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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下次見面地點。
很顯然,陸潯之並不想與她繼續見面。
也是,十年前紀荷就知道,陸潯之這種出生就在金字塔頂端的人,於她來說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天上月。
他能來,已經給足面子了。
雖然很遺憾也很難過,但都沒關係的,只要不是生死大事,一切都只是無關緊要的小事而已,得看開,保持樂觀。
自我安慰一通後,她抬眸仰望深藍的夜空,微微一笑,而後邁步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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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裡洗漱完,紀荷抱著大橘窩進吊椅裡,她斟酌好措詞才撥隨女士的電話。
“怎麼樣?” 一接通,隨女士便問。
“沒有下一步的打算,不合適。”她說。
隨女士聲音提高了些,“你這話聽得我真火大,什麼叫做不合適,他家不就是有點錢嗎?你的條件哪差了?相貌不差吧,A大碩士畢業,試問哪個進京一教書的老師是普通人?”
紀荷極輕地皺了下眉,她也沒直白地說出是陸潯之沒看上她吧,隨女士的脾氣來得有點莫名其妙了。
她儘量放緩語氣,“媽,他家並不是‘有點錢’,而是非常有錢,且有......這樣和您講吧,他家紅色背景,陸正衍是他爺爺,陸泓京是他的父親,應該不用我去介紹了,您平時看新聞也能知道是誰了吧,他的母親是清盛銀行的行長蔣珊。”
隨女士聽完愣了下,開啟臺燈從床上坐了起來,思思索索一通,氣焰弱了很多,“你小姨也沒和我說啊,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大橘在紀荷腿上換了個睡姿,她摸摸了毛茸茸的貓頭,輕聲說:“不是您叫我自己問的嗎?”
“行吧,咱家高攀不起,改明兒我和你小姨說說,我可真好奇你她是怎麼說動人家的。”隨女士道,“剩下兩天假期別瞎出去晃盪,儘量回來家裡吃飯,掛了。”
紀荷把手機放在一旁,俯身用臉蹭了蹭大橘軟乎乎的身軀。
同在一個城市這麼多年都沒能遇見過,如今能見上一面已經算是莫大的奇蹟了。
不該想的就別去想了。
十分鐘後。
紀荷把貓抱到一旁,拿起手機進屋裡開始備課。
大橘盯著她的背影,房門“哐啷”關上,它扭頭舔了舔被紀荷蹭過的地方,溼溼的。
“喵嗚。”
鏟屎官剛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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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小姨被隨女士一通電話傳喚到了美容院。
坐在隨女士辦公室裡聽她劈頭蓋臉說了一通,小姨悠哉悠哉飲了口茶,才道:“是又有什麼關係,我不說還不是怕你連讓他們見面的機會都不給。”
隨女士不悅地看著自己妹妹,“幾歲的人了,麻煩你現實點。”
小姨笑眯眯道:“我這不是想萬一倆小年輕看對眼,根本就不在乎家世呢?”
隨女士緊蹙眉頭,夾在指尖的筆敲了敲檯面:“說說吧,你是怎麼個騙法,人家才答應你這樣胡鬧的。”
“姐,你可誤會我了,”小姨笑得合不攏嘴,“是我那朋友一眼就相中了紀荷,說咱紀荷面相好,還找我要了她的生辰八字,你也知道這些成日裡去燒香拜佛的人多迷信吧,而且人家壓根就不在意你顧忌的東西。再說了,咱家紀荷年輕貌美,姐夫還是局長啊,年輕時立過多少功,你這美容院在咱北京陸陸續續都開了十幾家分店了,說高攀還真不至於,但真沒緣分就算了,唉,我還想體驗體驗有個大人物親家是什麼感覺呢。”
小姨說到口水都幹了也沒見隨女士吱點聲,她走過去叩了幾下辦公檯面,“她今年也二十五了,趁著年輕還能挑,讓她自己找去唄。”
隨女士淡聲:“說什麼呢,就她那悶葫蘆,自己找能找個什麼樣的?”
“人家是嫻靜內斂,你偏要說成悶葫蘆。”
...
假期結束,紀荷起了個大早,洗漱化妝擼貓貓,七點半前到達了學校。
早上上完兩個班的語文課,紀荷坐在椅子上輕輕吐了口氣。
果然放假太久,再上班就和要命似的。
瞥了眼桌上那兩沓作業,她認命地坐直身子,拿筆開始批改。
“紀老師,國慶上哪玩去了?”
紀荷聞聲抬眸,看著對面笑容滿面的男人,這是年級教體育的鐘老師,回道:“去了趟廣州。”
“廣州好玩好吃的多啊,登廣州塔夜遊珠江,吃腸粉喝艇仔粥,還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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