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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天文搡了一把高展明,輕聲道:“君亮,你的詩文一向不錯,你可要試試?”
高展明握著酒盞不語。
那邊的李景若笑道:“即是美人贈花,在下說不得也要爭一把。便是做的不好,也請美人看在在下的一片赤誠之心上,將手中牡丹贈與在下。”他沉吟片刻,道,“素霓羅裙珠翠香,玉容曼妙美人妝。不知天籟緣何處,原是蘭花美嬌娘。”
李蘭聽罷以牡丹花掩嘴笑道:“呀,這位公子好甜的嘴,叫奴家這顆心砰砰直跳,羞煞人了。這朵牡丹……”欲語還休地將手中的牡丹髮簪向李景若所在的方向遞了遞,卻又並未送出去。
周圍的子弟們紛紛起鬨:“李蘭姑娘,你還沒有喜歡的嗎?”“你的牡丹花到底打算送給誰?”
李蘭抿嘴一笑,道:“還有哪位公子爺願意一展詩才,令奴婢長長見識?”
此時已沒幾人作詩了,剩下的要麼根本不願作詩,要麼絞盡腦汁也憋不出兩句話來。
李蘭扭捏地扯了扯衣襬,道:“既如此,那奴婢……”
“李蘭姑娘。”高展明終於開口,微笑道:“在下思慮良久,也作出一首詩來,請姑娘不要見笑。”
“哦?”李蘭挑眉,“公子爺的佳作,奴婢洗耳恭聽。”
高展明一開口,四處便一片喝倒彩聲。
一個名叫高俊的子弟笑道:“喲,今天真是個好日子,兔爺也動了凡心?李蘭姑娘你好大的魅力!”
眾人聽了高俊的話,都鬨笑起來。
高展明皺眉,正待張口反擊,卻聽那邊李景若驚奇道:“兔爺是什麼?是誇讚別人相貌白淨清秀,脾氣溫婉的詞嗎?李蘭姑娘確實好魅力,叫這一船的公子爺們兒都動了凡心,連在下在內,原來我們都是兔爺?有意思。”
此言一出,方才嘲笑的眾子弟們臉上全都僵了,但礙於李景若的身份,只能敢怒不敢言地暗中用眼刀丟他。高展明險些笑出聲,而坐在李景若身邊的蘇瑅亦忍不住勾了勾嘴角,用酒杯掩過去了。
高展明看向李景若,李景若悄悄對他眨了眨眼,又一本正經地看女伎去了。李景若走遍大江南北,見過的風土人情多了,高展明不信他不知道兔爺這詞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明擺著是有意幫自己解圍,只是嘲諷的時候將他自己也嘲諷了進去,因此旁人便是發怒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當做他是真的不懂。如此看來,這李景若倒不像他表現的那麼單純了。
高展明收回視線,微微一笑:“在下獻醜了。”他清了清嗓子,吟道,“小生廿載京城住,何事無緣遇李蘭。”
他念完這兩句詩,並未急著接後面的,於是吵鬧的船艙漸漸安靜下來,幾十雙目光都盯在他身上,等著他繼續唸完後兩句詩。
高展明不急不忙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杯盞,這才悠悠吟道:“恰似四月洛陽遊,不見國色真牡丹。”
高展明四句詩唸完,艙內還是一片寂靜。片刻後,李景若率先鼓掌喝彩:“好!好詩!”
李蘭說的規則是誰作的詩最討她喜歡,她便將牡丹送給誰,詩的題材可以是今日所見所感的一切。做了詩的眾子弟,有的把題材定在端午節日上,有的誇讚今日的酒水食材,也有人歌頌女伎的表演,可是專門為李蘭一人作詩的就只有李景若和高展明兩個人了。
李景若整首詩都在誇讚李蘭的美貌、穿戴和歌舞,用詞旖旎卻難免過於堆砌辭藻了,而高展明則未指李蘭一字,卻將她比作四月洛陽的牡丹花,也正應了她手中的牡丹花髮簪,且用字平易通俗,卻又不失高雅情趣。洛陽乃是著名牡丹花城,有詩云“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動京城”,此讚美著實勝過李景若所的“玉容”“曼妙”“美嬌娘”等詞千萬倍了!不僅如此,高展明的這首詩聲韻和諧,以李蘭的名字為韻,作得極巧,無論如何都是今日所有詩中最出彩的一篇了!
高天文也跟著鼓起掌來:“妙!”就連蘇瑅都微微點了點頭。
船艙裡,四處稀稀拉拉地傳來幾聲喝彩道好聲。高展明的這首詩好,是不喜歡他的人也無法否認的。只是總有些人小氣,吝嗇自己的讚美罷了。
李蘭聽罷詩呆了片刻,臉上竟飛紅一片,此時不再是扭捏作態,而是當真羞澀了。她終於不再等其他人作詩,起身上了二樓,將手中的牡丹髮簪遞給高展明,笑道:“諸位爺的詩都是極好的,可奴先前說了,哪位的詩最讓奴喜歡,奴便將髮簪贈與誰。這位爺的詩聽得奴心花怒放,奴便只好將髮簪給他了。”
李蘭並不知高展明在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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