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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相處,她雖是鳩佔鵲巢,卻也真正感受到了商恆之對“她”這個小妹的疼愛,漸漸對他生出了兄妹之情,月兒與她共用一體,魂魄間微有些感應,曉得她的心情,笑笑:“快去吧。”
就在此時,“咳咳…………”殿門外商恆之帶著咳嗽的聲音緊接著傳入:“平身,公主醒了麼?”
“皇兄,我醒了!”商凌月急忙喊了一嗓子,便扯過外袍隨意披在身上,向殿門跑去,邊跑邊對低頭囑咐她道:“一會兒你有什麼想說的,偷偷用意念跟我說,我感應得到,我替你問皇兄。”
月兒笑“嗯”了一聲,陷入了沉默隱藏自己。
商凌月飛奔到門口,手剛觸及,殿門便被吱呀從外推開,商凌月的皇兄商恆之被人攙扶著立在門口,伸出推門的手還懸在半空中,身形在寬大威嚴的皇袍下,越發顯得單薄瘦弱,好似一陣風就能把他吹跑,面容仍然那麼清瘦,一貫的慘白沒有血色,透著病弱的英俊。
商凌月看著他真是比上次見面更不好,趕緊伸手扶住來:“快進來,大中午的你不午睡,怎麼來我這兒了?”
商恆之咳嗽著,看她面色紅潤,眸色且喜且憂,並無受寒的病態,抽出了被內侍扶著的胳膊,交給她:“十日沒見,有些想念你了,你可想念為兄?”蘇伯玉特意去告訴他,月兒又跳湖尋死作弄宮人,只是醒來情緒低落,讓他來看看。
商凌月忙不迭得點頭,眼睛笑成了一條縫:“那還用問麼。”說完才覺腳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竟赤腳踩在地上,又趕緊補充了一句:“這不是鞋都顧不上穿就飛奔而來迎接皇兄了!”他必然是聽到她跳湖尋死的事不放心過來看看。
商恆之瞄了一眼她欲要藏到衣裙下的腳丫子,無奈搖搖頭,咳嗽著笑隨她進屋:“夏日也不能如此大意。”
商凌月撇撇嘴,帶他進入臥房坐下後,才規規矩矩去拿了鞋子穿:“以後記住了。皇兄來了也不問問我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就是個訓話。難道你來就為了訓話?”說起來他們二人都是十八歲,她生辰比他小一個月而已,叫皇兄也不吃虧。
說完坐到了案邊,親自接過宮女端來的茶壺給他斟了藥茶遞過去,這才注意到他向來病弱憂鬱的眉梢眼角帶著微不可見的柔笑。
商凌月趕緊湊到跟前,又細細分辨了片刻,才湊近盯著他:“皇兄,你現在喜上眉梢,有什麼大喜事,是不是也該透露一二讓我知道?”
商恆之聞言怔了一怔,他臉上的喜色很明顯?他今天見過蘇伯玉,月兒都能看出來,他豈不是也看出來了?眉心驟然皺住,他若回去安仁殿稟報了蘇朝恩,蘇朝恩再一查,姝兒必因他大意深陷危險,端著茶杯的手一顫,蒼白的面上頓時血色全無,慌張至極。
商凌月不料自己一時戲言,竟讓他瞬間變色,加上方才聽了蘇朝恩父子對他做過的事情,一時就想到了最不好的地方,眸底笑意驟然散去,急坐在了他旁邊的軟墊上,雙手去緊握住了他冰涼輕顫的手,壓低聲音:“皇兄,還有我在,蘇朝恩和蘇伯玉又怎麼為難你了?莫慌,你告訴我,我們一起想辦法。”
一直在身體裡沉默的月兒驟然用意念提醒她,嗓音還算平靜:“皇兄雖然愚鈍,懦弱膽小,但對事關我和皇嫂的事情極其敏感,應當是我和皇嫂這裡有什麼情形讓他不安。不過剛才他臉上的是喜色,不像是有事,你冷靜下來,彆著急。”
商凌月感應到,吃了定心丸,月兒洞察世事,這三年來發生的事情幾乎說得都很準,她這麼說了應該就是。
商恆之見她擔憂緊張的眸子,他不能護她安然,還總是害得她為自己擔心,從九歲那年到現在,心頭自責,黯然笑著搖了搖頭:“與他們無關,我沒事,別擔心。”
商凌月眉心蹙得更緊,他不說,她更擔心:“皇兄不必騙我,你騙不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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