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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本根本放不了。
江焰微抬眼睫，猶豫兩秒，伸手接過，淡淡吐出兩字：“謝謝。”
姜藤默默看著這一切，片刻後她收回視線，不動聲色地把未拆的紙巾塞回書包。
她挺直了背聽課，不再去關注江焰的動靜。
在她桌子塗塗畫畫的人是誰，不難猜。
姜藤原以為趙懿晗報復完了，她痛快了就會收手了，結果，一直到晚自習前夕，姜藤倒完班上的垃圾去廁所洗手，後來進隔間，一盆涼水猝不及防地澆下，冷意霎時滲進骨髓，姜藤渾身溼漉漉的，大腦一片空白。
門外是趙懿晗等人的笑，尖銳又刺耳，像針，狠狠扎進她身體。
姜藤垂在身側的手收緊攥拳，肩膀都在輕輕的顫抖，忽地她重重推開門，冷眼掃過她們嘲笑的面孔，一言不發地往外走。
趙懿晗不依不饒，跟上姜藤的同時還要說幾句挖苦的話。
突然，姜藤在水槽前停下腳步，最右邊的水龍頭壞了，學校的保潔阿姨就拿臉盆接，姜藤的餘光掃過那盛滿廢水的臉盆，然後毫不猶豫地抬起並潑向她們。
空了的臉盆砸在趙懿晗的腳邊，一同響起的還有趙懿晗她們的叫聲，上一秒還得意洋洋的臉龐，此刻也跟姜藤一樣溼漉漉的，她們怎麼也沒想到姜藤會潑回去。
瞧著她們像極了跳樑小醜的模樣，姜藤冷冰冰地問：“冷嗎，好笑嗎，怎麼到你們自己身上就笑不出來了？”
“我要打死你！”趙懿晗面露恨意，張牙舞爪地向姜藤撲來，可姜藤眼疾手快地攥住趙懿晗揚起的手，用力一推，她的兩個朋友連忙扶穩她。
趙懿晗不是齊憐，她就是個花架子，只會耍小聰明惡作劇。
姜藤懶得和她糾纏，正準備走，趙懿晗又站直身子，陰沉著臉衝她的背影大喊道：“姜藤！你跟江焰住一起了吧，我還以為你有多喜歡程嘉杭，結果他才死多久啊，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帶其他男人回家了是吧！”
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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