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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盈滿了雙眸。
“無、無妨。”
她或許從未說過什麼出格的話,也從未經歷過這樣濃烈的情感。分明是在她的宮城裡,她卻彷彿一隻無家可歸的孤鳥;分明不堪忍受這樣的境地,卻仍舊扯了扯唇角,輕聲替他辯解道:“許多年了,大約,你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無礙的。”
她緊咬住下唇,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又在江意擔憂的眸光中搖了搖頭,強作笑意地解釋道:“很晚了,我該回去了……天很冷了,我沒帶外氅出來。”
晚風似是終於吹醒了她,紀沅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匆匆低垂下眸同他們告別。
“我該回去了……抱歉,阿意,抱歉,晏……晏公子。”
江意有些遲疑地上前半步,紀沅便飛快地抬起頭,推拒了她的好意,卻仍笑了一聲,告訴她:“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來找我就好。”
她知道自己此時必然可悲,只當全然聽不到他們的話語,兀自折身沿著來時的路離去。
江意便怔怔地望著她的身影,看到她始終未曾停留,步步出了庭院,消失在轉角的長廊中。
日已落了,彎月爬升,又是一朝夜色。不知過了多久,晏玦垂在身側的手終於動了一下,像是陡然清醒過來一般,僵硬地側過臉,看向身旁的小公主。
江意仍在那裡,正拿腳一下一下地碾著地上飄零的桂花。看到她的身影,晏玦不由自主地暗自舒了口氣,接著便微蹙起眉,問她:“幾時了,怎麼還在這站著?”
江意聞言立時斂下了方才的心緒,仰起頭若無其事地回他:“宮中席宴約莫都已散了。要問我?你不記得來時答應過我哥哥什麼嗎?”
晏玦神情一頓,終於想起殿門前江珩的那句“有勞”是何含義。
還不等他稍稍放鬆,小公主便苦著臉嘟起了嘴,朝他伸出了雙手:“我扭到了腳。”
晏玦下意識地接住她前仰的身子,聞言皺起了眉,卻見江意又不安分地從他懷裡掙脫,按住他的雙肩將他翻了個面,隨後從後方微踮起腳壓了上來,兩隻手在他面前打了個結,環在他脖頸間一晃一晃的。
他一句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便感到後背一陣大力壓來,不得不微躬下身子,拉著她的雙臂把人往前帶了帶。江意見他如此上道,便滿意地點了點頭,索性趴在他後肩上,指使道:“重之哥哥,揹我回去吧。”
方才聽聞她受傷,晏玦下意識地想檢查她的傷勢,但一提及傷勢所在,又覺得很是不妥。只是經她這麼一鬧,晏玦倒是把之前滿心的煩擾糾結都暫且忘在腦後,只顧得上扶著她在自己背上趴好,唇邊不自覺地揚起些許笑意,問她:“你在家裡也這麼欺負江珩麼?”
江意聞言只哼哼了兩聲,將下巴在他背上輕輕磕了兩下,似是在催促他快些啟程。晏玦倒也未追問,又顧念著她的傷勢,只好脾氣地伸手托住她兩條腿彎,依言揹著她前行。
他的唇畔微微噙著笑意,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江意卻也將腦袋擱在他的肩上,掩去了眸間猶疑的神色。
他是誰呢?
她總覺得哥哥和齊瑾都知道,試圖旁敲側擊地打聽時,卻總被幾句話給搪塞過去。今日晏玦與紀沅的神情明顯不對勁,她若是再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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