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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朝夕的眼睫扇了扇:“我不是為了淮王而來的,我是為了阿瓷。”她看著朱見濂,正色道:“楊福雖然憎恨淮王,可尋仇的方式卻會牽連到整個淮王府。淮王與我是毫無干係的,可阿瓷心中有你,我不希望你,還有淮王府其他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更何況,以你的年紀,六年前也應當不會做出傷害夏蓮的事。”

朱見濂眉心跳動,相繼而來的訊息讓他心緒鼎沸,眼暈腦脹,強撐著問道:“他……他想如何報復?”

“罪名。謀權篡位的罪名。”衛朝夕說。

朱見濂的神經猛地縮緊:“這不可能,父王性格色厲內荏,最不願得罪朝中權貴,絕不可能做謀權篡位之事。沒有證據,又怎可能把罪名扣在淮王府頭上?”

“沒有證據,可以創造證據。”

朱見濂愣住了。

好半天,才慢慢開口:“他一直隱瞞身份,最終的目的,便是為了報復淮王府?”

“正是。”

“他替尚銘賣命,不是因為忠心,而是以這個作為交換條件?”

衛朝夕再點了點頭。

“居然是這樣……”朱見濂喃喃自語,忽然大笑了起來,世事難料,峰迴路轉後,竟成了這般局面。命運拼成一個首尾相銜的圓,恩怨因果,都在半步之間。

曾經,他為了夏蓮,收留楊福,入京復仇;而眼下,同樣是因為夏蓮,楊福竟想要利用偷來的權職,誅連整個淮王府!

可嘆可笑,不同的人行使相同的命運,似註定。塵世的翻雲覆雨手,竟是戲弄他們至此境地,半點掙脫不得。

朱見濂笑得苦澀,連帶著喉間一陣一陣的顫動,緩緩抬起頭看向衛朝夕:“他想要怎樣做?”

“我不能就這樣告訴你。”衛朝夕正色道:“我不能為了保全你,卻讓楊福受到傷害。若想要我把他的計劃告訴你,你必須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朱見濂並不意外:“你說。”

衛朝夕提上一口氣,彷彿下定了決心一般,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你可以阻止他針對淮王府的計劃,但絕不能傷害他,也不可拆穿他的身份。”

朱見濂勾起唇角:“若拆穿他的身份,這事查下去,你我都有份,尚銘更會不留餘地地將事情推到我身上。我不會做這樣的事。”

沈瓷皺了皺眉頭,沒插嘴,心中已是生出疑慮。

衛朝夕不肯放鬆,繼續嘗試確認:“那你會傷害他嗎?”

“不會。”朱見濂想都沒想,很快便回答了。別說他除了答應外別無選擇,就算有選擇的餘地,他如今也不想傷害楊福。夏蓮的養子……若此事是真的,楊福便是曾與他的生母相濡以沫之人。

“我要你保證。”衛朝夕仍不放心,腮幫子鼓起,極其罕見地強硬起來:“就在阿瓷面前,你發誓,若你違背諾言,你們便永不能再見面!”

“不行。”朱見濂立刻道:“我知道我能做到,但我不喜歡用我和她的未來起毒誓。”

“不用你在乎的事起誓,你還妄想我把訊息告訴你?”衛朝夕分毫不讓,不客氣道:“你以為我不眠不休趕回來,是因為不顧楊福的安危了嗎?我的確有意幫你一次,但這只是為了阿瓷,同你相比,自然是楊福對我更加重要。”

朱見濂皺緊眉頭,心中雖不情願,卻也明白他別無選擇。他顧及沈瓷的感受,不由看了看她,卻發現沈瓷神色無波,全然平靜道:“若能做到,便不必擔心。我明白事態緊急,朝夕提出的要求也不算過分,只要你真能做到,我不會因此介懷。”

朱見濂看著沈瓷,沉吟須臾,終是點頭:“好,那便按你說的。若我傷了楊福,便與小瓷片兒再不得見面。”

衛朝夕久久提著的心終於鬆懈,舒出一口氣。

朱見濂急問:“現在能說了嗎?”

衛朝夕點頭,先丟擲了問題:“你可知淮王府名下,有一座礦場?”

朱見濂想了想:“是有一座,印象中收益不太好。”

“問題就處在那座礦場裡,我偷聽楊福同別人的談話知道的,早在三年前,尚銘便同淮王的人達成協議,悄悄在礦場地下修了一條密道,近日還放了些兵器進去,裝作是淮王為奪權篡位訓練的兵力。他們這次來,便是要‘發現’這條他們早已備好的密道,作為證據呈可給皇上,一旦坐實,直接便可將淮王帶回京城候審。到時候,一旦皇上認定了,淮王便是有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朱見濂道:“光憑一條密道,怎麼能說明我父王謀權篡位?這也太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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