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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臣子們。品級太高的,與他鎮遠侯府差不多的,那樣的姑娘出來不好拿捏,不能選,品級太低的,岳丈家沒什麼用,那自然也不能選。品級不高不低的幾戶,有的沒有適齡的姑娘,堪選的只有趙家和季家。季家的那位曾經是皇后挑中的冀王妃,且不說她名聲怎麼樣,單念著她為了給母親祈福連與冀王的婚事都推了這件事兒,他也不敢把算盤打到季雪川身上——季家若是答允這門婚事,可不就是不給皇后娘娘留情面麼?

想來想去,鎮遠侯還真考慮了要不要和趙家提親的事兒。但他哪怕是打定了這個念頭,也斷不會當著同僚的面表現出來,支援太子的可不止他一個,若是沒有什麼事兒給他一個順理成章去提親的因由,他自己主動提出這事兒便是公然背叛太子了。他的女兒可也還和太子一起被關著呢,他做爹的怎麼能這麼幹?

於是曹郎中可算是上來就掀了鎮遠侯的逆鱗,叫他如何還有好臉色?

曹郎中發現鎮遠侯突然翻臉,心下卻是一咯噔。鎮遠侯若真有意成全了兒子的心思,與趙家聯姻,那自己親手交給元惟揚的證據,可不就成了套在自個兒頭上的箍了麼?

他想再開口問什麼,卻明顯察覺到了鎮遠侯那不願意搭理他的態度,暗自咬牙也只能退下去——司禮太監已經上殿了,要不了多久,皇帝就該出現了。

在退回原位的時候,他還經過了趙尚書身邊。這前一日還是親家的人,此刻瞥著他,卻是莫名笑了一聲。

這一聲笑,彷彿應證了他那些想法,叫他不由打了個顫。

大朝會上,皇帝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在散朝之時,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曹郎中全程也不曾抬頭,好不容易盼到散朝,深吸一口氣,卻發現皇帝陰惻惻看著自己,登時便嚇出了一身冷汗,險些腿一軟就這麼跪下。

皇帝一定是知道什麼了。他十分篤定,只是皇帝不主動發難,他也不好自己送上門去承認錯誤——那可不是罰罰俸祿就能了結的錯誤……偷竊這樣重要的證物,再加上他可能會有的“動機”,掉了腦袋或者千里流放都是可能的。

能多活一天也好,何必急著上去送死呢?

他是最後一個出殿的,只覺得腿腳沉得提不起來,而在他前頭,趙尚書和幾個相熟的大臣卻是邊走邊說笑,那模樣爽朗得叫人發恨。

可他便是再恨,也什麼都不敢做了。天威將發而未發之時,最是令人害怕。他如今也沒心思去追究到底是什麼人向元惟揚透露了自家有那本賬冊的訊息了,也沒心思去算計到底怎麼樣才能在冀王或者太子之中選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皇帝那一切都心知肚明只不過暫時不和他計較的態度,已經將他壓垮了。

這一點,趙尚書也看了個分明。在吏部過了這許多年,他認人總還是清楚的。倘若曹郎中的心防還沒有崩潰,定不會被他的一聲笑嚇得打一個寒戰。

趙尚書的心情倒是好的,他厭惡長媳曹氏也不止一天兩天了,如今看著曹郎中吃癟,自然爽快。外加他這一陣子也不曾遇到旁的糟心事,怎不快活?太子禁足,雖然尚不曾被廢,猶不可掉以輕心,然而連皇帝都有意思叫鎮遠侯府與他家聯姻了,只怕太子的前途也微妙得很。家裡長子剛剛甩脫了那不賢的曹氏,若是換一房聰穎賢惠的夫人,為人處事上或許還能有不小的長進。至於冀王府裡的趙之蓁,更是因了冀王妃滑胎之後元氣大傷久病不起,擔起了王府之中的大小事宜,按照冀王的看法,趙之蓁管起事兒來本事還是不壞的。

這一樁,連趙尚書自己都不曾想到。趙之蓁在府裡的時候也不曾用心學習如何管家,如今管起王府來,沒有錯漏百出他已然很是欣慰了,能得了冀王的肯定,更是意外之喜。

雖然按著趙之蓁的說法,她不過是老老實實按著王妃衛氏之前立下的規矩辦事兒,實在沒什麼功勞,然而單說這守成,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兒。衛氏立下規矩能行得通,那多半是因為衛氏是王妃,理所當然要比王府之中的別人高一頭,容不得別人不聽她的,可趙之蓁只是個側妃,別人不算,還有個季雪竹呢,那哪兒是好管的人物?

因了和衛氏滑胎有些關聯,季雪竹這一回,是半點兒好處也沒撈著的。衛氏將日常要打理的事兒全交給了趙之蓁,並不許季雪竹管家,這也便罷了,連先前那些個應酬交際,季雪竹原本可以露個面的,也被趙之蓁一口推了個乾淨——王妃還病著呢,做側妃的怎麼能出去走動?不合規矩!

這麼的,季雪竹對趙之蓁是越發咬牙,卻偏生半點法子都沒有,奈何不得做事兒萬般圓融絕不叫人抓到把柄的趙之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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