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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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
雖然埃弗拉大師看上去沒有一絲異樣,但是他們都知道……
『希望你能演奏出我心儀的巴赫。』
——這句話,是埃弗拉今天第一次說!
在戚暮之前,除了樂團的很多成員外,有一些樂團外的人也誤打誤撞地選擇了巴赫的曲子。但是對此埃弗拉先生卻沒有一點反應,甚至連更多的點評都懶得說出口。
可是現在……他卻在期待這個青年的演奏!
卡羅琳和賈思科不由認真了幾分,轉首看向舞臺上的青年。
只見在耀眼刺目的燈光下,這個俊秀好看的青年將小提琴輕輕擱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的身子挺得筆直,與小提琴形成了一條優美的直線,光是從視覺效果上,卡羅琳和賈思科便不由自主地在心裡暗自想到——
『我給他滿分。』
而在下一秒,低沉悲傷的琴聲更是讓他們齊齊一怔,瞬間忘記了剛才純粹視覺欣賞的心情來。
巴赫的《無伴奏第二小提琴奏鳴曲》的第五樂章,有一個頗具悲劇色彩的名字——
《恰空》。
中文真是博大精深,在戚暮第一次聽說《》的中文譯名叫做《恰空》時,他聽著自己的中文老師解釋著這兩個字的意思,瞬間便被這種“恍若一夢,恰然全空”的意境給折服了。
巴赫是一位典型的古典主義音樂家,他是一個忠誠的宗教徒,所以在他的音樂作品中總是摻雜了宗教作品的雄偉宏大、莊嚴肅穆。而這一首《恰空》,卻稍稍有幾分例外。
巴赫一生結過兩次婚,他的首任妻子在他三十五歲前便遺憾離世,次年,巴赫就娶了第二位妻子。這樣一個故事看上去並不美好浪漫,但是……
巴赫卻用一首《恰空》,讓這個愛情得到了永恆。
《恰空》,是巴赫在悼念亡妻。
這種感情深刻而入骨,將多年的愛情融入進了一首曲子中,表達著對愛人的思念,對過往時光的留念,以及對生死相隔、再也不見的悲痛。
青年白皙的手指在琴絃上輕輕按動著,對於家境優渥的賈思科來說,這樣一把精緻優秀的仿製斯式琴並不能算是多名貴,但是此刻他卻驚訝地發現:這把琴,演奏出了讓他都忍不住淚下的聲音。
如同男人悲沉的哭泣,那低柔徐緩的琴聲從琴孔中緩緩流出,每一分都是悲痛的低泣,每一個節拍都在表達著如同大海一般深沉的哀念。痛到最終,只能化為無聲的嘆息。
這首曲子的難度真的很一般,但是它所要表達的感情實在太過豐富。
在戚暮之前,只有一個人表演了這首曲子。當那個人表演結束的時候,埃弗拉先生是連一個餘光都懶得扔給對方,而賈思科也冷笑著不給予評論,只有卡羅琳還脾氣好點地讓對方下去等候。
沒有對比,也就算了,一旦有了對比……
這差距簡直是天壤之別!
當戚暮的最後一個音結束的時候,埃弗拉先生輕輕鼓起掌來。他目光認真地打量著舞臺上的青年,那眼神似乎要將戚暮看入了骨子裡。
下一秒,埃弗拉先生嘆了聲氣,說:“蘭斯說,你是個技巧性很強的小提琴手。你的技巧已經達到了炫技的層次,而你過去也經常演奏一些炫技的曲子。”
埃弗拉先生的聲音在空曠的排練室裡響起,戚暮微笑地頷首,只聽對方繼續說道:“我曾經以為,你應該像偉大的帕格尼尼那樣,喜歡那些花式炫技的樂曲,對於感情這方面可能稍有欠缺。但是今天……我卻意識到,我很喜歡你的巴赫。”
戚暮有禮貌地鞠了一躬:“謝謝您的誇獎,埃弗拉先生。”
“哦!小七,”一旦喜歡上對方的音樂後,埃弗拉大師對戚暮的稱呼直接從名字轉變為了“小七”,他說:“你對這首《恰空》的理解讓我也很震驚,說實話,你的音樂風格讓我想起了一個人,你們很像,當然,還是有一些差異的,你比他的小提琴更為成熟圓滿一些。”
戚暮聞言倏地一怔,只聽埃弗拉先生繼續說道:“他曾經……就站在你正在應聘的那個位子上,他演奏出來的曲子除了熟練的技巧外,還有非常豐沛細膩的感情。”
“你說的是陸?!”一旁的卡羅琳驚撥出聲。
聞言,賈思科也神情複雜地看向了舞臺上的青年。
只見戚暮依舊淡定冷靜地笑著,聽埃弗拉先生繼續說道:“是的,我說的是陸,卡羅琳。”接著,他轉首再看向戚暮:“在你之前,演奏這首曲子的還有一個人。他演奏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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