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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便想轉身逃走。
不能逃。
她調整呼吸,目不斜視地拉著阿廖沙從蘭波身側經過。
“彌雅。”
身後傳來熟悉的令她心煩的足音。
“今天不是週日。我沒理由搭理你。”彌雅沒回頭。她的聲音比意想中還要尖利,帶表演性質,觀眾是她自己和阿廖沙。她得證明她不怕蘭波。和相遇的第一天沒有什麼區別。她依舊對他充滿憎惡和不屑,欠缺多說一句話的耐心。
“抱歉,但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能不能借我一點時間?”
“什麼事?換教官?”
蘭波剋制地喚:“彌雅。”
她便嚯地駐足轉身,冷淡道:“那你就在這說。”
蘭波的視線在阿廖沙臉上停頓了數秒。
黑髮少年微微笑著,一臉無辜地問:“是什麼我不能聽到的事麼,教官先生?”
“不,”蘭波抬手扶了一下帽簷,“你也在場更好。我有想向你確認的事。”
阿廖沙聞言眯起眼睛:“和我也有關的事?”
“剛才我收到訊息,拘押中的威爾遜--”蘭波不自然地停頓半拍,“威爾遜教官向檢方提出,他願意提供關於改造營內部醜聞的關鍵線索並出庭作證。作為交換,他想要獲得減刑。”
彌雅和阿廖沙交換了一個眼神。她抽手,幾不可見地搖頭,示意由她來應付。
“醜聞?這種東西這裡多得是。”彌雅說著聳肩。她原本還想嗤笑,但笑聲在她與蘭波對視的瞬間如燭火被驟然掐滅。又是那種洞察一切後依舊剋制悲憫的目光。
彌雅立刻明白,蘭波勘破了她高漲的敵意有一大半是虛張聲勢。
但他沒有戳穿,當然也沒有不耐或是發怒,只是平和地等待她收心聽他說下一句。
她緊繃唇線,視線向下壓,盯著蘭波制服外套的第四顆金屬扣:“你說。”
“他不願意多透露具體細節,但他所說的內幕與你的前一任指導教官,斯坦尼斯拉夫·斯坦有關。”
“威爾遜一直不肯相信斯坦教官是自殺死的,”彌雅反應很快,唇角上翹,“讓我猜猜他在暗示什麼。斯坦教官當時負責的學員之一,也就是我,才是該死的殺人兇手?”
蘭波蹙眉,但沒有否認。
彌雅忽然放鬆下來。她拍了拍阿廖沙的手臂:“你先去吃飯。這事和你無關。”
黑髮少年反抓住她,狐疑地盯著蘭波:“你有沒有調查許可?”
“還不確定檢方是否會要求警方重新開始調查,我只是想向你們確認一些事,”蘭波竭力表達善意,強調說,“以個人身份。”
阿廖沙哼了一聲:“我不覺得你有什麼可以問我或者彌雅的。”
心念電轉,彌雅已經想好了應對方式。
“也就是說,你又在玩偵探遊戲?”她向蘭波粲然一笑,彷彿這是他們之間的什麼特殊暗語。
蘭波一怔忡。哪怕是虛假的,這也是她頭回對他露出這樣不含明顯惡意或挑逗的笑容。她真的笑起來時和平時判若兩人。
阿廖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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