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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就在這時候,高展明從一旁的曲徑中走了出來。

那幾名背後議論人的子弟立時噤了聲,有人心虛地轉開視線,聰明的則立刻扯開話題說起別的事來。而任岱武只是傲慢地瞪了高展明一眼,彷彿方才的話就算讓他聽見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高展明卻似乎根本沒有聽見他們方才的議論,微笑著對幾人打了招呼,便與他們擦身而過。

待那幾名子弟走遠,他不由嘆了口氣。

其實方才那些人說的話,他聽到了不少。這鶴竹園佔地數百頃,又曲徑幽深,他雖先前已打聽了自己的住處在哪裡,可一個不留神就走岔了路,到了這裡。方才他在林中小憩,遠遠就聽到了那些子弟的談話,直到那些人走近了他才不得不出來。聽了他們的談話,他才發現自己的身份在這宗學之中究竟有多麼尷尬。

他的出身明明是極高的,和高華崇高天文他們不相上下,只因幼年失怙,竟落魄到這般田地。這也都罷了。就因為他出身高,卻沒有靠山,徒遭了許多人白眼,那些人不敢對風頭正健的高家子弟稍有忤逆,便將滿腔嫉恨的怒火都發洩到他身上,而其他高家嫡系子弟又嫌他窮酸,對他也沒有什麼好臉色。這般窘境,縱是有高家這道護身符貼在身上,又能救他幾分?他總聽人說那位真正的高展明是如何清高倨傲,可如今對他也有了些感同身受的憐憫:只怕他分明活的小心卑微,卻不得不假裝高傲堅強,才能令人對他有所忌憚,不敢肆意侮辱吧!

高展明好容易找到了自己所住的香蘭苑,走了回去。他的住處就在高天文、高華崇左近。

高展明剛進屋沒多久,外邊突然有人敲門。他走出去開門,只見高天文站在門外。

高天文手裡捧著一個食盒,道:“君亮,我差人做了些你愛吃的桂花酥,送來給你嚐嚐。”

高展明正欲道謝,卻見高華崇摟著韓白月從曲徑那頭走了過來。高展明看見韓白月,不由一怔:韓白月並不是高家嫡系的子弟,按理說,他的住處不該在這一片才是。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明白了:高華崇和韓白月的關係已是大白天下,這學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高華崇出入哪裡都帶著他。

高華崇見高天文與高展明站在門口,冷笑道:“子藝堂兄和君亮堂弟當真兄弟情深,白天在學堂裡說了一天的話,到此時還難捨難分。”

高天文道:“我請人做了些桂花酥,拿來想請君亮吃。子輝和玉桂要一起嚐點嗎?”

韓白月道:“不必了,子藝兄為君亮備下的一片心意,我們怎敢染指?怕只怕君亮也不肯賞這個光,那才叫子藝兄傷心了。”

高展明不解道:“我為何不肯?”

韓白月冷笑:“辜負別人,不正是君亮兄的拿手好戲嗎?”

高展明一怔,不知他此話從何而來,一時不知該如何往下接。

高天文無奈道:“玉桂,你這又是何必?都是親戚兄弟,往日的恩怨,過去便過去了,何故還要這樣夾槍帶棒地說話?”

韓白月挑眉,面帶笑意,眼神卻十分不屑:“子藝兄說的是,過去的恩怨都過去了,君亮既然已向我們賠了不是,我也只能不計前嫌——我若敢有所計較,豈不是也要被君亮當著眾人的面數落一番,說我與那為非作歹的流氓盜寇同流合汙?這樣的罪責我可承擔不起。”

高展明聽了此話,非但不惱,反而笑道:“不知愚弟在玉桂兄心中是否也是龍章鳳姿,驚才絕豔?”

韓白月一愣,明顯露出了鄙夷的神情,鼻孔朝天地嗤笑高展明的不自量力。

高展明在府中養傷的時候,曾向引鶴打聽過宗學中的人事。韓白月和高展明的事情,他也是那時候探聽得知的。他還聽說,韓白月曾做過一件十分有名的事。一年前教授曾佈下一樁功課,讓學中子弟挑選一篇自認為近百年來最好的文章加以解析。大多數的子弟都選了前朝儒士的文章,也有不少人選了當朝大學士蘇瑅的文章,還有那有心的,選出安國公或其他高氏前輩的文章溜鬚拍馬。而最令人吃驚的是,韓白月竟然選了一篇高華崇十四歲時所作的文論說是前後三百年無可超越的文章,並誇讚高華崇為人龍章鳳姿,驚才絕豔。這個馬屁簡直拍到了天上,事後雖然沒人敢當面打趣韓白月和高華崇,但是私下裡卻當作笑話傳了好幾個月,鬧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引鶴雖然不曾聽高展明談論過此事,卻從別家少爺的陪讀小廝那裡聽來了這個笑話。

高展明笑道:“愚弟亦有自知之明,我不過一介庸俗之人,怎敢稱什麼龍章鳳姿?子輝堂哥文采過人,在玉桂兄眼中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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