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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鶴走進來,把信放在桌上,見李景若也在屋內,行了禮就退出去了。
高展明拿著信封打量。此信是密函,看信封的規格就知道,信封上印著官府的公章,此類信件往往都要由專門的官兵派送,以保證信不會落入賊寇手中。
李景若看了眼信封的規格心裡也明白了,起身走到一旁,賞玩起了放在船臺邊上的花。
高展明看了眼背對他的李景若,猶豫片刻,將信拆了。
官府的信封裡還有一密封,他用小刀將信封劃開,取出了裡面的信函。不出意料,信函的結尾落款是個高字,信是從安國公府上寄來的。
開頭有幾句慣常的問候話語,無非是什麼吾侄,展信佳,見信如見人之類的客套話。不過客套話也不長,統共就只有兩三行,畢竟高元照和高展明之間確實沒有多深的情誼值得他花這個心思大費筆墨。兩三行之後,就入了正題。
沒片刻高展明就把信看完了,來回翻了翻,失笑。
李景若還在窗臺邊上裝模作樣地惹花弄草,高展明心思略動了動,便開口道:“耀然兄。”
李景若轉過身來。
高展明抖了抖手裡的信紙:“安國公寄來的信。”
“哦?”李景若挑眉。“是新年問候嗎?想來君亮兄離京幾月,安國公對你頗為掛念啊。”
高展明道:“掛念麼……倒也沒幾分。這信上談論的,是公事。”
李景若道:“那就是君亮兄出入官場,安國公對侄子的表現頗為關心了。前陣子我往京城裡遞了摺子,在摺子裡粗略地提到了君亮兄的功績,算算日子,摺子前陣子就該入京了。皇上和安國公知曉你在嘉州的功績,一定十分欣慰。”
高展明問他:“你想看嗎?”
李景若略吃了一驚,笑道:“安國公寄給你的家信,這不好吧。還是說,我在君亮心中,已是自家人了?”
高展明淡定地把信往信封裡塞:“那就算了。”李景若這個人精,他留在這裡有沒有什麼正經事要做,剛才信進來的時候,他若是真的有心要避嫌,大可離開這間屋子,他卻只是裝腔作勢地站到視窗去,高展明看完了信,若不跟他說些什麼,倒顯得失禮了。這會兒高展明主動把信給他看,他還假裝漠不關心。對於這個傢伙,高展明有時候著實有些恨得咬牙切齒的,此刻就偏不遂了他的意,叫他自己抓心撓肝去!誰讓他有話不好好說,活該!
李景若一個箭步上來,劈手搶過了高展明還沒塞回信封裡的信,道:“夫人願意將伯父寄來的家書與我分享,我若是退卻,倒顯得見外了。既如此,我還是看了吧。”
高展明不痛不癢道:“不見外,是我唐突了,區區一份家信,豈敢勞李兄的眼,還是算了吧。”說著就要把信從李景若手裡抽回來。
李景若把信藏到身後,笑得深情款款:“夫人,你又彆扭了。”
高展明一陣惡寒,忍住了翻白眼的衝動。得,跟李景若比口才,是他不自量力!
李景若把信拿起來,安國公寄來的信不長,他掃了兩眼就看完了。看完後他神情莫測:“安國公要你收集劉太守的罪證?”
高展明聳了聳肩。
所謂的收集罪證,這話實在說的太婉轉客氣了。這世上做人的,哪一個真的是乾乾淨淨,叫人抓不出半點把柄的?哪怕睡覺的時候沒留意說了一句夢話,被有心的聽去了,大做文章,照樣可以弄出一個誅九族的大罪來。高元照的意思,是叫他羅織劉汝康的罪名,趁機把劉汝康扳下臺。
這封信肯定不是高元照一個人的意思,背後是誰,他閉著眼睛也想得出。當初高嬙會把他調到遠離京城的嘉州府當官,他還覺得有些奇怪。高嬙這個人,控制慾極強,肯不得把什麼都盯在自己的眼皮下面,他好不容易掙來一個出京的機會,還擔心高嬙會把他放在京畿周圍監視他的舉動,得知被遠放到嘉州府,他簡直喜出望外。不過在得知嘉州府的太守劉汝康和趙家的關係之後,高展明便對高嬙的用意揣摩出了幾分。這不是,他剛清淨了幾個月,京城就等不及了。
李景若把信放回桌上:“君亮兄打算怎麼做?”
高展明閉上眼。他心緒複雜,還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來來去去,高家人還是把他當成了一個眼線在用。在京城的時候,讓他監視皇帝和蘇瑅,出了京城,又讓他蒐羅劉汝康的罪證。
過了一會兒,高展明嘆了口氣:“你又何必多問?”
他把信給李景若看,他的態度就很明白了。
其實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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