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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
蘇陌素看得太過入神,花清越不得不又喚了她一次。
“啊?”蘇陌素轉過身,看向花清越。
對方的眼神中有毫不掩飾的疑問。
“夫君方才問我什麼?”蘇陌素方才確實沒有留意身邊的花清越在說什麼,因此只能主動再問一次。
花清越眼中的探究反而淡了,他一臉不在意的轉過身去:“並無什麼。我就是瞧夫人臉上有些驚訝之色,便猜測夫人是不是來過這兒。”
來這梅宅?
蘇陌素轉過身,看向青磚的牆面。那右側的那面牆上雖然已經有了一兩塊殘破的磚面,但整個牆面之上的圖案依舊十分清晰。
夫君,你瞧這牆上的圖案似乎與前年我們來時不同了呢。
去年這牆上畫的是雙鶴齊鳴引荷怒放,今年卻沒了鶴的蹤跡,獨留荷池。恐怕這家中有長輩駕鶴而去了。
記憶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蘇陌素走近那面牆,牆上畫的仍是她前世見過的那副《鶴壽圖》。只不過,前世她十五及笄後嫁入傅家。初嫁時,與傅堯平舉案齊眉,故而來遊了梅園,到了梅宅。
今生,她都已經及笄,蘇蔓玖已經十七,按道理來說,這鶴壽圖應當已經仙鶴杳無蹤跡才是。
蘇陌素輕撫了下牆壁,回答道:“在孃家時,聽家中人說過梅園的盛景。梅園又在梅宅之內,梅園繁茂,陌素以為,梅宅也定是高門大院,不說富麗堂皇也應當是雅緻別趣的。如今這院子,真的是久負盛名的梅宅嗎?”
花清越推開這院子中殘存的一扇門,向蘇陌素解釋道:“這處確實是梅宅。過去的梅宅確實修得遠比京城的一般人家大氣磅礴。不過如今卻是有些破敗了。”
“這宅子的變故緣由說起來,其實也與你知曉的人和事相關。”
花清越說這些的時候,並沒有將目光落在蘇陌素身上。但蘇陌素卻因為他的話,而把視線從牆壁移到了花清越的身上。
“我也知道的人?還有事?”蘇陌素被勾起了些探究之意。
花清越本就沒有準備隱瞞她,便娓娓道出其中所有原委糾葛:“這處梅宅原本是一個外派官員的產業。官職在外,產業卻置在京城,這種情況在時下的官場中非常常見。畢竟每個外派的官員都是存了日後飛黃騰達,升官入朝之心的。”
聽到這裡,蘇陌素便想到了官場最容易被牽絆下來的一種情況:“那官員被牽絆進什麼案子裡了?”
花清越頗為讚許地看了蘇陌素一眼,繼續往下說道:“你叔祖父是在戰場上中了蠱毒的。而巫蠱之術素來為陳國皇族之秘術。當日叔祖父所在的兵營是康寧侯統率的,與之戰火綿延的也是青國。”
“與青國交戰,卻中了陳國的蠱術,這其中能揣測、生疑的餘地太大了。應承兄在金鑾殿上將此事稟明陛下後,陛下便讓岳丈大人並其他兩位大人一同去查探此事。”
“這梅宅的主人也是康寧候手下的?”蘇陌素對朝堂官場之事還是有些瞭解的。若這梅宅主人直接就是她叔祖父的上峰,是對方的軍令產生了她叔祖父中蠱的後果,這梅宅顯然不止是如今這下場。
雖然明顯地破敗了下來,但單看這宅子尚還沒有被貼上封條一點,宅子的主人就應當還不是株連的大罪。
與青國交戰,卻被陳國傷了。這其中的不僅是充滿了揣測、生疑的餘地,更有太多可以發揮的地方。
可以是青國中有了陳國的人,也可以是朱國中混入了陳國的人。
花清越亦是一個玲瓏剔透的人,他當然知道蘇陌素這一個“也”字中有多大的含義。
“夫人想得與實情倒是八、九不離十了。這梅宅主人確實不是叔祖父的直接上峰,只是康寧候手下重將徐知南總兵所護城池之一陽城的知府。”
花清越對蘇瑞文查案之時,沒有徑直入徐知南本人所在的城池,而是選擇了不遠不近的陽城這一點,是有幾分讚許的。
不管康寧候本人品行如何,會不會向他麾下的徐知南透露陛下已疑北邊軍營的事情。就單論徐知南本人,一個坐到了嶺北總兵的人,對朝堂之上的事完全耳不聰目不明,那是三歲小兒也不會信的。
更遑論如今太子未定,五位皇子皆有所結交朝中官員,到底徐知南會不會是某位皇子的人,也是未知。
花清越將話題繼續放回梅宅主人李攀身上。他笑道:“這李攀落馬之事,在他管轄的陽城流傳出一句這樣的民謠,青天大網、疏而不漏,李家肥魚,終被刮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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