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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元和陳沁第二日就離開了。
臨走時給姜藤發了訊息,並轉了一筆生活費。
後來姜藤給她發訊息,都無一例外石沉大海。
那天姜藤回到家洗澡時,不自禁想起江淮元氣急時說出的話。什麼叫做江焰的母親年輕時和“姓姜的”搞在一起,而且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江淮元明顯嫌惡地瞪了她一眼。
還有江焰的“哥哥”,姜藤也沒聽江焰提起過。
但姜藤怕貿然提起會刺激江焰的情緒,她也就暫時壓下這些疑惑,專心準備聯考。
考試那一天,江焰杵著腋下拐回到學校,在周圍同學八股與探究的目光下,他不動聲色地走向靠窗的角落,坐在貼有自己名字的座位。
整個鴣島就這麼大,稍微鬧出點事情,人盡皆知。
更不要說像徐斌這種在鴉崗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忽然有一天自作自受,一窩端進局子。而把他送進局子的人,此刻就在他們眼前。
這不由得讓他們感慨,江焰的背景確實厲害。可光芒之下,估計也只有姜藤清楚,他吃了很多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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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考的成績得在三天後陸陸續續公佈,羅霖作為改卷老師之一,被召到市裡去批改,班主任一職暫時由語文老師代。
國慶一結束,意味著天氣轉涼,正式入秋。
同學們紛紛套上秋季校服外套,黑灰撞色插肩設計,袖子處有兩條白色的槓。輪換座位時,班級裡鬧哄哄的,耳邊盡是桌腳和水泥地摩擦的聲音。
語文老師便是在這個時候走進班級。
她身後還跟著位男生,新轉來的。
江焰行動不便,換桌子的事情都交給了姜藤,他杵著腋下拐,悠哉站在過道,肩揹著他和她的書包。
餘光瞥見有人從班外走進,他下意識地掀起眼睫望去,然後怔在原地。漸漸地,他舌尖不自禁抵過後槽牙,似在隱忍什麼不悅。
“同學們先停一下手中的事情,給大家介紹一下咱們班的新同學,和江焰一樣,也是從京城轉來的。”
語文老師的話音落下,班級內討論聲此起彼伏:
“咱們鴣島最近走了什麼運,怎麼大城市的人都往咱們這邊跑。”
“又是京城來的,難道和江焰是朋友?”
“哇,咱們班又多一位帥哥誒!”
“他感覺比江焰好相處一點。”
……
姜藤和絕大多數同學一樣,先看向講臺。見新來的轉學生他們這投來目光,她便將視線轉移至江焰的側臉,好奇一問:“認識?”
“朋友。”江焰極少會說誰是朋友,可姜藤並沒有在他的臉上捕捉到一分一毫見到朋友時的驚喜。
講臺上的少年未來得及領校服,還穿著灰色的連帽衫和牛仔褲,懷裡抱一沓課本,露出燦爛的笑容自我介紹道:“各位新同學們好!我叫鐘鳴,從京城來的。說到這你們肯定就猜到了,對沒錯,我也是江焰的老同學。”
自問自答,還頗有點講相聲的天分。
周圍的同學被他滑稽又可愛的表情逗得想笑,就連姜藤的眼眸也隱隱約約多了點興致,“和你的性格還真不一樣。”
江焰和姜藤換到進門後最右側的一組,鐘鳴搬了張新桌子,徑直走向江焰,最後挨著圖書角坐在了他們倆的身後。
但屁股和凳子接觸還不超過三秒鐘,鐘鳴半個身子向前探,擠在姜藤和江焰中間,上下掃了兩眼江焰的傷,做出心痛到無法呼吸的誇張表情:“焰哥,兄弟我聽說你勢單力薄被揍了,瞬間就轉學過來了,夠不夠義氣!”
江焰沒回到理睬他,視線鎖定課本,可嘴裡悠悠吐出一句話:“我看你是瘋了。”
江焰是為了能逃離江淮元,勉強喘口氣。而鐘鳴純屬是大少爺閒得沒事幹,把學業前途當遊戲,居然放棄京城更好的教學資源,跑來鴣島。
鐘鳴早料到江焰會這麼說,自我調侃道:“誒,我爸也這麼說,不過我還是過來了。”
隨後,鐘鳴又將腦袋撇向左邊,開始和姜藤套近乎,“你就是江焰的後媽的女兒,叫姜——”
“藤,藤曼的藤。”鐘鳴想半天都沒吐出第二個字,姜藤乾脆替他說了。
不到萬不得已,姜藤不會用這句話來形容一個人,但接觸下來,鐘鳴確實給她一種缺失腦幹的清澈的愚蠢,憨憨的。
鐘鳴揚起標準的露齒笑,回道:“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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