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1 安魂之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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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讓人害怕啊！你有什麼本事都使出來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每天在大些什麼小心思。”成誠不屑冷笑，長尾再次掃過越澤，又帶起一陣的吐血聲。

“不用管我，能……跑趕緊……跑”越澤有氣無力地說道，徹底地昏迷了過去。

“真是不好玩，這麼快就不行了。”成誠嘆息地說道。

“呵呵……”桑榆眼角含淚，突然笑了起來，讓成誠詫異地看著她。

“你在笑什麼？”舌頭又緊了幾分。

“我給你唱首歌吧！”桑榆只是告訴她這個決定，而未曾聽她的回答。

“啊~~~~”桑榆燃燒了自己的生命力，用著自己全部的聲音構建起了自己的絕望之歌，安魂之曲。

成誠放開了對桑榆的束縛，突然抱著自己的頭，猛然蹲下，身形變成了原來的大小，那些長尾，長舌，絨毛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那元氣滿滿的少女形象，滿是冷汗，不斷**。

“還是這樣看著順眼點兒。”桑榆雙手環胸看著她，居高臨下。

“呵呵，你不也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嘛！”成誠突然低聲笑著，眼神帶著悽然。

“那也比你現在的樣子好太多。”桑榆只是看著她，並沒有多餘的動作，胸口處彷彿又千鈞重，一口血憋在了那裡，咽不下去，卻又不想吐出，只能故作冷靜，其實兩人現在的狀態半斤八兩，誰也不能說誰輸了，也不能說誰贏了。

“你說……我們為什麼會成為現在這樣？”成誠嘆氣，那雙黑色的眸子沒有了之前的算計和計較。像極了當初遇見的那個成誠。

“你說呢！”桑榆不欲多言，怕再多說一句話就真的能夠倒地再也不起。

“呵呵……果然還是我太貪心了。”成誠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靜靜地趴在了地上，等待著死神的降臨。

“不過，有人就快要來了，你現在……也是強弩之末，不如……不如。陪我一起下地獄吧！天堂的人太多了。我也太孤單了，我們正好一起做個伴，如何？”成誠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桑榆的身前。拉住了她的褲腳，抬起頭來看著她。

桑榆最終抵抗不住身體的虛弱，順遂她意地倒了下去，緩慢地閉上了眼睛。這次是真的要死了嗎？

還好，沒有什麼遺憾！沒有欺騙。沒有欺壓，沒有懦弱的一生！她，算是賺到了。

“呵呵，你還是想要陪我的。我……我……就知道！”成誠突然像是孩子一般發出了爽朗的笑聲，笑聲戛然而止，同樣消失的還有她的呼吸。

“……”意識歸於混沌和模糊。

“不要<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一陣急切的聲音傳來。

“醒來啊！醒來啊!我命令你醒來！你聽見沒有。”身邊暗啞低沉的聲音。聽上去，情緒難辨。這人是誰？眼珠子不斷瞎轉，晦澀，好似有千斤之重，卻怎麼都睜不開，腦中不覺勾畫之前那驚鴻一瞥。

“是誰……”桑榆似在夢囈，喃喃自語。

“越澤。”接著，一股陌生男人的氣息逼近，溫熱的唇瓣若有似無觸碰著耳輪，“記住這兩個字，不準忘了……”霸道，暴虐。

越澤艱難地支起身子，心中憤怒異常。就算殺光那些人，依舊難以平復他心裡的怒意，那個女人怎麼能夠讓他的阿榆喪命，還說要他的阿榆去陪著她，想得美，這是他的人，是生是死也應該是他說了算，千刀萬剮也不足以洩他心頭之恨！

懷裡，見桑榆現在的狀態逐漸地恢復，也鬆了口氣，身上陣陣的痛疼傳來，饒是意志堅定如桑榆，這個時候也忍不住出聲呼痛。

“痛……痛到身心都痛！好像死了又活過來那樣，身上都被重新拆了一遍……”

緊咬的貝齒滲出血跡，連同剛才來不及擦拭掉的血絲，給人一種悽慘美！感受到桑榆不對勁，越澤後退一步，見桑榆蜷縮著身子，臉色慘白不見半絲血色。

紅潤的面色近似灰白，豆大的汗珠佈滿整個臉頰。原本被成誠打傷的地方，本來已經止住血結疤，現在又慢慢滲出一道道血痕。在桑榆面無全非的衣服上，尤外惹人注目，伴隨那低低淺淺的若有似無的喘息，讓人不覺連整個心房都揪在一起。

剛剛害怕失去她，越澤把自己的鮮血度給了她，這便是僅有的希望，事實給了他一個驚喜，可是這驚喜未曾持續多長時間，又接著而來的是驚嚇，今天不可謂不痛快，生死離別莫過如此，要是再有一次的機會，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