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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壓抑生存
身後突然悠悠飄來這麼一句,正聚精會神發怔的商凌月被嚇得一個機靈,噌得回身,一張熟悉到骨子裡的突厥人面容湊在她跟前,細長的臉頰,深嵌在上面碧色的眼睛裡全是戲弄,手裡還把玩兒著自個兒棕色的辮子,商凌月一把就掐住了她的脖子,咬牙切齒道:“信不信我立刻掐死你!阿史那宓兒!”
阿史那宓兒反手摸到她手背上,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公主殿下殺了我,以後還有誰帶你偷偷出宮?還有誰給你講突厥人不為人知的秘事?還有誰能給你唱突厥歌跳突厥舞?”
商凌月哼了一聲鬆開手,也沒心情看今日碧藍的天,轉身向殿裡走去:“看你還有用的份兒上,姑且饒你一命。”
阿史那宓兒急忙追上,跟著她一塊兒進了臥房裡,見她直接躺在了臥榻上,沒有一點兒公主的端莊,湊近趴上去,猜測道:“你今天不高興?是因為蘇伯玉?”
“不是今天,是每天。”商凌月糾正了她言語錯誤,順便轉眸瞥了她一眼:“大早上的他就來監視我用膳,能高興麼我,一聽到他走路的聲音,我就毛骨悚然,汗毛倒豎,更不要說同處一室了。”
阿史那宓兒狐疑盯著她:“蘇伯玉做了什麼把你嚇成這樣?我被父王送到京都學習漢人禮儀也有四年,與他接觸有些日子,他對我和族人禮儀周全,非常照顧,反倒是那個蘇朝恩,鼻孔看人,看著就害怕。”
商凌月嘆了口氣,她當然不知道,她來宮裡時宮廷政變過去,商恆之已經登基,天下太平,他們父子倆對月兒和他做的又都是暗中所為,就是她來了後,見到的阿史那宓兒也不曾見過,凝視她無奈道:“我不怕蘇朝恩,就怕蘇伯玉,簡直怕到骨子裡了。你可小心,別被蘇伯玉的表象欺騙,他是頭披著羊皮的狼,蘇朝恩麼,不過是懶得掩飾,露出了真面目。他們父子倆狼狽為奸,一路貨色,都不是好人。”
阿史那宓兒看她說起來義憤填膺,好似受了二人多少折磨,哈哈笑道:“好吧,嗯。”
商凌月看她並未真當回事,當即湊近她說了道士被蒸死的整個過程,阿史那宓兒臉上的神色這才變了,眉頭緊鎖:“當真?”
商凌月點點頭,想著那夜道士的慘叫和被蒸熟的人發出的味道,臉還有點兒發白,喉間犯惡心:“我就在跟前站著,蘇伯玉特意將我帶去看的……”
阿史那宓兒看著她眼裡的恐懼,胃裡也一陣肝翻滾不舒服,伸手堵住了她的嘴:“我信了,你別再說了。”
商凌月看她被噁心的臉色發白,突然異常愉快地笑了起來:“你也有被嚇著的一天,真不容易,膽大的小郡主。”
阿史那宓兒看她那尾巴得意洋洋翹起來的模樣,收回了手,也跟她一樣平躺在床上:“我真被嚇到了,蘇伯玉看起來不像會做這些事的人啊,太出乎意料了。”
商凌月諷刺笑了聲:“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個道士不過就是想騙人入教罷了,若有宮裡的人信了,他那道教就能發揚光大,不喜歡把他攆出去就是,用得著把人給活活蒸死,濫用酷刑,心狠手辣,這還是個無關的人,要是他們不喜歡的人,不知道會怎麼折磨呢。”
阿史那宓兒覺得她說得不對:“也許那道士真有一千二百歲了,我們族裡的大祭司就年歲很大,只是不知道有多大,老人們都那麼說。”
呃,古人迷信,架空古代的人也一樣,這個不必爭論,真假無所謂,商凌月未較真,笑著打了馬虎眼:“也許吧。”
說完才想起她今天怎麼突然入宮了,當即轉身側躺問她。
阿史那宓兒面上頓時出現了喜悅,眼睛泛亮盯著她:“父王想念我,已經跟皇帝陛下遞了摺子請求入京,待到入秋再回去,留下大哥代為處理都護府的事,陛下同意了,現在已經在路上。”
商凌月聞言心頭突然一酸,眼睛紅著笑了笑:“這是大喜事,什麼時候能到,有日子麼?到時候我設宴款待你們。”
阿史那宓兒看出她異樣,急忙摟住了她的腰:“再有十日就到了,你怎麼眼睛紅紅的?”
商凌月驟然抬手捂住了眼睛:“真討厭,看見就看見了,還說出來,你父王千里迢迢來看你,我羨慕嫉妒恨不行嗎!”
阿史那宓兒怔了下,先皇已經逝去四年了,以為她想念先皇了,笑摟緊了她:“我經常在信裡跟父王提起你,他也很喜歡你,你要不嫌棄,認他做義父吧,父王只有我和大哥兩個孩子,肯定不介意多再多一個女兒。”說到這裡,嘆了口氣,頗為落寞道:“我十五歲後就得離開京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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