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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的太監宮女都換了一撥,嚴禁宮裡再發生這樣的事。可如今又發生了,怎麼瞧著高嬙似乎不是很著急的模樣,至少沒有像太子生病那時大動干戈地徹查病情的來源。難不成一個皇帝還不如一個年僅六歲的太子重要嗎?
高展明又想起前些時日恰巧看見宮裡的太醫深更半夜從對面的國公府出來,這一切就都對得上了。太醫若真想謀害皇帝,並不用下毒,太醫院每日給皇帝送湯藥,只需換一兩位藥材,給性寒的人下寒性的藥,給性熱的人下烈性的藥,不論是想讓小病拖著無法痊癒,還是想讓小病轉成大病,都有的是辦法,且很難教人抓住把柄。
高展明去探望皇上的時候恰巧遇上了趙貴妃。趙貴妃原本也是來看皇上的,一聽太醫說皇上興許已轉成肺癆了,嚇得花容失色,當即掉頭便走。高展明也不敢多留,在宮外請了禮,很快就走了。
往後,皇上的病情愈發加重,原本還能在寢宮裡批閱聖旨,漸漸連床都下不了了。皇上的這場病打的趙家措手不及,倒讓高家重新佔了上風。
趙家乃是朝廷的後起之秀,近些年來風生水起,可到底根基不穩,雖在外頭擁兵自重,但京城還是掌控在高家的手裡。何況趙貴妃所出的皇子還在牙牙學語,他們一心想把小皇子培養成未來的儲君,從來沒動過將李長治取而代之的念頭。皇上這一病,一開始他們只作小病,並未放在心上,等見皇上越病越重,再作反應,已經慢了一步。
李長治病得無法下床之時,有一日聽見宮外有人哭喊吵鬧。因他這病有過人的危險,因此身邊伺候他的人越來越少,母后宮妃皇子也許久沒來探望過他了。他咳嗽著問身邊的小太監:“是誰在外面鬧?你去看看。”
小太監出去看了一眼,回來稟報:“皇上,是趙貴妃吵著要見你。”
李長治不由得有些驚訝。趙玉鶯已經很久沒來看過他了,他病種孤塌,難免寂寞,有一回忍不住派人給趙玉鶯傳了話去,說想隔著屏風見她一面,聽她說說話,卻被趙玉鶯稱病回絕了。這些時日趙玉鶯雖常常派人來給他傳些寬慰的話和遞湯送藥,人卻一次都沒來過。李長治雖心中淒涼,倒也能體查趙玉鶯的擔憂。他染了病,誰也不想被傳染,何況趙貴妃還有兒子,便是趙貴妃底子強沒事,萬一把邪崇帶出去,過到幼兒的身上可就糟了。
李長治掙扎著坐起來:“問她要做什麼?”
不一會兒,趙玉鶯衝了進來,撲倒在李長治的床頭,妝容都哭花了,慘叫道:“皇上,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李長治十分驚訝,不知道這一出由何而起,咳嗽了幾聲,示意太監將趙玉鶯扶起來:“愛妃,咳,咳咳,出了,咳,什麼事?”
趙玉鶯一個勁只顧著哭,哭得幾乎厥過去。
李長治本就虛弱,被女人尖利的哭聲刺激,咳得越發厲害了。他一邊咳一邊道:“慢慢說、慢慢說。”
這趙貴妃的父親是范陽兼河東鎮的節度使,擁兵在外,而趙貴妃的叔父趙安思則被封國公,在京中樞密院與高元照共事。昨天晚上,高元照突然帶著一隊禁軍衝進了趙安思的府邸,將一府老小全部抓了進來,說是接到密報趙安思與趙安山準備造反。禁軍在趙安思的府邸搜出了趙安思與趙安山的信件,據說其中有圖謀江山社稷的內容,因此立刻就把人打下了大獄。趙玉鶯身為趙家人,也被看守起來,不許離開她自己的宮室半步。
趙家人根本沒料到高家會突然使出如此流氓的一招,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毫無防備。趙安山雖手中有兵,但到底人不在京城,待他收到訊息,只怕趙安思已經沒命了,何況高家聲稱找到了趙氏兄弟謀反的證據,趙安山起兵是謀反,不起兵也是謀反,高家也早已有了準備,趙安山就算帶兵從河東過來,也未必能討到什麼便宜,一旦兵敗就必死無疑。
趙玉鶯一介女流之輩,當然無法出宮去救自己的叔父一家老小,只好喬裝改扮頂替了自己的宮女溜出來找皇帝為她撐腰,此刻自然也顧不上染上什麼病了。
李長治聽完大驚,咳得愈發撕心裂肺:“高元照他們竟然、竟然……咳咳咳!”
一邊是能把心咳出來,另一邊又能把心哭出來。“皇上,我趙家冤枉啊,分明是安國公有意栽贓!他們見我們一心輔佐皇上,生怕皇上脫離了他們的控制……皇上的病!”趙玉鶯尖叫起來,“對了,你的病,一定是他們搗鬼!他們想要害死你!”
這會兒趙玉鶯終於都明白了,李長治也是心驚不已,伸出枯槁的手一把抓住榻邊的太監:“我要見母后!”
病了月餘的時間,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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