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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徐氏嘆了一口氣,卻是不說話。她這一口嘆息之中的意思簡直不能更明白——皇帝生氣又何止一回了?當初據說太子貪汙銀錢收買官員的時候,他不也一樣憤怒麼?結果最後捂著眼睛表示沒有物證絕不相信的人,也是皇帝陛下本人哪。

想來皇帝的心情也夠複雜的。對這個太子,他若是太信任了,怕太子威望迅速上漲,最後擠兌到他自己,若是太不信任了,哪個皇子不想把太子給拽下去?倘若太子換人,說不得朝堂上大也好小也好又是一場風波,這不再是儲君的太子呢,還難說會不會遇到危險。

這還僅僅是“太子兢兢業業當太子”的假設上才能建立起來的簡單揣想,如現在,太子和太子妃百般努力,一而再再而三地作著大死,只怕叫皇帝對這個早早沒了孃的嫡長子感情更復雜了……

倘若這一回害冀王妃的人當真是太子,皇帝要怎麼接受這個結果呢?他能因此廢了太子麼?若是不加嚴厲訓誡,又怎麼安下冀王與定遠侯府的心?須知定遠侯府與鎮遠侯府不同,這衛家還是頗有幾個有出息的子弟的,而冀王為了不自己擔著“害死了媳婦”的罪名,也一定會想法子叫衛家知道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伸出來的……

也是因了這麼多考量,皇帝的處境益發尷尬起來。想做好君王,許多時候便註定做不了好父親。

如今大家能等著的,也不過是北衙拿出來一個結論,再看皇帝能有什麼動作罷了。至於他會怎麼做,又有誰敢預料?

在眾人的等待之中,北衙終究是弄出了個結果來,卻是叫眾人都驚住了。

那在冀王府的水裡頭做手腳的人,背後的指使竟然不是太子,而是魯王。

這魯王雖也是親王,生母卻是個早早就沒了的妃子,母家也不甚顯赫,數遍外祖舅舅,連個能出席小朝會的都沒有。加之他平素也是個默然的性子,又有哪個大臣會主動依附他?按理說,這樣的一個親王,早就該遠離儲君的爭奪才是。

然而偏生是他對自己的兄弟動了手——依北衙的說法,那些個案犯審問起來,一個個都有心將供詞往太子身上引,然而再三詳查,卻發現他們與魯王府的關係更密切些,連那泡進水裡頭的藥材,都是從魯王妃孃家所有的鋪子裡頭取的。

這麼個結論,倒是叫□□安了心,卻徹底將魯王扯進了泥潭裡頭。他在父親眼中原本也不是最親近的兒子,如今做出了禍害一個陷害一個的事兒,又哪兒能輕饒了他?爵位也削了,衛護也沒了,連妻兒妾室一併流放,倒是真被一腳踏進泥裡頭了。

如是,京中官員百姓也免不了瞠目結舌。誰都沒想過魯王這麼一個人物會折騰出這般一石二鳥的計劃來,若不是北衙的審問盤查實在細緻,難說他就能成功將這事兒賴給太子了。

太子雖然仍然被禁著足,可也不至於什麼訊息都聽不到。得聞魯王栽贓失敗,竟向著皇帝寢宮的方向下拜大哭,倒是一副多虧父皇英明自己方能僥倖逃出生天的模樣。至於魯王,雖然也是百般辯解,然而並沒有什麼作用,皇帝是絕不肯原諒他的了,直到他一家子離開京城去往徙地,也不曾去看一眼。

到得魯王離京之前,唯一去探望他的,竟然是被他害死了王妃的冀王,這舉動自然不是全無意義,落在□□那幫子人眼中,也頗有些冀王有心裝好人的揣測,然而皇帝既然不曾對此表態,他們也不能說什麼。

魯王從事發到離京,也就是那麼短短七八天。王府裡值錢的東西一樣都帶不走,要去的流放地又是南方荒蠻之處,更不要提因為這般事情捱了罰的宗室比地裡頭的野豬還不受人待見。這一路走,還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難說的。

這樣的懲罰,按說該當也對得起屈死的冀王妃了。衛氏的孃家定遠侯府並沒有再提出什麼不滿,旁人更不敢多議論,除了冀王的消瘦沉默之外,這件事竟沒了發生過的痕跡。

朝廷內外,該做什麼的,還是做著什麼。王妃下葬之後,連趙之蓁都又清閒了下來——她算是將王妃死後那一段忙亂繁雜的艱難日子給熬過去了,磕磕碰碰雖然也犯了不少小錯誤,但會叫人拿出去嘲笑的大事兒卻半點都沒沾惹。

這著實讓尚書府安下了心。冀王妃新喪,這一年之內,冀王是不大可能再娶新王妃了,誰知道這一年裡頭趙之蓁有造化沒有呢?這一點兒希望,大家是都不敢說出來,卻又都在心裡頭抱著的。

有一點兒希望就比先前好的多。因了這個,趙徐氏的心情也很不錯,連隔三差五來串門的趙善好,看起來都格外順眼了起來。

趙雙宜也不愧是趙徐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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