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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將婚服放進去的,就是一句都不與她說清,後頭一句,可能有一部分也真想為她尋人。
她不應惱他的,他就這般離去,還要接著閉關,若是到了緊要關頭被此事所擾,又該如何是好?
南宮姣盤坐在榻上,肩膀耷拉下來。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果然,情愛相關,要比戰場上還有朝堂上的事複雜多了,人也格外容易衝昏頭腦。
她便是再耐不住,也得等他回來再說。
這半日多,南宮姣等得那叫一個焦躁不安,坐也不是立也不是,打發時間的書更是一刻都看不下去,幸好信隼送來了緊要奏報,不然這日子都要挨不下去了。
關乎正事,南宮姣處理起來十分投入,只起身點了一回燈,便一直伏案不曾抬首。
待一切回覆好裝入信筒中送出,再抬眼,又見那明亮的繁星夜幕。
空熠卻還不曾回來。
說是明日,或許是明日白天吧。
南宮姣不由嘆息,等得久了,情緒早就沉積了下來,只餘時時牽掛的心絃。
合衣倚在榻邊,不知不覺,等得睡了過去。
不遠案几上殘燭未滅,忽明忽暗地照亮案上文字,一隻修長有力的手伸了進來,將紙張提起,看清上頭內容,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指節猛然攥緊,手背青筋浮起,有碎屑從指縫掉落。
還有越來越艱緩的呼吸聲。
夜深人靜,空熠久久望著她,望著他放在心上萬分呵護的公主,雙目赤紅。
他緩緩蹲下身,仰頭望她的面容。
燭光之下,更為儂麗。
在他心裡,這世上再沒有什麼能與她相比。
可是公主……
他無聲哽咽。
可是公主,在你眼中,我又算什麼呢?
南宮姣似有所覺,睫毛顫動著睜開,視野還未清晰,就被他死死抱住。
南宮姣思緒尚且朦朧,在他耳邊喃喃:“你……”
突然,空熠狠狠錮住她,傾身將她摁在榻上,吻如凌亂的雨點般胡亂落下。
“唔……”
南宮姣一下清醒過來,想掙扎,見他這般模樣又心軟不捨。
罷了,由他吧。
南宮姣勾上他的脖子,放任自己與他一同顛倒沉淪。
空熠發了狠,要將心頭所有痛苦全都傾瀉出來似的,格外用力。
南宮姣一開始讓著他,只是被動承受,後來他越來越過分,她便也用了些力氣。
還好身下是石床。
直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熱汗淋漓,他才從她身上翻下去。
長臂從側面摟著她,腦袋小狗似的不住往她懷裡拱。
燭火更加昏暗了,顯得月光尤其明亮。
她也回抱他,指尖觸著他出了細汗的頸子。
她能聽到,他的氣息一直都不穩。
在她循著光線想要去撫他的側臉時,他忽然收緊手臂,把著她的腰身狠狠貼向他的胸腹。
南宮姣呼吸一滯,抬頭望他。
他上半身支起,向下俯視著她。
面容正迎著月光,格外清晰,也格外,讓人心疼。
南宮姣想去撫摸他通紅的眼尾,想拭去他晶瑩的淚滴,可手上剛一動,就被他另一隻手重重壓住。
而後順著肩臂一路壓碾著撫過,最終到她的後脖頸,激得南宮姣打了個小小的寒噤。
下一刻,後腦被他牢牢把住。
空熠赤紅的雙眸淚滴如血,聲音喑啞,哽咽質問:“公主,你透過我在看誰?是那個司空瑜嗎?”
他終於問出來了,可南宮姣不覺得輕鬆,只覺得心疼。
她伸出雙手,捧住他的臉,“阿熠,你信我嗎?”
空熠死死咬住唇,力道大得彷彿要洇出血來。
南宮姣拇指揉過他的唇瓣,他不放,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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