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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連一個銅板也收不回來,白白做了人情。
那可是足足四百多畝上好的水澆地,至少價值上千兩銀子。
想到這裡,徐氏覺得一陣肉疼。她一直盤算著如何才能增加這個田莊的收益,或者今年要對佃戶們加收地租。
現在,一切都化為泡影。
當初為什麼要嫁給驃騎將軍楊靖那個粗蠻武夫?
不就是看中了他戰功卓著,身上帶有毅勇候爵位。
人人都喜歡做官,女人也不例外。
按照大楚朝典例,只有勳貴原配,才能賜予誥命品級。
徐氏乃驃騎將軍平妻,只有等到自己親生的楊文嘉或者楊文耀襲爵之後,才能透過兒子的爵位享有誥命。
楊天鴻自請削爵,徹底斷絕了徐氏的這一念想。
現在,他居然連城外的田莊也不要了。
不要權勢,不要錢財,這個小雜種究竟想幹什麼?
難道,真的是放棄一切,心無旁遮的修煉?
想到這裡,徐氏心中的怒火驟然熄滅,頓時轉化為了巨大的恐懼。
梅香死了。
沈星也死了。
還有那個上門尋仇的道長,也被楊天鴻重傷,然後逃走。
也難怪,他現在有了一個金丹級別的強橫師傅,做事情自然肆無忌憚。
可是以後該怎麼辦?
如果楊天鴻修煉有成,回到這個家中,身為楊府主母的自己,又該如何應付?
畢竟,這是一個男尊女卑的世界。身為家中長子,有權決定一切。
楊天鴻不是普通人。一個十一歲的娃娃,居然就敢隻身與皇帝奏對,自請削爵,心甘情願放棄家產籠絡更多的支持者……如果不是熟知內情,徐氏恐怕也會與外面那些人一樣,根本不相信楊天鴻只有十一歲。
想到這裡,徐氏眼中的怨毒與恨意更深了。
楊連升就是個廢物!如果他當時心狠手辣一些,五歲、六歲,或者更早的時候下手,楊天鴻也不會成長為今天這種難以收拾的麻煩。
真是可笑,自己當初還幻想著一邊從死去楊天鴻身上得到毅勇候爵的身份,一邊又可以對楊連升父子用計,逼迫他們主動讓出厚山伯之爵。如此一來,自己的兩個兒子就都變成了大楚勳貴。
就在徐氏腦子裡充滿了強烈恐懼與各種混亂念頭的時候,一名貼身丫鬟輕輕走過來,湊近徐氏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語:“夫人,外面有個道士求見。”
徐氏轉過頭,有些驚訝,下意識地問:“道士?”
丫鬟謹慎地點點頭:“他要我務必轉告夫人,說是他和夫人您的目的一樣,都是為了對付天鴻少爺。”
……
看著坐在客座上的沈長佑,徐氏眼中閃過一絲不屑的目光。
他已經換了一套新的道袍,散亂的頭髮雖然重新紮緊,卻佈滿了太多的塵土和沙子。左邊眉弓和右邊面頰上的傷口清晰可見,雖然那只是幾道被石頭劃開的小裂縫,其中也有血絲隱隱滲出。還有嘴角,腫起一大塊青紫色的皮肉。乍看上去,就像是嘴裡含著一顆核桃,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徐氏之前見過沈長佑一面。
那還是武僕沈星活著的時候,沈長佑以其師傅的身份在徐家出現。現在,沈長佑身上看不出絲毫道骨仙風,也沒有築基修士高高在上,對於普通凡人的輕蔑和超然,只有無比的緊張和小心。即便是坐在椅子上,也僅僅只是落了半邊屁股,渾身肌肉緊繃,隨時保持著戒備和戰鬥狀態。
對於普通人,築基修士無疑就是仙人一般的存在。
然而,徐氏實在無法從沈長佑身上找出哪怕一點點與“超凡脫俗”四個字有關聯的部分。他就像是一頭被痛打過的喪家犬,恐懼和警惕已經深入骨髓,以至於隨時隨地都要保持著絕對的防備狀態。
徐氏腦子裡不由得產生了極其古怪的想法:這還是一位法力高深的仙長嗎?怎麼看起來就跟偷了東西倉皇而逃的小賊差不多?
“夫人,我不能在這裡呆太久,長話短說吧!”
沈長佑的戒備不無道理。陳正堅就在楊府外院坐鎮,如果不是帶有一張師門長輩賜下,專門用於藏匿氣息的“亂隱符”,沈長佑絕對不敢主動上門求見徐氏。
陳正堅是實力強橫的金丹宗師,這道“亂隱符”撐不了太久。沈長佑右手捏著隨時準備遁走的法決,神情緊張,語速極快地說:“我知道你有兩個兒子,也知道你一直想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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