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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女人大聲豪氣地喝了一嗓子。
許桐反應了過來。
“看你出手挺大方的,還有什麼要問的?送你一個。”女人將孩子打發回房,靠在門框慵懶地說。
許桐當然還有問題問,“你知道沈強去哪兒了嗎?他好像很久沒回來了。”
“沒回來嗎?”女人倒是反問,想了想,“哦也對,想想他也有陣子沒陪我女兒玩了,但是……”女人的話又一轉折,似有思索。
“但是什麼?”
“可能是白天上班吧,他應該是晚上回來,我能聽見樓上有動靜。”女人指了指腦袋上面,正是沈強的房間。
許桐心中一凜。
“哎,差不多了啊,我的時間也很寶貴的。”女人嚷嚷了句。
許桐感覺出她知道得也不會太多,便沒再繼續多問什麼,順勢往屋子裡掃了一眼,裡面的光線不是很足,視線所到之處都是亂糟糟的一團,看樣子女人沒撒謊,她應該是租戶,因為來這裡的路上經過一片建築工地,這女人許是建築工人的什麼家屬吧。
謝過了女人,她上了樓。
上最後一個臺階時,不知從哪兒竄出來一陣風,陰涼涼的,鑽得許桐沒由來地感到頭皮發麻。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卻緊跟著嚇了一跳。這幢老樓是一梯兩戶的格局,上樓左手邊是沈強的房間,此時此刻,正對著沈強的那戶人家竟敞著房門,涼風就是從這家鑽出來的,嗖嗖地讓人背後發涼。
許桐站在沈強家門口,朝著敞著門的那家看過去,一條長長的玄關,直對著窗子,房間裡很暗,除了能看見灰得泛白的窗簾在撲騰騰地亂飄外,其餘的什麼都看不到了。許桐想著這幢樓當初蓋的時候也是怪了,窗子都不選朝陽的位置,這種格局實則屬於廂房了。
沒細想,許桐抬手輕輕敲了敲沈強家的門。
她心裡清楚,這房間裡十有*是沒人的,敲門的目的只是為了杜絕那萬分之一的可能,一旦沈強回來了,她也就隨便搪塞個藉口再慢慢調查。幾聲之後,裡面依舊沒動靜。許桐便又抬手摸了鑰匙的方向,鑰匙還在。
剛想開門,又想起樓下女人說的話,許桐便將鑰匙揣進了兜裡,轉身走到敞開這戶的門口。
敲了敲門。
裡面沒動靜。
應該是有人住,雖破舊,但沒有荒廢已久的發黴味。
許桐輕手輕腳地走了進來,穿過長長的玄關就是客廳,緊跟著腳步一頓。
客廳的一角擺放只藤條編織的搖椅,很老式了,連藤條的顏色都是黑舊。一個人背對著她而坐,寬大的椅背遮住了那人的身形,只能從枯瘦的手臂和手指判斷出應該是個女人。藤椅慢慢搖晃著,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響,這聲響很是輕微,入耳時卻令人不舒服。房間裡的光線果然很暗,窗簾張牙舞爪地飄飛,這一幕倍是詭異。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向您打聽點事兒。”許桐站在玄關與客廳之間,沒上前一步,衝著藤椅輕聲開口。
這房間給她的感覺很不好,又或者說,這幢樓給她的感覺都不好。
打小,她就聽過一個傳說。
老一輩人都說,這人吶不能住危樓不能住太老的樓,樓在新的時候,能住人,樓在老的時候,能害人。那意思是,頻頻發生命案的樓不能住,太過陳舊的樓不能住。因為這兩種樓必然人氣不足,久而久之陰氣太重,人住其中就會發生不好的事。
許桐從來不相信這種話,在她認為,這只不過是當時的一些土地開發商們為了賺錢而編造出的藉口,國內外的老樓多了去了,也沒說哪裡的老樓能害人。
但今天,她就不知怎麼的想起了這個傳說,甚至在心底還隱隱贊同這個說法。
這幢樓處處透著詭異,從房間朝向到這裡的住戶。
他們看上去都如屍體般死氣沉沉,沒有正常人的活分勁兒,就好像,是被這幢老樓吸走了陽氣似的。
尤其是眼前的這個人,在她說完話後,始終等不到這人的回答。
她躡手躡腳走上前。
一步步靠近藤椅,那人的樣貌也就一點點呈現。
是個老婦人。
她穿著灰白色的布褂衣服,近乎跟窗簾一個顏色,褲腿緊扎,那雙腳,竟是三寸金蓮,穿了雙彩鏽並蒂牡丹燙金邊兒的鞋子,全身上下就唯獨這雙鞋子十分豔麗,卻豔麗地令人驚悚。許桐抬眼看她,灰白色的頭髮束了個髻。
竟然,睜著眼睛!
她倒吸了一口氣,差點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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