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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三日過去了,王揚清依舊下落不明。
秦祿幾乎可以肯定王揚清就是兇手,雖然殺人動機尚不明瞭,但既然兩人關係密切,官商勾結,必然有不能對外人道的秘密,利益一旦出現分歧,殺人滅口不足為奇。
他趴在案桌上對南懷芝說:“頭兒,下海捕文書吧,王揚清不定躲在哪,說不準已經不在京城。”
南懷芝推開他:“你壓著我的卷宗了——證據呢?我要證據,無憑無據,我拿什麼下海捕文書?若他不是兇手,出城是臨時起意未來得及同家裡說,等他回來了,大理寺如何自處?”
秦祿不以為意:“都五日了,再臨時起意也該找個人跑趟腿報個信了,頭兒,難道你就沒有一絲懷疑王揚清?”
南懷芝沉默不語,他非但懷疑過,還十分懷疑,王揚清失蹤的時間太過巧合,又與蘇行秋撇不開關係,他思索片刻:“王家有多少鋪子?隨我跑一趟。“
“全都去?”秦祿苦著個臉。
“有何問題?”
秦祿輕嘆一口:“沒問題,頭兒您說了算。”
王家鋪子遍佈京城,一天跑斷了腿也才將將跑了一半。
秦祿給南懷芝打了盆熱水:“頭兒,泡泡腳,不然腳磨破了皮明兒該走不了路了。”
南懷芝翻看日誌,頭也不抬地說:“沒那麼嬌氣,我在外跑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自己泡吧。”
秦祿撇了撇嘴,看了滿盆的熱水,不用浪費,索性脫了鞋襪,坐在南懷芝的官廨裡大喇喇地泡起腳來。
他邊泡邊嘆,南懷芝不勝其擾,忍無可忍地轉身對秦祿道:“要泡便安靜的泡,若不然便出去。”
秦祿立刻閉了嘴,把最後一聲滿足的嘆息咽回肚子裡。
累了一天,兩人直接宿在官廨裡。
秦祿在黑暗中翻了個身:“頭兒,早上聽說錢少卿快到京城了。”
“嗯。”
見南懷芝沒下文,秦祿一骨碌爬起來:“您沒什麼想法?”
南懷芝咕囔道:“我需要有什麼想法?”
秦祿分析道:“若京城的案子與金陵的案子確為一人所為,那這個案子是錢少卿先接的手,豈不是要將你排除在外了?”
南懷芝嘆了口氣:“與其想這些,不如想想王揚清去哪了,睡覺。”
南懷芝做了一晚上光怪陸離的夢,時而是蘇行秋捂著心口向他求救,時而是面貌不清的王揚清手中拿著什麼正在刺向蘇文斌。
他揉了揉肉突突發脹的太陽穴,外面已經天光微亮。
睡不著,索性起來打了一套拳。
不知道是不是南懷芝的榻過於舒服,秦祿難得睡過了頭,一骨碌爬起來時南懷芝正收了拳閉眼吐息。
秦祿本想在背後來個偷襲,還沒碰著南懷芝,反被扣住手腕背摔在地。
“咳咳,頭兒......您......我跟了您這麼多年,竟不知道您還是個練家子,咳咳。“
南懷芝:”在外遊學,難免遇到山匪盜賊,總要自保。“
他睜開眼:“走吧。”
“現,現在?我還沒用早膳——頭兒。”
南懷芝頭也不回:”出去吃,請你吃羊肉饅頭。“
秦祿最愛羊肉饅頭,他跟南懷芝不客氣,一口氣一屜饅頭下肚,拍了拍滾圓的肚皮。
南懷芝勾了勾唇:“吃飽了嗎,走吧。”
王揚清做生意,不拘大小,只要賺錢他就做,因此王家的鋪子也有大有小,。
大鋪面昨日已經問過一遍,並無特別,因此秦祿對於今日的問話更不抱希望,眼下已過午時,面前是今兒詢問的第五家鋪面。
這間鋪子尋來不易,原本根本沒有人提起,還是南懷芝在王揚清書房檢視賬本時偶然瞧見,記下了尋了過來。
這是一間鑄鐵鋪,門頭小得不起眼,只有掛著的“王氏”二字,能表明他與左右鋪面的不尋常。
裡面走出箇中年漢子,穿著頗為講究,與鑄鐵鋪格格不入,他狐疑地看了南懷芝與秦祿兩眼。
秦祿上前一步問:“敢問可是這裡的管事?”
中年漢子盯著秦祿,警惕地後退了一步:“閣下是......”
秦祿一指身後:“這位是大理寺南少卿,為王揚清失蹤一案而來。”
中年漢子一怔,隨即手足無措地往裡看看又轉回來:“不好意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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