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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斯的“遺物”也是好的。
米諾斯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瑟普斯,他還沒有對瑟普斯信任到這種地步。
即便瑟普斯跟他相處的時候並沒有露出什麼貪慾來,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瑟普斯看起來雖然和善但卻並不是一個毫無野心的人。
米諾斯能夠感受得到,瑟普斯對於他那個敗亡了的城邦還滿懷抱負。
而瑟普斯恰巧教過他,有野心、有*的人雖然好控制,但絕不可輕易交託所有。
米諾斯覺得自己把這份防備心放在教授他這一切的瑟普斯身上有些可恥,但他還是滿懷歉意的這麼做了。
未來的冥府判官因為這份愧疚而始終想要多為教導他的這位朋友做些什麼,可事實上,他似乎將事情越搞越糟了。
瑟普斯對於他這幾天的消極怠工看起來並沒有生氣,卻多少有那麼些不高興。
米諾斯蹲在蛇獴的洞穴旁邊,敲了敲上邊兒的石塊,在蛇獴露出頭來的時候直接把它拎了起來。
蛇獴被嚇懵了,它黑溜溜的眼睛瞅著米諾斯,有些呆滯。
“你要跟他一起嗎?”米諾斯問。
蛇獴回過神,抬頭看著未來的冥府判官,一臉“你特麼在說廢話嗎”的表情,抖了抖身上的毛,被米諾斯摁趴在腿上不動彈。
米諾斯沉默了好一陣,“我們大概要離開這裡了,你要跟他一起走嗎?”
話音剛落,蛇獴渾身的毛都炸了起來。
米諾斯眨了眨眼,“你不想他離開?”
蛇獴瞅著米諾斯,打量著這小孩兒的小身板,視線最終停留在米諾斯的喉嚨那兒。
從背脊升上來的寒意讓米諾斯打了個哆嗦,本能的拎起蛇獴讓它四隻爪子騰空,眯著眼,剛想說什麼,蛇獴卻突然劇烈的掙扎起來,發出類似兔子垂死的尖叫。
米諾斯愣了愣,像是想到什麼臉色驟然白了。
沒有絲毫猶豫,他豁然起身拿過石刀,將蛇獴放下,看著躥出去轉瞬不見的蛇獴,心如擂鼓。
而此時的瑟普斯,正蹲在一顆橄欖樹上,手裡的石刀沾著血,地下已經躺了一個成年男性的屍體。
瑟普斯對於親手弄死了一個人還是頗有些恐懼,握著石刀的手有些抖,腳也有些不聽使喚的發軟。
而糟糕的是,下邊還有兩個成年男人,身材高大健壯,渾身沒有奴隸的印記,卻有不少傷疤。
按照瑟普斯的記憶中,這樣的人,一般都是一座城邦裡驍勇善戰的頂尖的戰士。
憑藉突襲和蛇毒的優勢弄死一個已經是極限了。
瑟普斯揉了揉自己的肚子,他偷聽了這群人說話好一段時間,確定了這群人來者不善之後,突然衝出去捅死了一個人。
結果瞬間就被他的同伴反應過來,一腳踢中了肚子,直接飛了出去。
還好沒暈過去,瑟普斯想,還讓他有機會反應過來爬上樹。
他現在還有點兒想吐,感覺內臟都在震盪。
瑟普斯向下邊兒想要爬上來的人晃了晃石刀,齜牙恐嚇。
他想到這三個人的對話,感覺心裡拔涼拔涼的。
米諾斯那個死孩子居然還瞞著他這麼重要的事情,今天要是一個不好,他真的得交待在這兒了。
如果他今天僥倖沒死……瑟普斯頓了頓。
如果他沒死,他非得揍死米諾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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