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過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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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長逸甚至並未抬頭看過來,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的,還有一枚棋子,就好像他們的棋局從未被旁人打攪一般。
沈明嫣看向裴傾,但聞那人開口:“謝氏遺孤自要護好,若不是我帶著前來,莊主也未必會信,不是嗎?”
沈明嫣又看向陳長逸與江漸,只見江漸執子的手頓了一下,片刻方按在棋盤上。
陳長逸終於抬起頭來,卻是哈哈大笑:“雖經年未見,但無定卻與當年離開時無異,若非今日坐在此處的是漸兒,我只怕以為回到了當年。”
他似乎是不打算繼續這盤棋來,轉過身,朝向他們坐正。一邊胳膊倚在一張小几上,這一瞧,竟讓沈明嫣瞧出些慈眉善目來。
只是她心裡清楚,對方可並不像表現出的這般溫和。
“早聽聞裴公子大名,一心想見,卻屢屢不得機會,前兩年我其實去過一次上京,誰知裴公子不知忙什麼,竟是把我給拒絕了。”
陳長逸都不下這棋了,江漸自然也轉過身來看向裴傾。
他這話是笑著說的,只是話音裡卻透露出些不友好來。
沈明嫣猜也是,裴傾在上京時,這江漸想必是“一家獨大”,那範大城一脈以武立宗,這逆黨內論起文采來,他必定數第一。
可是這會裴傾回來了,且不論裴傾身上的才華,便是那上京一個首輔之位,裴傾之餘陳長逸,也比江漸要重要許多。
只是裴傾卻似壓根沒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一般,回以他慣常的溫潤笑意:“江公子過獎。這些年建川上下多賴江公子照拂打點,若真論起來,裴某自不及江公子。”
“你們兩個倒是打起招呼來,怎麼忘了今日最重要的貴客。”陳長逸適時出現,打斷了這個話題。
御下之術嘛,大抵如此,讓他們相爭,卻又不能爭個沒休止。
沈明嫣連忙起身,想著裴傾交代給她的話,福禮道:“見過陳莊主。”
她三世為人,大半時間都在當閨秀,猛地要演起這將門虎女來,還有些生疏。
好在她那“身世”曲折,稍稍露怯也不算問題。
陳長逸上下打量一眼,撫掌道:“謝嫣姑娘果真傾國傾城,頗有乃父之風。”
沈明嫣眼角跳了跳,實在不知“傾國傾城”是怎麼與謝將軍聯絡起來的。
只是她仍需演下去:“莊主見過家父?”
陳長逸點頭,似陷入回憶之中:“那時我尚年輕,曾路過平州,與謝將軍有一面之緣,不過謝將軍卻未必認識我。謝家滿門忠烈,只是結局卻……”
他說著說著嘆了口氣,好似果真很惋惜一般。
一旁的江漸適時開口:“這位謝將軍可就是二十年前威震北疆的寒衣衛總領謝關河?”
“正是他。”
這一看就是明知故問的一場戲,倒被那兩人演得十分真切。
但見陳長逸似悵然有失:“昔年寒衣衛在時,蒼戎人哪敢進犯?莫說是春日裡那樣集結人馬意圖攻打,便是劍風關外那寸許土地,哪個蒼戎人敢站上去?只是良將難得,朝廷卻不珍惜,一場大火,整個謝家付之一炬。我自那時起便敬佩謝將軍高義,這才想法子尋找謝家的族人,若非如此,也不會與無定相識。”
江漸目光變了變,若有所思。
陳長逸輕咳一聲:“還好他不負所望,果真尋到了謝小姐。只是當年謝家唯少公子頗有名姓,卻不知還有個女兒。”
沈明嫣垂下眼簾,作垂淚狀:“那時我尚在襁褓之中,是聽偷我出來的老奴所說。因謝家與沈家交好,我母親在大火之中,託可信奴僕帶我出逃,這才送至沈家養了起來。此事隱秘,只我祖父知曉,如今祖父仙去更加無人得知。”
“那謝小姐既在沈家享受著貴女的日子,又為何要辛苦南下?”江漸問道。
沈明嫣虛抹了一下眼淚:“什麼貴女,不過是沒人要的孩子罷了。沈家收養我,也不過是給我口飯吃,上京城誰人不知我過的是怎樣的日子?我頂著沈家人的名姓,卻半點得不到沈家人的認可,他們反而還要欺我孤苦,這位公子,若是你,你甘願如此嗎?”
假話總要與真話摻雜在一起說,才能讓人相信。
沈家三小姐不受原來沈家幾房的喜歡,此事在上京隨便打聽便能打聽到,若沈明嫣是謝家的遺孤,這事反而看起來還更像真的。畢竟也不是什麼人都能像沈功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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