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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度後,和董事會那邊是個什麼想法。
她給了自己那邊的財報,說:“這幾年,我把顧氏經營得還不錯,你可以看看。”
但她其實很害怕,她不想顧韞插手家中事宜。
如果可以,他現在就回他那盧森堡,回去國外,永生永世都不回來。
可他只是輕輕微笑:“您為家族憂思勞累,殫精竭慮,我怎麼會質疑你的工作呢。”
那笑容要薄偀心中一凝。
她知道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在笑。
任何時候,他都像鬆弛有度的彈簧,跟誰都能接兩句招。
可他心裡從不是那樣,他不過是不形於色,不讓人知罷了。
薄偀又提起那個女人:“顧昭瞞著我追她,可你以為她被追到是巧合嗎?她喜歡顧昭嗎?她從來不喜歡,這是顧昭給她轉過的錢的最終去向,只流向一個賬戶。她喜歡的只是錢。”
她遞去準備的一些資料,說這些時看著顧韞的臉色,試圖希望他能對此有所表示。
譬如,不要針對她兒子。
譬如,去制裁那個女人。
她早就不該待在她兒子身邊了。
顧韞只是看著,上面熟悉的賬戶稱謂,熟悉的名字。
他那副綺靡的透藍蝴蝶旁的署名出現在上面。
他今天第一次思維有些出神。這在外人看來,在顧韞身上,很少見。
那家酒館裡放的降調音樂好像就在他周遭。
周圍有男有女,室內的暖氣很重,彷彿天生為他們準備。顧韞不算是對音樂很敏感的人,進那家酒館前沒注意過音響內放的歌。
只是那一刻,那個女孩青澀白皙的面龐靜在自己眼前的那刻。
他注意到了那首歌。環繞在耳邊。
她盯著他眼睛,輕聲說:“放過我,好嗎。”
“你經常對別的男人這樣?”
她搖頭:“我說過,我只喊過你哥哥,只對你一個人這樣。”
“放了我這次吧。我不是小偷,我沒有想偷走你的錢,哥哥。”
她貼著他的臉,視線在他那張臉龐上落下,她直直看了他的臉好久。
顧韞見過很多人,看透過各式各樣的人內心。
可那一刻唯獨分辨不清這女孩的真實意圖。
“你想要什麼?”
她手掌貼著他的臉,也一直靜靜注視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
她看著他,不知是酒精,還是燈光影響。
她輕釦著他後腦勺,親吻了下去,少女青澀的氣息瞬間充斥在他身體內部。她柔軟的唇,生澀的技藝,她甚至根本不會親吻,感受他沒動靜,他沒迎接,她又停下,分離,纖長的睫翼微顫著看他的眼。
可他扣回她,張了唇,咬住她的唇。
第二次吻,是他加深。
辦公桌上的沙漏一直流逝著,細沙像滑漏一般落到下層。
而這迄今為止,已經過去了七年之久。
七年,可以改變一個人什麼呢?
一個初中生可以成年,一個成年人可以結婚生子。
事業有成的人可以領著他的孩子上幼兒園。
而他一直停留在那裡,只為了她說過的一句話。
這一切,薄偀再清楚不過。
她看眼前男人盯著這些沒回應的樣子,也知道他心中考量著。
那是個自私的女人,沒人比她更清楚這一切。
他怎麼會在意那個自私的人,和蘭疏分開後。不,是蘭疏走後,他沒有挽留一句,他的身份位置,他這個人並不習慣挽留。
所以那七年,他從沒踏足過這片土地。
可是他身邊也再沒有過別人,無數次他父親的朋友,她認識的一些世家表親逢年過節也給國外那邊送去祝福。想要給他介紹一些人,女伴也好、女友也罷,他需要一個女人。顧韞從不要,也從不理會他們的郵件。他只做自己喜好之內的事,好像完全把他們隔絕在外了。
從當初到現在。
他整個人都快耗在裡面。
有時薄偀很忌憚他,可又心疼這個人。
他是天才,是老天爺都嫉妒的奇才。他生於那片雲巔之上,他的才能是她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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