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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趣神態。
司杭放下球杆說:“雲叔叔,您跟我爸繼續吧,我想回隆川陪雲嘉,她跟人鬧矛盾了,這會兒肯定心情不好。”
司杭沒走成。
司家今天有重要的晚宴,司父攬著他的肩說:“也不用這麼急,明天不就能在學校見到了?”
等雲嘉跟司杭講述那天發生的事,已經是新的一週。
降溫雨掃蕩隆川,進教室前,學生都在校服外面穿上厚重的棉服大衣。
司杭才知道,那天原來莊在也在。
而且在雲嘉口中,如果沒有莊在,她會摔下樓梯。
司杭對這個只有幾面之緣,卻在雲嘉那兒聽了無數次的男生,天然沒有好感,並且他能感覺到對方看他也是如此,第一次見就在冥冥中察覺到磁場不合。
“……所以陳亦桐手脫臼了。”
司杭聽完,微微蹙眉說:“這個莊在也是,一個男生,為什麼要對女生動手?”
司杭的關注點令雲嘉深深意外,她不高興地強調:“我也是女生!是因為她對我動手,莊在保護我才推她的!”
司杭清楚雲嘉的脾氣,溫柔一笑道:“我知道,如果我在,我也一定毫不考慮地去保護你,我是覺得,這不像他,之前聽徐舒怡說他話少穩重,所以有點意外,你不覺得他反應太大了嗎?保護你是對的,幹嘛要傷害另一個女生,一個男的欺負女孩子終歸不太好吧。”
“你……”雲嘉覺得難以溝通。
“他沒有欺負女孩子!”
“可是嘉嘉——”
雲嘉沒有聽他的“可是”,但學校裡漸漸傳開的流言,就算她不去打聽,也有人在周圍議論不休。
而論調,和司杭一致。
徐舒怡和陳亦桐一個班,對內情更是一清二楚。
“就是她那個朋友說的!她倆怎麼不去上春晚表演啊,她負責吊著個殘廢胳膊,一副原諒全世界的天使樣子,一有人問亦桐怎麼了,她就笑笑說沒事,她身邊那個大喇叭恨不得迴圈廣播!”
“廣播什麼?”雲嘉問道。
徐舒怡咧咧嘴:“可別噁心死我!說什麼她之前覺得莊在話少聰明,雖然是小地方來的,但還欣賞過他,真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性格發育有缺陷,一個大男生怎麼欺負女生啊,亦桐手都脫臼了,還有腰也受傷了,青了好大一塊,真的太過分了。”
“現在我們班的人都覺得他性格有點問題,說之前就覺得他挺孤僻的,沒想到會是對女生動手的那種人。”
“尤其是陳亦桐人緣那麼好。”
雲嘉搭在欄杆上的手指攥緊,不解道:“沒有人質疑嗎?就不信……莊在他為什麼要欺負女生呢?沒有人去問陳亦桐嗎?”
“有啊,但是她就微笑,說理由不太好講,她不想講了。然後現在都在傳,說是莊在喜歡她,被她拒絕了,推她是惱羞成怒來著。”
“真離譜……”
雲嘉雖然生氣,但也清楚,莊在本來就不合群,他是不會自己去解釋的。
而他成績太好,這份不合群,往不順眼裡瞧,便有了點孤高自許的味道。
黨同伐異者,總能編出千千萬萬條罪名。
即使,他什麼都沒做,只是習慣一個人待著。
後來留了心,雲嘉好幾次在學校看到莊在,少年穿校服的背影挺直,從走廊的光影裡穿過,不在意周圍人的側目議論,一想到他現在的處境,雲嘉都有點替他難受。
但他好像踽踽獨行也無所謂的樣子。
週五這天排練,徐舒怡忽然問雲嘉:“你舅媽他們是不是因為陳亦桐手受傷的事為難莊在了?”
雲嘉很久沒去舅媽家了,不知情況。
“你看見了?”
徐舒怡說:“我沒看見他們為難莊在,但是上次放學,看見他跟一個房屋中介走了,他是不是要搬出去?”
“什麼?他又要搬走?”
“又?”徐舒怡問,“什麼叫又啊?”
雲嘉沒時間跟她解釋,從排練教室跑出去。
說來也巧,她想著週五下午沒課,莊在應該在教室自習,這會兒快放學了,怕堵不到人,便腳步如飛輪,卻不想跑出了藝體樓,就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莊在!”
那人聞聲轉過頭,眉眼深邃的少年面孔。她沒認錯。
之前那件深灰帽衫穿在校服外頭,重疊的衣領被疊得很整齊,這樣的氣質也意外合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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