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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
“你——”
“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他打斷了她的話,又淡淡補了句,“整個A大都清楚跟我交往的物件是誰。”
當時,她就依偎在陸北深的身邊,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抬手輕輕摟住了她的肩膀,那一刻,她雖在生凌雙的氣,但也是幸福的。
凌雙走了。
從那天起,她們彼此就不再多說什麼,就算說話,彼此之間也是冷嘲熱諷的。
她沒想過凌雙會直接撕破臉皮去開門見山,所以她很生氣,再怎麼說都是同學一場,凌雙這麼做純粹是在打她的臉。
不過,她相信凌雙對陸北深的感情是真的,甚至說是真過蕭雪。因為她跟喬雲霄的訂婚訊息近乎成了家喻戶曉的新聞時,凌雙氣急敗壞地來找過她,質問她為什麼要跟陸北深分手,還怒罵她下賤不懂珍惜,最後說了句,“顧初,你壓根就不值得北深對你這麼好,你配不上北深這麼好的男人,他真是看錯你了,連我也看錯你了!早知道你會辜負北深,我就不應該退讓!”
正是因為凌雙的這句話,顧初才不會太苛責於她,甚至想過如果有凌雙在北深身邊也挺好,這輩子註定了她無法給北深幸福,所以希望能有別的女人替代她給他幸福,而這個女人,如果是別人倒不如是凌雙。
於是,這麼多年來她跟凌雙就陷入了奇怪的相處關係中。
彼此不來往彼此卻又在關注。
顧家出事時,凌雙給她打了電話,諷刺她說:該,這就是你薄情寡義的報應!
她大四休學,離開上海後,凌雙又費盡心力弄來了她的聯絡方式,幸災樂禍地在電話裡說:現在連喬公子都不要你了吧,活該!
她回到瓊州,一邊還債一邊無編制地寄人籬下時,凌雙又刺激她說,現在混得連普通專校的學生都不如,顧初,難道你沒覺得這是上天對你的懲罰?
當她拿著辛薄的工資帶著顧思坐在心心向往的餐廳時,凌雙又會打來電話說,現在過得很辛苦吧?幸虧北深學長出國得早,要不然你現在是不是又能回頭找他了?可千萬別啊,你這麼個不折手段的女人就活該落得這步田地,別再禍害北深學長了!
再後來,她換了號碼,但她就是清楚,凌雙一直知道她的動態,就像是她這幾年也看著凌雙一步步走向時尚女王的巔峰一樣。
她和凌雙的這種關係一直在持續,算不上好亦算不上壞,就正如現在。喝了酒,人就會口不擇言,她沒惱,杯子抵著唇,笑,“我搶走了你的幸福?凌雙,我看你是喝醉了還是說胡話了,一直以來都是你在一廂情願,最後繃不住了要找北深問個明白,都是你自己作的,怎麼會是我搶的?”
“就是你就是你。”凌雙也在笑,臉色緋紅,指著她,“你就是隻狐狸精,千年修行的狐狸精,你搶了北深學長的心,現在還勾搭了他的哥哥,沒心肝的女人,這麼快你就把北深學長給忘了。”
“我沒忘!”顧初喝了酒,又順了一杯在手裡,她覺得這酒越喝越清醒,腦中的回憶也越來越透徹,她笑著笑著眼眶就紅了,卻還在笑,“誰把北深忘了誰就是小狗!在這裡。”她指著自己的心口,“他一直在這裡。”
“腳踏兩隻船。”凌雙晃晃悠悠地湊近了她,乾脆把頭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呢喃,“北深學長應該跟我在一起啊。”
“憑什麼跟你在一起啊?你天仙下凡啊?”顧初笑著戳她的腦袋。
凌雙抬臉,湊近她嘻嘻地笑,“我愛他,哪怕只有一刻他覺得我比你好就夠了。”
“可惜一刻都沒有。”顧初推搡著她。
“你怎麼知道?北深學長他——”凌雙的話說了一半就不說了,然後一仰頭,把雞尾酒當成啤酒似的幹了。
“哎哎哎你幹嘛呀?”顧初奪過她手裡的杯子,一看空了,暈暈乎乎地打了她一下,“壞蛋,也不給我留點。”
凌雙卻哭了,眼淚簌簌地往下掉。顧初湊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咦?你怎麼掉眼淚了?”
“我也好想他……”凌雙哭著摟住了顧初,“為什麼你總是這麼幸運?你沒了陸北深,又來了陸北辰,而我呢,什麼都沒有,沒有……”
顧初將她摟緊,呢喃著,“你還有我,還有笑笑……”
*
雲南,瑞麗。
一場聲勢浩大的拍賣會正在進行,緣於今年格外破例讓媒體參與。
拍賣會上共要展出十五件藏品,大多數以極品翡翠為主,部分為紅寶藍寶等寶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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