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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憶及他的生母夏蓮,想來當初,或許也是因著父王一句“尊卑有別,不得善終”,才最終墮入如此境地。

念及此,朱見濂不禁出口反駁:“淮王作為藩王,本就沒有什麼實權,只要做好封地上的清閒王爺便可,還需要透過聯姻來鞏固地位嗎?”他漫不經心地嗤笑:“不過是名聲而已,我知道這是父王最在乎的東西,可您也知道,我向來不關心這些。”

淮王語中盡是恨鐵不成鋼之意,再道:“在其位,謀其職,很多事不是你想不想,而是你應該不應該。你遲早會成為下一任淮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你。”

朱見濂思慮半晌,覺察到自己方才的表現有些失控,轉而換上一副哀慼神色,語中的不捨與淒涼聞者堪悲,蹙緊眉頭道:“若只是萍水相逢,孩兒或許能夠很快忘卻,按照父王的要求迎娶世子妃。可我已與沈姑娘朝夕相處兩年,感情甚篤,難以分別。不知道若是換成父王您,能不能就此捨棄?起碼,我是做不到的。”

朱見濂話音落下,抬起頭來看著淮王。那最後一句問語,朱見濂是故意問給他聽的。當初夏蓮與淮王身份懸殊,他不是同樣也深陷囹圄了嗎?

果然,淮王面色微變,往事已逝,痕跡卻未被抹去。半晌,他的情緒平復了幾許,緩緩嘆道:“真是孽緣。”他的神情已有睏倦之意,眼中卻仍是堅持:“莫要行無望之事。她是罪臣之身,做妾做妻都不可,你若是真捨不得,像從前一樣做個沒有名分的通房伴你身邊,也勉強可以,但還不能聲張。”

朱見濂想起沈瓷那一雙靈動眼眸中偶然透出的倔絕,搖頭道:“她不會願意的,也委屈了她。”

淮王緩緩冷笑:“那我們沒什麼可說的了。”他揮手召來了護衛長,吩咐道:“傳令下去,所有護衛,一律召回。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再輕舉妄動,就算是世子下令也不行。”

朱見濂連忙阻止:“若是沒了這些護衛幫忙,我要如何尋得她?又如何確保她的安危?”他像是急了,似要同父王掏心相告:“孩兒這些年,從未遇見如此傾心的女子,說來,還是父王您將她送到了我身邊。那些世家女子在我看來索然無味得很,唯有沈瓷與孩兒情誼相投。若要捨棄,便如肝腸寸斷。”

“肝腸寸斷?”淮王默默重複著這一個詞語,心中甚是驚詫。自己這個兒子,有情緒從來不會直白訴出,可如今為了一個女子,竟是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淮王在朱見濂面上探究半晌,回憶起他這些日子以來的細微變化,原本以為這是秋蘭死之前對他說了些什麼所致,如今卻開始懷疑,這一切,其實是因為沈瓷的離去……

最初,淮王聽聞他臨行前快馬加鞭趕去了景德鎮,已知他對沈瓷有情誼;待得知他在京城調了大部分護衛去尋沈瓷時,心中漸漸明晰;而如今聽了朱見濂這番掏心剖白,淮王幾乎已經認為,秋蘭在死前並未告訴朱見濂任何事端,他在入京之前偶有異常的行為,不過是為了尋找一個下落不明的女人。

淮王面色上仍是冷峻,心中卻漸漸舒出一口氣。為女人在京城大動干戈,總好過暗地裡籌謀復仇,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整個淮王府搭進去。

思及此處,淮王的語氣緩了緩:“也罷,你這些日子好好休養。調兵遣將的事兒,在朝覲之前,不宜擅動。待結束了朝覲,我們再討論此事。”

“可是,父王……”

“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淮王擺擺手,不再聽朱見濂解釋,閉目養神。朱見濂無法,僵立片刻也不見淮王置理,只得退出了屋子。

待屋門被合上,淮王霎時睜開眼,瞧著朱見濂映在窗欞上的影子漸行漸遠,才低低嘆息:“如今,讓他被女色所惑,也是好事。他這樣痴迷不已,在京城只顧著尋找沈瓷,我倒也能放心了。”

淮王並不知道,朱見濂回了房間,那副焦急的面孔立馬變得凝重起來。他從隱蔽處喚出馬寧,吩咐道:“父王想必已經放鬆了警惕,你告訴楊福,可以開始籌備了。”

馬寧抱拳領命,應承下來後,卻又語帶猶豫地問道:“那沈姑娘……”

“找,當然要找。”朱見濂答得斬釘截鐵。在淮王面前,那不加掩飾的誇張詞句是違背本性的戲碼,可這情誼,卻是摻不得假的。

【注】

這一章,以及未來幾章當中,關於藩王述職覲見的描寫,主要參考於《明會典》卷58《禮部十六》,《明史》卷56《禮志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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