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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寒雲有些詫異,他自以為和玩世不恭,才不配位這些個字樣沾邊,倒沒想到會被別人稱作是一個好人,還是說,他死後,那墨鈞沒有到處說他的壞話?
畢竟死人不會辯解,而墨鈞又多是一肚子的髒水往他身上潑,他沒淪為人人唾棄的罪人還得看墨鈞那一張嘴。
陸寒雲反笑道:“可我就是因這一張臉才被人追著提劍砍,我真看不出那人受待見。”
“這……”夏羽書的臉色頓時窘迫起來:“實在是失禮,只是那提劍的人,她並非是個脾氣壞的惡人,這世上人各有私心。”
陸寒雲道:“那你的私心又是什麼?”
夏羽書答:“自然是希望在意之人平安喜樂,大概人人私心皆是如此。”
許是察覺自己話多了,他低下頭去:“我方才多嘴了幾句,還望你不要與旁人說去,小師叔乃是我宗大忌,更不要在上仙面前提及。”
陸寒雲聞之只覺輕蔑:“既不厭惡,為何連姓名都要封禁?”
夏羽書嘆了一口氣:“因為遺憾太深,舊人聽了只會徒增傷悲,不知情者更沒有嘴上論道的資格,逝者已逝,自要叫其安息。”
“如此,你可明白?”
陸寒雲臉色一沉,不說話了。
夏羽書話盡於此:“我便走了,一個時辰後,我在山門外等你,與你一同去藏經閣。”
陸寒雲叫住他,指著他送來的衣裳:“把白色的那身拿走吧,我覺得白色穿著晦氣,這玄青色倒是與我相配。”
夏羽書看了一眼,忍不住說:“無非是些凡間碎語,白色哪有禁忌?”
陸寒雲只是搖了搖頭,他堅持,夏羽書也不好多說,抱著白色的衣裳就走了。
仙人,衣勝白雪。
高處不勝寒,他止於山腳,遙看仙人之姿,也曾無比嚮往。
陸寒雲嗤笑一聲,又覺得自己平白多想,用了午膳,又換上了新衣。
這是他頭一次穿深色的衣裳,曾今踏足凡間的白衣少年已然消弭。
玄青的段錦,帶著燙金的細紋,衣服確實是好料子,陸寒雲穿在身上那張臉又多了幾分蠱惑的意味,他唇面薄,眉眼深邃看著寧和清冷,如今倒更加肆意張揚。
等到夏羽書再見他時,只覺驚異。
陸寒雲長髮周正地用一根紅繩綁成了馬尾,衣服修身,勁瘦的身材顯得英姿勃發,原先那具身體看著瘦弱至極,現在一瞧,已是天地之差。
與過去的自己更是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現今的陸寒雲眼神更顯疏離冷淡,這十二年後,變的不僅僅是舊人,還有陸寒雲自己。
夏羽書看直了眼,目光掃過他的全身:“你很適合學劍,你真應該來不渡峰當我的師弟。”
陸寒雲沒什麼反應,他以為對方不信他的說辭,解釋說:“你的手是最適合握劍的手。”
夏羽書抬起自己的手掌,那指尖盡是舊繭看著勻稱發黃:“無名指長的人使劍更有優勢。”
陸寒雲只嗯一聲,他有些嫌這人囉嗦。
藏經閣不在四峰之中,而是在長老閣的後山,裡頭的藏書乃是千年積澱,設有看護的陣法,更有專門看守的弟子。
只有金丹以上修為者才有資格,而現在看守的弟子,是不渡峰的喻飛英。
喻飛英腰配長劍,看見來人:“夏羽書?此乃宗門重地,你怎麼帶他來這裡?”
“回大師兄。”夏羽書作了禮:“我秉承上仙的意思,帶其進藏經閣修行。”
喻飛英旋即看了陸寒雲,目光匆匆從他身上掃過,持劍柄一攔:“他可進,你不行。”
夏羽書不緊不慢地從腰間取出了一枚令牌:“大師兄才輪值難免不知,我入藏經閣也是上仙的意思。”
那是屬於顧淵的尊令,有此令牌,在歸元宗無人可阻。
喻飛英立馬變了臉色,後撤一步讓了道。
他躬身提醒了一句:“藏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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