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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林嘉悅很是關心,又追問,“怎麼這麼不小心呢?”
顧初端起咖啡杯,淺抿了一下,咖啡的香醇膩了嗓子,在喉頭遲遲遊離,再開口,聲音有點澀,“是啊,我平時挺大大咧咧的。”
順應了林嘉悅的話,卻巧妙地避開了問題的關鍵。
如果照實回答,那會延伸無限想象。
林嘉悅也是個聰明人,察覺出她的無心繼續,便作罷了,喝了口咖啡,嘴巴張了張。顧初直截了當開口,“有什麼話就說吧。”
白色遮陽傘,過濾的只有陽光的色彩,絲毫沒能阻得了沙灘上的熱浪,林嘉悅今天妝容精緻,但放在海灘上就格外吃虧,她左手邊放了張印有木蘭花的紙巾,風過,會有真真幽香,只是被她剛剛擦拭額上汗時奪去了潔白,有粉漬留在了上面,如此一來,顧初看得出她並非像表面那麼淡若清風,相反的,林嘉悅的臉色有點差。
她輕嘆了一口氣,看向顧初,“我有時候會在想,要怎麼做才能讓你離開北辰呢。”說這話的時候,她的眼裡有一抹淡淡哀傷,沒有咄咄逼人,更多的,是無奈。
顧初沒有看她,手指輕輕碰著杯子,有一瞬的滯留,她早就知道林嘉悅此次來的目的,可這麼聽著,心裡還是會不舒服。再開口,也盡是淡然,“我跟他從沒在一起過。”
林嘉悅看著她,眼神有些怔愕,好半天才說,“我以為你會跟我說,你已經跟他在一起了。”
“為什麼會這麼認為?”顧初輕嘆,“如果我想這麼做,完全可以不用來廈門。”
“可事實上,你們一起出現在了廈門。”
顧初才抬眼,眼神平靜,“你不是也出現在廈門了嗎?”
“我是——”
“你是跟蹤他的。”顧初替她說完了她想說的,“其實,你完全不用這樣。”
“你現在說得輕鬆,是因為你從來沒有失去過他。”
顧初的心揪了下,她失去過,靈魂跟著軀殼一同因為那場分離而支離破碎,那種痛,不亞於一場涅槃。
“你也沒失去過他。”
“不,我正在失去。”林嘉悅攥了杯子。
顧初看了她半晌,然後斂眼,精緻的小銀勺在指尖轉動,再輕輕攪動著杯子裡的咖啡。“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對面沉靜了下來。
久久的,兩人都沒有說話。
不遠處那些開沙灘派對的年輕男女開始歡騰起來了,多彩的沙灘褲、性感的比基尼驚散了慵懶,一個年輕帥氣的小夥子在敲非洲鼓,其他人圍著他在跳舞嬉笑,看得出,他是這個團隊的靈魂。
令顧初想到了北深,那一群車友中,陸北深就是他們的精神領袖。
“我知道你給他寫了一封信。”林嘉悅低低地說,“是一封你要離開的信。”
顧初一愣,她怎麼知道?
林嘉悅輕輕笑了,是苦笑,蔓延在眼梢,又在唇齒間綻放,她抬眼看著顧初,那麼素白地靠在咖啡色的木椅上,長髮隨著海風輕揚,明明是很熱的午後,她卻自清涼無汗,臉上未沾一絲粉黛,就那麼驕傲地示人。來往的男子有頻頻朝她張望的,她亦如幽蘭似的孑然獨立,靜靜地喝著咖啡,不斜視不四顧,卻足夠成了沙灘上的風景線。
說實話,她羨慕顧初。
“你走了,卻也把北辰帶走了。”她輕聲說。
顧初聞言後馬上解釋,“你誤會了,我——”
“是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沒說你*了他。”林嘉悅眼神黯淡,垂眸,輕聲說,“事實上,我是看著他怎麼交付了他的心。”
說到這兒,她抬眼看著顧初,補了句,“為你。”
顧初沒料到她會把話說得這麼直接,張口欲要解釋,林嘉綺卻抬手示意,打斷了她的意圖,說,“顧初你知道嗎,如果沒有你的出現,我和北辰會結婚,一定會結婚的。”她看上去神傷戚,聲音一直壓得低沉,“可是,因為有你,就改變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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