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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心長地跟她說,從今以後,你的人生就要你自己負責了。說得很是讓她恐慌,就好像,天底下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要跟她分別似的。
其實,她等待的是陸北深。
能在那一天,跟她說上一句:生日快樂。
當他沒來。
那場生日宴被她父親做得聲勢浩大,將上海最好的飯店包下,宴請了她的同學和老師。喬家更是出錢出力,喬母特意從國外訂購了七套宴會服給她,每一件都出自名家設計之手,件件昂貴。母親雖嘴上跟喬母說著破費,但如此好看的衣服就應該配她的寶貝女兒,在父母眼裡,她就是這世上最華麗的公主。那一天,喬雲霄也英俊如同王子,可他畢竟不是她的王子。
她總是四顧張望,卻始終不見她的王子前來。
還是凌雙告訴了她,陸北深之所以來不了,是因為他要參加一場賽車。她聞言後二話沒說就換了便裝,臨出門前又找了父親,跟他說,“您剛剛說我已經是大人了,那麼,我可以不要這個生日宴嗎?”
“那你想要什麼?”父親總會縱容她。
她說,“我需要看一場比賽。”
“現在?”
“是,現在。”
父親是個眼睛鋒利的人,半晌後問她,“是因為比賽中有你想要見的人?”
“是我喜歡的一個男孩兒,他今天要賽車。”
“他連你的生日宴都不參加,足以見得他認為自己的事情比較重要。”
“爸,這是我的選擇。”
當年的她就是張揚而又任性,而她的父親,也最終縱容了她的張揚和任性。
生日宴上的姐妹團全都被她拉到了現場,除此之外,她又花錢僱了近乎一個連的專業拉拉隊,手舉團花能夠在現場洋溢著青春跳舞的那種。這陣仗著實震驚了賽車現場,一陣隊跨在重型摩托車上的男孩子們的視線全都落在了場外。
包括,陸北深。
只是,他在人群中找到了顧初,唇角就上揚了。
顧初見他在笑,激動地朝著他揮手,招呼著拉拉隊一同高喊他的名字,像極了在擁護著一個明星的標準。她喜歡陸北深騎著摩托車馳騁的樣子,狂野、不羈,身上的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就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像是草原上的一匹狼,勇往直前。
依舊三場,他便贏了三場。
全場高呼,那一刻,陸北深成了耀眼的明星。
小姑娘一擁而上時,他在看著她,含笑。
直到熱鬧勁全都過了,她才蹦蹦噠噠地走過來,嘻嘻地看著他,遞給了他張紙巾和一瓶水。他先是接過水,擰開,然後瓶子一倒,水就全都灑在了他的頭上,順著額角髮絲滑落。倍感清涼,他又猛地甩了下頭,像只動物似的不拘小節。
她就嬌叫著躲開,直跺腳,“你討厭,我的裙子都被你弄髒了。”
陸北深上前,笑著拿過她手裡的紙巾,替她擦了擦。她抬頭看著他的臉頰,被水打溼的發,還有T恤下健碩的胸膛輪廓,就臉紅了,撇開了眼。他牽過了她的手,說,“裙子髒了,我再買一條給你。”
她抿嘴笑了,“才不要你花錢買呢。”
他就從兜裡掏出了一沓錢,如數地塞到了她手裡,“這些錢夠不夠給你過生日的?”
她愕然。
他就笑了。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了,猛地將他摟住了,北深之所以參加賽車,就是為了給她賺過生日買禮物的錢。這一次,他沒有推開她,雖說也是眾目睽睽,不遠處還有很多的同學,但他就任由她的行為,甚至,雙臂也將她圈緊了。
“你幹什麼這麼傻啊,誰要你這麼拼命了。”她紅了眼睛。
他始終在笑,“這裡一部分錢你要支付出去給那些拉拉隊,因為我沒預計過你會這麼大陣仗來。”
“那些拉拉隊都是拿了錢的。”
“你父親的?”
“不行嗎?”
他無奈,“那是你的錢嗎?”
“我爸的就是我的。”她嬌滴滴地說。
他揉了她的頭,說了句,“你呀,慣壞了的丫頭。”
她享受他的這般親近,因為在軍訓過後,他似乎都在遠離她,一直都是她主動去找他,他從沒主動聯絡過她。揚了揚手裡的錢,“你打算給我買什麼禮物?”
“錢是你的,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沒誠意。”雖這麼說著,她的心還是高興的。這筆錢其實對於勤工儉學的他來說是不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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