沒找到,她已經快要忍不住了。
她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一直扭動,她死死咬著嘴唇,雙手扣著地,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沒有藥,這病就一直消退不下去,她該怎麼辦……
找個男人來嗎,不可能的,這輩子都別想讓她開這個口子,她不想因為病讓任何人趁虛而入,這輩子只能她佔別人便宜,別人休想沾她一絲一毫……
可沒有藥,那要怎麼辦。
蔣憐忍不住發出聲音,身體扭著,眼淚也流了出來。
陸衡清就站在離她不遠處,靜靜看著她,眉頭皺得很緊。
霍鷹站在更遠處的廟門口,見自家少爺半天沒有動靜,小心翼翼開口:“三少爺……”
陸衡清扭頭走了出來。
“三少爺,那現在……”
“我們回去。”陸衡清只道。
“可少夫人……”
“讓她自生自滅。”陸衡清只道。
霍鷹愣了一下,但又覺得,似乎也沒其他辦法。
“那三少爺一會兒可否要去墨臺那邊,您今日圍獵取勝,不是按規矩要寫一份賀秋聯……”
陸衡清剛準備上馬車動作一滯。
“車上可有筆墨?”他又問。
“都有,全都有。”霍鷹很快回答。
“不用去墨臺,我現在寫,然後送過去便好。”陸衡清說完,上了馬車,去櫃中取裡面的筆墨紙硯。
拉開馬車坐榻下的木櫃,他看見了一隻盒子,忽然想起,這事那晚上,韓太醫給他的藥箱。
陸衡清很快從一旁去了筆墨紙硯,找了一處開闊處鋪上毛氈墊,執筆作對。
很快,一副賀秋聯完成。
“收好。”陸衡清對霍鷹道。
“少爺這賀秋聯寫得真妙,字又遒勁,還不知若是其他人瞧見了,要怎的誇。”霍鷹一邊收拾,一邊感嘆道。
陸衡清神色冷淡,一句話不說,定定站在原處。
直到霍鷹將那副賀秋聯收好,他還依舊站著。
“三少爺?”霍鷹詢問,“您怎麼了?要不先上馬車?”
陸衡清依舊站著,眉頭擰得很緊。
霍鷹:“三少爺……”
“嗚嗚啊……”
霍鷹正想再去叫陸衡清,這才回過神來,方才在清神廟中那隱隱約約的哭聲,好像越變越大了。
也是這時,面色鐵青的陸衡清突然回頭,朝著清神廟再度走去。
他剛開啟那廟門,往裡間一走,便看到嘴角和額角都流著血的蔣憐。
蔣憐快瘋了。
渾身癢得不能自控,像是一團火燒灼著她,她知道要怎樣做,但也知道不能那樣做,她沒有辦法,她受不了了,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想用疼痛喚回自己馬上丟失的神智,可發現根本不奏效,她只能拿著自己頭,往柱子上撞。
只是她沒被撞暈,只是疼痛,而身體那股痛苦的癢和瘋狂,不僅沒有緩解,還越長越瘋狂。
“嗚嗚嗚啊……”蔣憐忍不住大哭出來,拿起地上的碎石,就要往頭上砸。
“蔣憐!”陸衡清上前一步,扼住她的手腕,不讓她有動作。
可就算被控制手腕,又能怎樣呢,心中的燥熱減不了一分一毫,甚至更重了。
有個男人在她身邊,專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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