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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月護法蕭快雨和絃月護法豐澈之間的關係很詭異,有時候是合作同伴,有時候是競爭對手,有時候是敵人。

就像現在,豐澈既不介意挖坑給魔君跳,也不介意翻手賣掉蕭快雨。

因為豐澈與他們不同,他沒有明確的目的性,無論是正道與魔道的鬥爭,還是魔修之間的爾虞我詐,對他來說並不比烹茶更有趣。

如今魔修大亂,在這個局中,他的態度對另外兩人都很重要。

弦月一脈會倒向哪一邊?

究竟是重複天元紀年初期的腥風血雨,還是安分守己地幫助魔君穩定人心,全在豐澈的一念之間。

但他又將這個選擇丟在了柳昔卿面前。

“魔君已經護不住你了,但是我可以。”這句話有兩個含義,第一種是如果柳昔卿不答應,那麼豐澈勢必會採取行動,屆時晏修恐怕就真的無暇顧及她了;第二種含意充分表達出豐澈的個人意願,他想將柳昔卿收入麾下。

當柳昔卿的能力現世,毫無疑問,她的存在已不是某個單純的修士,而是一個被脈反逆流苦痛所代表的符號。在這樣一個非常時期,因為柳昔卿的守夜人身份,因此魔君的任何舉動都會被人視作不公,只有作為弦月護法的豐澈來出面,才能完好地護下柳昔卿。

而此時,豐澈應該還不知道,其實早已有人在他們之前注意到柳昔卿的能力,那便是上善盟盟主。

夾在這些大能中間,柳昔卿有一種窒息感,但她不能退縮,更不能妥協。當她終於有能力站在這世道的風雲頂端,怎麼會安心做一個被人護著的棋子?

她深吸一口氣,伸手舉起了身前的那盞清茶,說道:“承蒙護法大人厚愛,晚輩不才,卻也不願去做群雄逐鹿中的那隻‘鹿’,”她將茶杯重新放回豐澈身前,“倒是那洗牌之人,也許……還未定呢。”

她一雙眼眸直直看向豐澈,並不帶挑釁,反而相當真誠。

豐澈聽後一笑,他伸出手指,摩挲著光潔的下巴,頗有趣味地問道:“你想與我一搏?呵,現在恐怕連魔君也不敢這麼說。”

“我不是魔君大人,所以我能。”

還有誰能比柳昔卿更得人心?還有誰比柳昔卿對魔修更重要?

扼住魔修的脈反逆流咽喉,便如同掌握了他們的命門!

柳昔卿淡淡一笑,道:“說不準也許有一天,豐護法也會帶著另一種表情來找我。”

豐澈這才收了嬉鬧的神情,正視眼前的女修。她比想象中硬氣,不過是個元嬰初期修士罷了,卻仗著身懷秘術,敢反過來威脅他。

“柳道友倒是不怕被搜魂,若是有人知道你的法門,可就沒辦法維繫現在奇貨可居的漂亮模樣了。”

“只可惜這並非法門,也非秘術,而是我身體天生所帶的能力。”

豐澈這才變了臉色,他沉聲道:“你敢以心魔起誓,這不是秘術傳承?”

柳昔卿好笑道:“我為何要起誓?”

其實對柳昔卿來說,她根本不想要這種能力,若真是秘術,恐怕還巴不得教給晏修,讓他燒錄成一堆玉簡發派下去。只可惜伽藍夜合到底是什麼還是個謎,更別提這能夠拯救魔修的印記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具身體上……尤其現在,她也需要用伽藍夜合的能力幫助晏修度過難關,有“暗夜之光”的支援,剛好可以助他將朔月魔修的動盪平息下去。

她也可以幫得上他了呢……柳昔卿微微有些走神。

豐澈揮袖收回了茶具,他暗恨為何不早注意這女修,可惜被魔君搶了先,否則收入他的麾下,如今豈不便宜行事?

如今也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一雙貓兒眼波光瀲瀲,道:“聽說令師乃是宏景山素爻洞的宋媚雙……”

柳昔卿放在桌子下的手一緊,她冷聲道:“正是。”

“媚雙也算是我看著成長起來的小輩了,說起來,本座與她師祖還曾是好友。”

柳昔卿愕然,他這是在打親情牌嗎?但是都輪到師祖輩了,這位豐護法,略沒節操啊……

她硬著頭皮道:“護法大人有何見教?”

豐澈笑得很溫和,他道:“本座想請柳道友出任弦月長老一職。”

柳昔卿一片茫然,她只知七洲有域主州主負責日常事務,並不知弦月一脈本身還有其他人管理。不過也不怪她,柳昔卿剛晉階元嬰便遇到這麼多事,根本還沒時間接觸這些高階修士之間的事務。

還沒等柳昔卿反應,這時議事廳外傳來熟悉的聲音。

“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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