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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完午餐,季津竹道別林中至,回了一趟父母家,接著約許亦嬋喝下午茶,告訴了對方和林中至交往的事。
許亦嬋把茶杯立即放下,出乎意料又意料之中。“我就說怎麼會有女人拒絕得了林醫生這種男人。”
“不止是這些。”季津竹夾敘夾議自己和林中至年少時期的過往。
許亦嬋大吃一驚,“你怎麼從來不跟我說這些?!”
季津竹苦澀一笑,“那時候我覺得他說我沒有自尊心,非常丟人,就不想對外透露這些事。”
“是痛苦與驕傲作祟吧。”許亦嬋心想,所以不想對外揭開傷口,就像她和學長的事,若非季津竹無意瞧見,她也不會娓娓而談。同樣的,出於驕傲,原生家庭帶來的自卑與怯懦,一無所有的林中至選擇避而不談,愛得濃烈想宣之於口又悄藏於心。
季津竹無從可否。那段時間,她越在乎林中至,就越不屑於和旁人提他,以此來維持自尊。
許亦嬋始終認為,人這一生,真心只會被掏出來一次,其他的感情都不再純粹、深刻,更不能稱為愛。“我這輩子是無緣至真至純的感情了,他是你年少時的怦然心動,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再見他又心有觸動,繞了這麼大一圈才修成正果,你們兩個要努力地幸福下去,很久很久。”
季津竹的眼睛陡然溼潤。年少時期的真誠與熱烈,不摻雜一絲計較與虛假。過了十四年,她和林中至都不再是從前的自己,又還是他們,所以過去已經過去,但過去的他們再次走向了彼此。
告別許亦嬋,季津竹去圖書館看了一個多小時的書,遇上展銷活動,買了一本心理學相關的書籍,出來的時候,晴光瀲灩,她仰臉看天空,發現一條鯨魚形的雲朵,她用手機拍下,即便知道林中至忙著工作無法回覆她,還是將照片分享給他,配文‘會飛的鯨魚’。
看到季津竹發來的照片的時候,林中至剛從手術室出來,天光雲影間,夕陽已經落山,光線變得遲鈍而柔和,他舉起手機拍視窗視角下的晚霞,分享給她。
在休息室坐了二十多分鐘,季津竹收到了林中至的落日圖,問他是不是完事了,她過去找他。
他遲遲沒回訊息,坐了七八分鐘,已經到了下班時間,她出去問其他醫護人員林中至的蹤跡,眾人皆表示剛剛人還在,現在就不見了人影。
“季小姐。”有人喊她。
她側頭一看,發現是杜仲,一臉倦怠,看樣子剛收工。
杜仲問她是不是在找中至。
她點頭稱是。
杜仲說重點,“你母親把他叫走了,外面的咖啡廳。”
季津竹瞠目,當即說謝謝,拿上包出了醫院。應該是阿嬋跟媽媽說了她和林中至的事,或者是昌黎迫於施壓,不得不向父母告知她的感情狀況。
季津竹找到了醫院附近的咖啡廳,不意外地瞧見母親和林中至相對而坐,她進了咖啡廳,低聲和服務員說暫時不要過來打擾她,她待會兒再點喝的,服務員雖覺她奇怪,但禮貌地表示好的。
季津竹在林中至隔壁一桌坐下,背對著他和母親,聽見母親沉冷的聲音,“我非常厭惡你們這種沒有自知之明的人,為什麼就不能老實本分地在自己的圈子裡待著?”
她不懂為什麼生於二十一世紀的父母,門第觀如此之重,封建迂腐的程度媲美清朝人。
“跟津竹認識的時候,”林中至自若地說:“我不知道她是所謂的上等人,她也不知道我是貧是富,我和她之間的感情很純粹。”
孔淑儀冷笑,“惺惺作態。不過是傍上了跨越階級的門票,死乞白賴地不肯放手。”
“您的聯想能力太豐富。”林中至不慌不忙地說:“我不圖您女兒的家世,因為我自己就是自己的青雲梯。”
說得好!季津竹心想,我喜歡的人,即使一窮二白,也能依靠自己的雙手直掛雲帆。
“我告訴你,你這種出身的人,”孔淑儀話中含刺,“即便魚躍龍門,給我女兒提鞋都不配。”
季津竹無語,什麼出身?皇族血脈?愛新覺羅氏?一看老祖宗,誰不是農民?
林中至早已不是昔日面對羞辱會無措難堪又故作冷靜高傲的少年,經過千錘百煉,除了對上季津竹,天災人禍,風險極大的手術,遇見任何情況他情緒都能保持平穩。“您這樣看不起我,未嘗不是看不起喜歡我的津竹。
孔淑儀惱羞成怒地衝林中至潑咖啡,季津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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