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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唇角有一點點的上揚,補了句,“尤其是男女情愛這種事上。”
“*!”顧初脫口而出。
卻更是逗笑了陸北辰。
顧初不理他了,臉扭到了一邊,不看他的臉,不看他揶揄的笑,總能稍稍平復心臟的小小躁動,這次見面令她不安,她總覺得,這顆心臟快要關押不住了。坐在*邊的男人半晌沒動靜,她又好奇了,扭頭去看。
豈料他始終在看著她,眼中帶笑,見她悄悄扭頭打量,眸底深處的笑洋溢開來。
顧初呼吸急促,覺得他是有心戲弄,又覺得他眼睛格外地亮,瞅得她心慌意亂的,就又是斂眼,不看他了。
如果是平常,兩個不說話的人共處一室會很尷尬。
但此時此刻感覺不同,兩人之間流竄著一絲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男人雖說安靜而坐,可那雙眼裡有著關不住的強勢,如獵人,在耐性地等著她的冷靜分崩離析。事實上,顧初就覺得自己像是掉進坑裡的獵物,被他帶著回酒店的那一刻,她已經逃不出他設下的網。
她會感到無端的緊張和不知所措。
不過總算陸北辰還沒喪心病狂到讓她太不自在,起了身,放平了枕頭,說,“先休息一下吧。”
歷經了擔驚受怕,再怎麼故作冷靜,眼睛裡還會洩露秘密。
他知道她害怕了。
在雨中找到她的那一刻,他讀懂了她眼睛裡的所有情緒,突然之間就會覺得,只要人是安全的,其他的似乎都不重要了。
勒著顧初的那根皮筋突然就鬆了,連帶的,她也鬆了一口氣,在他的攙扶下一點點蹭躺了下來。她的確是累了,再者*榻柔軟舒適,臉黏上枕頭時真就想好好睡一覺。窗外依舊如同妖魔現身似的風雨張揚,陸北辰走到窗前,遮了窗簾,將一份視覺的安寧還給了她。
顧初睜著眼,看著他又走過來。
她沒動。
他上前,探身,在她額上親吻一下,說,“睡吧。”
吻輕輕癢癢的,的確讓人昏昏欲睡。
等他轉身到了門口,顧初忍不住開口,“哎,你……”
陸北辰頓步,轉身看她。
她輕輕舔了舔唇,小聲問了句,“你現在不燒了嗎?”
風雨兼程,他從上海到廈門,他的身體能否吃得消?她還記得離開上海的那一天,他還在病*上燒得昏迷,現在,他是站在她面前,可就算她有多麼想忽略,他的臉色還是略有蒼白,剛剛他的手貼著她的身體時,他的掌心還有一點點的燙。
沒人會知道她內心的十字架有多沉重,那些柳橙,這麼多年她吃得最多買的最多的水果,她所心心念唸的執著,只是因為被賦予了北深的喜歡。在離開上海的那天她就徹底地明白了,一直以來她都沒放開。
她沒有放開北深,他喜歡的點點滴滴,他說過的話,他做過的事,甚至他的每一句的承諾,她都不曾忘記;
她沒有放開自己,這五年來她以為自己活得很好,其實,她一直都活在北深的影子裡。
她更沒放開陸北辰,因為從相見的那一天起,她已經自私地將他看作陸北深,繼而害得他高燒持續不退。
現在,她終於可以承認,她是個無能的人,沒有保護好自己,更沒有讓他人安心。
陸北辰站在門口,看著她時,面色柔和,他問,“你在關心我?”
“我……”顧初張了張嘴,“是我害得你發了燒,我不知道你吃柳橙會過敏。”
陸北辰看了她久久,然後折回來,坐了下來。
她輕輕斂眼。
“我還好。”他說。
她抬眼看他,眼波微顫,“你應該告訴我,或者,明知道後果就應該拒絕。”
那句“為什麼”卻始終沒有問出口,她怕聽到一些她不敢去承受的答案,她就是這麼地不負責任,所以,無力去承擔一些後果。
陸北辰伸手,手指輕穿她的髮絲,再開口時神情認真,“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也清楚知道自己即將要承受什麼樣的後果。”
顧初怔怔地看著他。
“如果我想,沒人能阻得住,如果我不想,也沒人能勉強得來。”陸北辰的手掌擦過她的臉頰,凝著她,“顧初,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她始終沒有開口。
可這一刻,心裡是明鏡的。
她明白,他要表達什麼意思。
*
翌日,颱風離境。
經過了*的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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