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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的初衷,只為習得仙術,去冥界救女。這塵緣恐怕一時無法斷掉。”
仙翁便皺了眉頭,倒未斥責於她,只是將手掌覆蓋於她天靈蓋上,另一手掐指細算。
嶽芷林深知舊事無法隱瞞,心中惴惴不安,只恐這仙門依然不能接納她。
不一會兒,仙翁收了手:“老夫算得你確有塵緣未了,且並非只是你口中‘救女’一事。你分明還有一段姻緣,將斷未斷。”
姻緣?
不,怎麼會呢!
她根本已與宋豫川一刀兩斷,對情愛一事心灰意冷,絕不可能還陷於此。
她果斷跪下豎起三指:“若仙翁肯收我為徒,我日後一定潛心修煉……”
“天道自有定數!”凌虛仙翁打斷她的話,深皺眉頭,“非你發誓可以改變。”
嶽芷林心頭惶惶,發誓的手垂了下來,不覺拽成拳頭——當真,要將底牌亮出來?
仙翁嘆了口氣,卻說道:“倒不必急於證明,老夫既然同意收你,便不會食言——磕頭拜師吧。”
……
永州城。
斜風細雨,樹影飄搖。
屋簷下,燕子聲聲唱著安閒。清瘦的男子盤腿坐在簷下,面無表情地斫著琴。
他的臉蒼白又憔悴,眼窩深深地凹著,一襲白衫鬆垮垮地裹在身上。那握著木鑿的手骨節分明,瘦得青筋凸起。
看樣貌,他分明才二十來歲,可那頭上卻已滿頭花髮。
“嘎吱——”廚房的門推開,宋母端著藥碗朝這邊走來。
“兒啊,趁熱喝藥。”
斫琴的手未停,宋豫川只是應了聲:“勞娘擔憂了,先放桌上吧。”
他的喉嚨裡像掛著許多的毛刺,聲音聽起來粗糙沙啞。
宋母仍端著碗,催促道:“這藥我吹了許久,早不燙了。”
宋豫川生鏽一般的眼珠子動了動,他這才抬手接過碗來,飛快一口飲盡,又接著斫琴。
這是塊上好的松木,他專注地鑿著,零碎的木屑落地,在他膝邊堆了厚厚一層。
今晨第一縷光照下來的時候,他就在這裡斫琴,未有片刻的休息,好像他的餘生就只為斫琴這一件事。
宋母端著空碗,看著兒子渾身的憔悴,實在忍不住又多了嘴。
“湯藥治身不治心。阿月已經死了,你這琴斫得再好,她也用不上……聽娘一句勸,放下吧。”
木鑿一頓,宋豫川下頜緊繃,口吻倒也還算平靜:“我答應過她,會親手給她做一個,不能失言。”
宋母抬袖抹淚:“可造化弄人,你食言的還少嗎,也不差這一樁。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傷在兒身,痛在娘心啊。”
宋豫川不言,木鑿落下的速度放緩,那深凹的眼睛似乎更加的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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