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金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8章 斷舌頭,我當炮灰那些年,寶金,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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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霜意回府也不過小半個時辰,趙徐氏便匆匆趕了回來,劈面便問:“你是怎麼的?我聽人說,你身子不舒服……”

“並不曾不舒服,只是撒了謊,再不走,可就要被人揭穿了。”趙霜意說著,便將今日席上的事兒鉅細靡遺地與趙徐氏講了一遍。

趙徐氏聽著,先前尚流露出對季家庶女的鄙視神情,可隨著趙霜意提到那果子露被人動了手腳,再說起衛晞君擋槍中招不幸嘔吐,她精細畫過的眉尖便一點兒一點兒往裡蹙了起來。

“這麼說……那動了手腳的果子露,原本便是給你的?”

“是,莫說第一回我吃了,便是後頭幾回,那不妥當的果子露原也是給我的。”

“那定遠侯府的四姑娘,可是為你替下了這一劫。”趙徐氏嘆了一口氣:“也虧得是她,季家不敢鬧,若是你又或者旁人,鬧將起來,可是毀了名節的。這事兒,哪兒能說得清楚?季雪川也太心毒!一個十多歲的姑娘家,怎的有了這一副蛇蠍心性!她,她怎麼處置這事兒的?”

“她自己做下的事情,自不會當著我們的面兒漏底。”趙霜意道:“她先生了心思用鹽鹼將那丫鬟嗓子燒啞,待我說了不妥當,卻又藉著是她母親生辰,轉了話鋒便道不可動刑,不可逼供……”

“定遠侯府的四姑娘,神色如何?”

“當時是惱恨得很,不過,後頭也就不說什麼了。想來便是不服氣,也沒有當眾鬧開的意思……”

“是了,她自然不會鬧開。若不是為了和季家拉上關係,今日她都不必去呢。”趙徐氏嘆了口氣,道:“既然她也是撒了脾氣便罷,咱們便也不好說什麼。你記著,今日的事,只不過是意外。你與那季雪川,還是多年好友!”

趙霜意知道趙徐氏的意思,她點了頭。

季雪川的前途如何,如今實在未知。她既有登上皇后寶座,母儀天下的可能,也有在皇室爭鬥中不幸錯腳,莫名掛掉的可能。但絕不會有人因為她今後也許面臨風險就在此刻與她過不去。

趙家也好,衛家也罷,這一仇是要記住的,可發難卻未必會有。

都是官場上打混了這麼多年的人物,誰還能沒有半斤眼色,八兩心眼呢?季家自然也不例外,該做到的場面事兒,季雪川也不會落下什麼。

過了幾天,她便派人分頭到了定遠侯府與趙尚書府第,給那一日的事情一個交代——在果子露裡動手腳的,原本便是那個丫鬟繡月,那湯羹中的不妥當,是繡月買通了廚房裡打雜的婆子所為。至於這繡月到底為什麼幹這事情,季家只道打脫了她一層皮都問不出,實在對不住兩位姑娘,還望姑娘們恕罪云云。

趙霜意不會親自去見季家過來的下人,這話是麗藻傳回來的。那一日的事兒,麗藻也知道了個*不離十,驚詫自家姑娘的舊友如今這般心如虎狼之外,對季家的人,難免也有幾分看法了。

“季二姑娘說,問不出所以然,便狠打一頓趕了出去,怕不是在哄咱們呢。”麗藻道:“一個斟酒丫鬟能有多大本事,弄得到那般稀奇的壺,還知曉什麼沖剋……先前咱們五姑娘中毒的時候,夫人不還說過麼,金姨娘只知道伺候人,不懂食藥之事,怕她喂壞了姑娘,不敢叫伺候。難道那季家的丫鬟,所學能比咱們家的姨娘還多?”

“你說得倒比我要說的還多。”趙霜意笑道:“自然是個替罪羊罷了……不過,她將那丫鬟趕了出去,是真是假?那丫鬟會去哪兒?”

“去哪兒?姑娘說笑,她能去哪兒。”麗藻道:“她的身契還在主人手裡頭,又不是良民,想再自賣為奴都不可,出城也是無望的,婚嫁又不能……若是萬幸那一頓痛打之後傷處未曾惡化,保住一條命,只怕也要落到那些骯髒下賤地方去了。”

所謂的“骯髒下賤地方”是指什麼地方,趙霜意是明白的。那是所有活不下去的女人最後的墓穴。

“也有地方敢要沒有身契的奴婢?”趙霜意多嘴,又問了一句。

“有沒有身契,左右是個活人,能當得幾分用場。”麗藻道:“官府又不能時刻都查管,便是管了,塞些銀錢敷衍過去也便是了。四姑娘問這個是什麼意思?難道……”

“我想要這個人。”趙霜意看著麗藻——麗藻已經呆了:“姑娘,你要她做什麼?她沒有身契,若是在咱們家裡頭待著,叫別人知道了……”

“自然不能叫她在咱們家裡頭待著,但我……我需要能控制她。”趙霜意道。

“姑娘要問到底是誰動的手?”

“這倒不用問,只是,她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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