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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必如此積極,她並沒有急色到這個地步。
研磨的手緩緩打著轉,虎口抵在墨條邊,手指微微使力包裹著,忽而指尖繃緊須臾,又恢復鬆懈,落朝顏並未迅速收回目光,只心道敏銳力不低。
她抬眸,看向秦將年,話裡含笑,“年年,你年歲幾何?朕瞧你似未滿十六的模樣。”
聞言,秦將年面色緊張,稍用力的碾磨手裡墨條,神色坦誠而不敢隱瞞的說,“回陛下,奴今年十八了。”
“十八啊,”陛下重複了遍,笑著跟自己說一般,“奇也,怎地看起來這般稚氣。”
身量堪堪與她平齊,同是十八歲的年紀,小尾足足高他大半個頭。
這還是小尾在宮裡吃不飽穿不暖長大的結果。
除非,“年年,你從前在家裡不大受寵,是嗎?”
秦將年神情慌亂幾秒,拙劣的恢復平常狀態想掩飾,聲調卻發顫,“陛下,奴與孃親在家裡安分度日,父親雖未時常陪伴,但也不短奴的吃穿用度。”
“不必驚慌,”落朝顏似不忍他為難,忙軟下聲音,“年年,日後在宮裡,朕亦不會缺你的吃穿。”
聽到這話,秦將年極為感動的朝她看來,當即跪倒,“奴叩謝陛下聖恩,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上首的人沉默無言,既不叫他起身,也不說話。
他跪在地上,盯著地面花紋,耐心十足的等待。
良久,她冒出一句,“年年,朕不喜歡你自稱奴。”
御案遮掩住女帝眸中的暗色,她神情微動,冷不丁揚聲道,“朕將你的位份抬高一階,往後不必稱奴。”
意料之外的天降餡餅,喜得秦將年顧不得禮教,下意識驚喜的抬頭望她,眼神交接的那一刻,女子忽然補了句,“宋泊亭既去,你便頂了他的位子。”
話音落下,她看到秦將年的臉上閃過一絲晦色。
語調倒無變化:“謝陛下。”
落朝顏得了新發現,心情極好的說了些甜言蜜語,哄得秦將年退下後,她頓時面無表情的屈指扣響桌面,“跟著他,看他是否跟渡清河有聯絡。”
“小姐,他二人也值得出動天字士嗎?”
“輕敵是大忌。”落朝顏瞥了眼角落裡的天字士,她不覺得用他們監視秦將年太過浪費。
胭脂蜜一事,宋泊亭未必是黃雀,娥女怨的出現,更說明後宮的不太平。
她不再多說,吩咐道,“直覺告訴我,他不對勁,一有異常,及時來報。”
天字士無話,麻溜地領命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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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將年升為側君的訊息,很快傳遍後宮。
正吃著零嘴的枕玉涼震驚張大嘴,反觀坐在他對面的宿客眠,態度竟平靜的不可思議。
“你是被氣瘋了嗎?”他問宿客眠。
男高不屑:“他們都是賓館,我才是姐姐的家。”
枕玉涼:“??”
看他一臉吃驚,宿客眠嘆了口氣,解釋道,“無時無刻的爭風吃醋對我來說沒有好處,更何況她並不是那種沉溺美色的人。”
聽出他話裡深意,枕玉涼壓低聲音,“你有何見解?”
男高開啟八核大腦:“比秦將年好看的美人多得是,偏偏升他的位份,很明顯她是藉此將之前胭脂蜜的事做收尾,給後宮眾人看。”
“意義呢?”
“有後招。”
他說的如此篤定,枕玉涼仍不解道,“你如何確定落朝顏有後招?”
“而且咱倆不都是混子嗎?”他摸摸下巴,“怎麼感覺你揹著我進化了?”
宿客眠白他一眼,他本來就不算笨,又跟在落朝顏身邊朝夕相處,好歹熟悉幾分她的性情,有的事站在他的角度上想不通,處在她的位置上,足以說明形勢。
“你只是不太瞭解落朝顏,”他看向枕玉涼,“換做你那個青梅,你就能看懂她的路數。”
枕玉涼恍然,要是這麼說的話,“我覺得很合理。”
“那麼,你不會因為這件事去跟落朝顏耍小性子了?”
不料他又說錯了,宿客眠倨傲瞥他一眼,捲起桌上的畫像起身,“不,我現在就去鬧。”
枕玉涼:“?”
“你小子怎麼不按套路來?”
男高停住步伐,側身四十五度抬頭,深沉告誡兄弟,“朋友,記住八個字。”
“小作怡情,大作傷身。”
他說完就走,瀟灑如風,留下枕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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