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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算您便宜一點,若是他的話……”攤主想了想比了個手勢說道:“二十貫。”
八賢王輕微點頭道:“給他。”他實在是不想看著這位攤主的臉,就算在“地府”之中,雖然也有相貌醜陋的,但相比起此人實在是無法相比,此人猥瑣、奸詐,就像是一隻老鼠一般,特別是他那兩撇小鬍鬚,真不知道該怎樣去形容。
車伕走向車廂,從中取出了一個精美的箱子,其內所存放的便是一些銅錢、黃金、白銀以及一些紙鈔還有幾枚寶石和令牌,顯然攤主並沒有去主要令牌之上到底寫了什麼,只是兩眼放光的盯著黃金。
車伕將二十貫取出,交給了攤主,攤主接過銅錢還是兩眼放光的盯著車廂,就在此時攤主突然說道:“嘿嘿,公子這二十兩黃金只不過是定金,您要是想要他啊,那起碼還要再加五十貫。”
八賢王一聽倒是樂了,然後向車伕使了一個眼色,車伕會意一掌就將攤主擊飛出去,就連攤主也沒有想到,居然會被這麼招待,顯然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到底是惹到了什麼樣的存在。
剛剛翻起身來,還沒有說出一句話,就又被車伕一腳踹飛,這一次他知道了,眼前這一位不是善茬,也不敢輕舉妄動,撿起飛到一旁的長鞭就要動手,但還沒有動,就被一把匕首抵在了咽喉,這一下把他給嚇到了,急忙說道:“公……公子,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有事好商量,您說是吧?”
八賢王本想直接了結了他,但這裡不是中原,仔細想想搖了搖頭說道:“行了,把人帶上我們走吧,別讓人家久等。”說完轉身上了馬車。
車伕看了一眼攤主說道:“若是再有下次,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屍骨不存。”
然後走到男子身旁,一劍斬斷了鐵鏈,看著男子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們了,待會兒我帶你去買一套衣服,記住在王爺面前不要亂說話,王爺最討厭的就是胡亂開口和不修邊幅的人。”
男子將之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裡,他沒有說什麼,只是跟在車伕的身後,走過攤主身前之時看了他一眼。
攤主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這才鬆了一口氣,但眼神之中滿是怒火,提起長鞭一鞭就將支撐帳篷的柱子,給留下了一道小指大小的鞭痕,這與男子手上的傷痕如出一轍,看來這位攤主沒有少對這些“奴隸”動刑。
從這位攤主的臉上不難看出,顯然是不能就這麼算了,能夠幹這一行的沒有什麼善人,當然也不會任由他人擺佈,兩人只是打了一個照面,相對於身份,除了知道其是攤主之外其他就無從得知,但他對於八賢王只是看上去是一個“財主”之外也不知其他。
八賢王當然不會因為一件小事而傷心,馬車駛進內城,這裡也和長安城有著同樣的劃分,分為內外兩城,外城只是一些貴族所居住的地方,也劃分出了一片地,用於經商,擔任奴隸買賣是不在其中的,他們只能夠在城外交易,內城便是皇宮,在這裡就能夠清楚的看到差異,若說外城只是簡單的適合居住,那這內城便是奢華無比。
雖無亭臺樓閣,但又有著假山流出,這在草原可是難得一見的景象,進入王宮,迎面便是大殿,被巨大的圓形穹頂所包裹,其內更是將奢華提升了一個檔次,到處可見鑲金雕像,就連窗戶也是鑲嵌了彩色琉璃,顯現出了一副畫像。
車伕帶著男子去清洗,八賢王一人來至在這北庭的王宮之中,正面便站著三個身材魁梧的男子,相同的皆是將長髮編成辮子,正中之人膚色略微相比於其他二人要白上一些,身著也顯得華麗,留有鬍鬚,雙眼有神,頭上長髮被便成了兩個髮髻,以頭飾固定在了腦後。倒是一點將帥之風,此人便是現在北庭真正的主宰者——完顏·阿骨打。
身旁二人為左側的北庭東院大王——那木都魯·脫脫不花,他是鑲白旗的旗主,是完顏氏最忠誠的跟隨者;位於右側的是他的貼身侍衛——圖門·敖登,同時也是正白旗的副旗主,能夠帶兵上戰場,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
也正是因為他的存在,才使得北庭內部如此之快的和睦,大小三百餘仗,未嘗一敗,而好笑的便是,他的侄子圖門·蘇合剛剛才頂撞過八賢王,想要坐地漲價。
被八賢王略微的教訓了一番,但是圖門·敖登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若是知道將會是怎樣的一個表情?
見八賢王進入,完顏·阿骨打展開雙臂走向八賢王,將他抱住,這是草原對於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才有的禮節,八賢王似乎已經習慣,也展開雙臂抱住他。
“本王此次前來便是想問一下,當年的約定是否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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