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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雲霄不得不承認,陸北辰有令女人瘋狂的資本,雖然,這個承認令他很不舒服。
“對,就是那篇專訪。”袁成說。
喬雲霄身子朝後倚靠,一個大膽的念頭就在腦中閃現,他緩緩地問,“有時候透過文字也能多少了解一個人,你看過專訪,有沒有覺得跟你印象中的陸北深很像?”
“當然像了,雙胞胎嘛。”袁成想都沒想就說。
喬雲霄暗沉了臉色,盯著他。袁成見狀後驚覺自己回答得太隨意了,趕忙補充,“是這樣的,我第一次看見陸北辰照片的時候簡直是嚇了一跳,跟北深簡直是一個模子刻下來的似的。感覺上吧,兩人挺像的。”說到這兒他愣了一下,抓起桌上的照片,“喬總,他是陸北辰還是陸北深?”
喬雲霄面無表情地接過照片,放下,沉默,沒回答。
袁成尷尬地撓撓頭,“反正啊,我瞭解的陸北深也就那麼多,也從沒聽過他有個兄弟。北深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想了解他多一點也不大可能。總之就是呢,人奇怪,性格奇怪,他吧有時候就像是開了外掛似的,有時候就像另外一個人。說到這兒我又想起兩件事來,第一件事就是他拿了辯論賽最佳辯手的那年,在辯論賽開始之前,北深暈倒過一次,校醫檢查後說他是緊張過度,我們當時都以為完蛋了,還沒上場就緊張肯定會輸的一塌糊塗,但誰知道第二天在辯論賽上,北深像是被什麼附體了似的,不但從容不迫思敏敏捷,而且將對方的辯手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當時沒有按照我們既定的模式去辯論,反倒他有他自己的邏輯,在場上那叫一個咄咄逼人,我們自己的辯手們都聽傻了,後來他被評為最佳辯手,全場的小姑娘都瘋狂尖叫,但領獎的時候他又蔫了,領導讓他說幾句感謝的話,他支支吾吾竟說不出來,我靠得他最近,發現他拿獎盃的手都在抖。”
喬雲霄的瞳仁微微縮了縮,看著桌上陸北辰的照片,修長的手指有節奏地敲著桌子。
怯場?
怯場的人怎麼可能瞬間神變?
“還有件事就是北深捱打那次。”
喬雲霄一怔,“陸北深捱過打?”
袁成笑了,“這很正常啊,您想啊,北深那小子人長得帥,成績又好,打籃球好,又賽車什麼的,小姑娘們誰見誰都喜歡他,恨不得往他身上撲。他呢,總是對女人擺出冷冰冰的面孔,讓有些人看了就會嫉妒。反正也不清楚具體是出於什麼原因吧,總是,有人出手打了北深,這件事沒幾個人知道,因為當時北深捱了打後收拾了東西就走了。但後來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是因為北深把對方打得差點半殘,當時震驚了全系。我那個時候已經跟他同寢,校領導還找我問話瞭解這件事,我當然是有什麼就說什麼了,過了幾天我才知道,校領導問陸北深為什麼打人他什麼都不說,打人他承認,受處分也認了。之前大家都覺得北深性格乖張不羈,冷淡又不近人情的,透過那次打架所有認識他的人才知道那小子也不好惹,挺狠的。當時打他的人聽說是隻有兩三個,等他回去報復的時候聽說是把人家的檯球廳都給砸了,七八個小夥子被他打得差點斷胳膊斷腿。”
還有這件事?
喬雲霄不知道,也沒聽顧初說過。
“也是發生在他出國之前?”
“對。”袁成見喬雲霄的反應,知道自己又為他提供了一條有價值的線索,眼裡心裡全都是漫天鈔票在飛的場面,語速就愈發地輕快了。“不過聽說那時候是他被小學妹給甩了吧,所以把氣撒在打他的那些人身上也很正常。再後來他就出國了,我們當時有些同學還奇怪呢,打了人性質這麼惡劣,校方怎麼還把名額給他了呢,現在一看那位陸教授的專訪終於明白了,原本那小子家境不簡單吶,怪不得能出國深造。”
喬雲霄始終不語,半晌後,他才抬眼看向袁成,淡淡地說,“好,你提供的這些資料很好。”
袁成一聽這話是有結束的意思,笑了笑,搓著手試探性問,“那……喬總,您看這錢……”
喬雲霄勾了勾唇沒多說什麼,抬手按了電話鍵,命令,“進來。”
很快,助理敲門進來,看了一眼喬雲霄後微微點了下頭,然後將一張支票交給了袁成。袁成拿到手一看,兩眼驟然點亮,忙又看向喬雲霄,連連道,“多謝喬總多謝喬總。”
“袁醫生沒打算重操舊業?”
袁成的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眼裡的笑也漸漸收斂,將支票揣進了兜裡,再開口時也是努力地擠出點笑意,“我現在這個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算想重操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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