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碎掉的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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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請問是江若琳小姐嗎?"來人很禮貌的問。
"是的。"江若琳點點頭。
"你好,我叫張琦。我是從美國芝加哥大學畢業的,我學的是經濟。剛剛回來,準備自己創業,還有,我這個人不怎麼會說話"張琦撓撓頭說:"你別見怪啊,我們學理工科的......"
江若琳點了自己一杯卡布奇諾,她一口氣喝下了大半杯,像是洩憤似的。"關哲,這不是你最討厭的咖啡嗎?我現在,不,是我以後都只喝這一種咖啡。我偏偏要把它變成我最喜歡的"江若琳在心底惡狠狠地想到。
她不記得和張琦究竟東拉西扯的說了些什麼,她只是東一句西一句心不在焉的回答者,順便再禮節性的問他一兩句。
"江小姐。"張琦說:"你的尾戒很漂亮啊。"
江若琳低下頭,看見戴在自己小指上的尾戒,忽然就掉下淚來。
"你怎麼可以這麼脆弱,怎麼可以這麼的不堪一擊"她死命的掐著自己的大腿,竭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還意思,我不小心杯咖啡嗆到了"她拿起桌上的紙巾擦拭著自己的眼角。
她小指上戴的戒指應該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了。"海洋的眼淚。"她默唸著它的名字。是聖誕節那天關哲假裝的很隨意的將戒指盒遞給她的。說:"送你個聖誕禮物了。"他的眼角有掩藏不住的羞澀。
戒指應該是他自己親手打的,江若琳當時真的很感動。他堂堂關氏集團的大少爺,竟然也會為了逗她開心自己去學著打戒指。
"本來是想做得好看一點的,可是學藝不精,只能做成這樣了"關哲委屈的說:"但這個已經是我做的所有戒指中最好看的一個了。"
"沒關係的,很好看呀"江若琳將戒指遞到關哲的眼前,說:"那請問這位先生,我能麻煩你幫我戴上戒指嗎?"
江若琳的眼淚傾瀉而出,她死命的把戒指從自己的小指上褪下,扔到路邊的草坪裡。"關哲,我才不要想念你呢,永遠不要。"
還沒走兩步,她又轉過身去,去尋找被她扔在草坪裡的戒指。還好沒有扔遠,戒指安靜的躺在月光下。她把戒指攥在手心,坐到馬路邊上,隨手拿起了一塊石頭,向著戒指砸去。一下,兩下,三下......她感覺她把自己的的心一點點的砸成了碎片,血淋淋的躺在月光下。
"心死了,也就不會再痛了吧"江若琳想到。
"江若琳小姐,我個人對您是非常滿意的,我這個人呢,最大的優點就是說話喜歡直來直去的,當然,也是我最大的缺點。"坐在她對面的男人說道:"您別介意啊,我來相親呢,就是以結婚為目的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所有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所以,江若琳小姐,請問你願意和我結婚嗎?"
江若琳呆若木雞的看著跪在他面前拿著鑽戒的男人,"戒指尺碼可能會有問題,但是你別擔心,到時候我們去婚戒定製中心重新再改一下就好。"
江若琳拿起自己的包,飛速的逃離出了咖啡廳。她好想大聲的喊,說:"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一下下就好的。"可是等到她回到家看到父母期盼而又欲言又止的眼神,她的心一下子就軟了。
我不能只為自己而活的,他們已經為**勞了大半輩子,我不能一次次的再傷他們的心了。江若琳在心底暗暗的告誡自己。
可能是自己太累了吧,也可能是因為最近相親的次數太過頻繁,要不自己怎麼會夢見他呢。關哲穿著燕尾服站在他面前,他彎下腰,伸出他的手,他說:"小姐,請問能和你跳一支舞嗎?"她很想說不的,可是,這是在夢裡又有什麼關係呢,畢竟自己想念了他那麼久。
就那麼一下下就好,她安慰著自己,將手搭在關哲伸出的手上。可是,她沒有感覺到他手掌心裡的溫度,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掌停落在半空中。在不遠處,關哲的手正搭在薛美琪的腰上,他們在沙灘上翩翩起舞,她的淚,她的不甘心,以及她的委屈就在這時候一起向她撲了過來。他甚至能看見薛美琪有意無意流露出來的,那種勝利的笑容。
她從夢中掙扎著醒過來,全身大汗淋漓。還是在辦公室,她的動作引起了鄰桌的不滿,"江若琳,你小心一點啊,震得我的咖啡都撒在檔案上了。"她只得連連的說著"對不起。"可對方的怒氣好像還是沒有平復下來。
"這週五晚上有報社的年終總結大會,有事沒事的都必須到場。"張文智走過來,宣佈著這個訊息。鄰桌的抱怨聲終於停止了。江若琳感激的看了張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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