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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夜吧,無一生還。
顧初驚叫過後大腦就一直嗡嗡作響,雙腳像是釘死在地上似的,想邁開腿上前看看都無能為力。羅池在短暫驚愕後立刻進行警備狀態,從腰間掏出槍開始四下巡視。陸北辰朝著顧初一伸手,“跟緊我。”
在被他握緊手的這一刻,顧初才感覺到自己還是個活人。
手持槍支的羅池走在前面,陸北辰則拉著顧初走到躺在地上離他們最近的侍應生前,他蹲身下來,藉著幽幽的燈光觀察了一下,而後,修長的手指搭在侍應生的大動脈處,眉頭很快地皺了一下。顧初剛要問他怎麼樣,就聽羅池在那邊低呼,“語境!”
語境?
顧初一激靈,驀地轉頭。見羅池蹲在不遠處,他的身邊橫七豎八地躺了不少人。她顧不上去問陸北辰情況如何,直接竄到了羅池身邊,離近了一看不要緊,果然是語境!
他歪斜著靠在卡座的沙發旁,闔著眼,頭歪在一旁,額頭上近乎血肉模糊,嘴角也流著血。顧初瞪大了雙眼,捂住了嘴巴才禁止自己叫出聲來。目光再轉向語境身旁,還有潘安!潘安的脖子上勒了一根繩子,在燈光的晃映下,他的臉煞白,嘴唇烏青發紫,而緊挨著潘安的是魚姜,她是趴在地上的,臉頰貼地,地面上一灘血……
不僅是他們三個,周圍無聲無息的人數高達三十多人……
“北辰……”顧初站在過道,沒由來的恐懼席捲全身,像是有無數條蜈蚣緩緩爬上了她的脊樑骨,涼意順著計量的毛孔直達血液,她嗅到了死亡的味道。“陸北辰!”她拼勁力氣才喊出他的名字。
陸北辰在檢視了門口幾個倒地的侍應生後,聽見顧初在絕望叫著他的名字,起身,面無表情地走上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顧初一把抓住他的胳膊,顫抖著指著語境他們,近乎帶著哭腔,“他們……他們全都死了!”
羅池環視了一圈見沒什麼潛在可疑,將槍重新別回腰間,拿出手機打算報警和叫救護車。剛要撥號,陸北辰開口道,“先做現場排查吧。”
羅池看向他驚訝,“這裡只有我們三個,而且,我們需要保護現場。”
“我和你來保護現場。”陸北辰語氣始終淡然,“初初,你來檢驗一下這些屍體。”
顧初盯著語境他們幾個,腦子裡想著的全都是平時幾人的嘻嘻哈哈,還有魚姜,雖說跟她私交不好,但顧初從沒想過有一天她會死。她的雙手一直在抖,聞言陸北辰的命令後,無力地開口,“我……我做不到……”
陸北辰走到她面前,目光凝重,“無論你以後從事醫生還是從事法醫,終有一天要去面對與你相識的人,或是你的朋友,或是你的親人,所以,你沒有退縮的餘地,只能面對。”
“你陪我……北辰,你陪我。”顧初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手還在死死攥著他。
陸北辰抬手,拇指輕輕摩挲著她的臉,一字一句道,“把這些人的死亡時間、死因統統告訴我。”
“北辰……”
“去吧。”他目光嚴肅。
顧初只好照做。
他有他的堅決和“殘忍”,可做法醫這行,又何嘗不是每天油走在這種“殘忍”之中呢?陸北辰說得對,做醫生的是“不知生焉知死”,法醫則是“不知死焉知生”,如果有一天真的要面對最親的人,那麼這份“殘忍”就變得有意義。
可她現在,自認為做不到陸北辰的那份冷靜和“殘忍”。
她緩緩往卡座那邊走,每走一步,腿肚子都在打顫。陸北辰站在過道沒動,目光平靜地看著這一切,待顧初在語境身邊蹲下時,陸北辰看向羅池,似笑非笑,“羅警官,看來你還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
羅池微愣,轉頭看他,“你這話什麼意思?”
陸北辰沒解釋太多,唇角只是微揚。
“陸——”
“北辰!”是顧初的聲音。
陸北辰沒再多跟羅池說什麼,徑直走到顧初身邊。顧初驚愕地指著語境,一時間話說不全了,“他、他——”
“你再看看其他人死透了沒有。”陸北辰哼笑,“如果沒死透,我替他們補上兩刀。”
顧初驀地起身,結結巴巴,“他們……”
“鈍器作用形成的創傷多半有面板或組織的擦傷、挫傷或者挫裂傷。部分纖維或者血管未發生斷裂、橫貫兩創壁之間形成組織間橋,這是鈍器傷的主要特徵之一,語境的頭部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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